本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
明朝有一对兄弟,兄长迎娶新娘,新娘在新婚之夜声称被小叔子玷污,兄长听罢无动于衷,反将新娘绑起,新娘痛心啼哭,和尚见后却只说做得好。
明朝徐州有一对聂姓兄弟,兄长唤作子山,弟弟唤作子海。
哥哥子山自幼习武,身手了得,弟弟子海不喜练武,但从小聪颖,擅长读书写字,十六岁便中了举人,可谓光宗耀祖。
兄弟性格大不相同,兄长性烈如火,弟弟则温润如玉,两人一文一武,也是相得益彰,感情深厚。
很快,两人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这天,镇上的媒婆来到聂家,称要给一个名叫枫欢的女孩提亲。
媒婆表示,枫欢这姑娘貌美心善,从小丧夫丧母没啥亲戚,也不要聘礼,要能把她娶回家,也算捡了大便宜。
弟弟子海心思细腻,觉得婚约之事先紧着兄长来,便称自己心怀抱负,一心想考取功名,于是聂父便给子山定了婚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山神经大条,也就听从了父亲的意见,爽快答应这门婚事。
很快,媒婆就将枫欢领了过来。的确如媒婆所言,那枫欢面若娇花待放,身材苗条,步伐轻盈,犹如天女下凡,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子山自然高兴万分,可子海注意到,枫欢自进屋以来目光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且表情复杂,子海心中起疑,但没多问。
这天夜里,子海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到后院散步,刚巧撞上枫欢。
子海懂得避嫌,扭头想要离开,身后的枫欢款款开口叫住他,说自己听闻他文采颇丰,仰慕已久,想与其交谈一番。
子海拒绝不成,只得与枫欢攀聊两句,但子海猛然发现,自己以前所写的诗词歌赋,枫欢竟都记得,甚至能完整地背诵,连其中蕴含的感情,她都能切身感受到。
子海激动万分,认定枫欢是懂自己的知音,枫欢竟也顺势抓住了他的手,吐露衷肠。
原来,枫欢本来的打算,是向子海提亲的,奈何找了媒婆后没说清楚,这才阴差阳错跟哥哥订了亲,她对此很是懊悔。
听到枫欢这么说,子海心中一软,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眼看二人越发亲密,子海却及时醒悟,推开枫欢回到了房间。
看着子海离去的背影,枫欢只是微微一笑,随即看向了身后的草丛。
而在草丛里,藏着一道黑影……
几日后,子山已经筹备好婚礼事宜,却在街上,撞见一个蓬头垢面的道士,那道士神神叨叨,说让子山新婚之夜小心自己的兄弟,子山有些奇怪,心中不免异动。
眨眼间婚期已至,子山和枫欢刚顺利完婚,当夜聂父却有商业急事,只得带着刚完婚的子山离开,留下子海和枫欢看家。
没了约束的枫欢,开始主动去找子海,甚至肆无忌惮地对其表示自己的仰慕之情,子海懂得礼义廉耻,面对诱惑,他始终坚守本心。
次日,子山归来,可当他回到房间后,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只见房内一片狼藉,妻子枫欢则蜷缩在床上,一丝不挂,眼角还带着泪,像是是受了天大委屈,子山赶忙上前询问情况,枫欢哭哭啼啼道:“是子海!他趁你不在,竟将妾身玷污!”
子山听后大吃一惊,眉头紧皱,他出门寻找,四处都找不到子海的下落。
枫欢说,子海肯定是担心事情败露,提前跑了,随即再次扑进子山怀中,希望他能给自己做主,说着还拔出了其腰间的佩剑,死死盯着他,其意思十分明确。
怎料子山忽然变得异常冷静,他默默接过佩剑,一双冰冷的眸子幽幽地看着枫欢,他开口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枫欢听后脸色大变,她大骂子山没出息,是个保护不了妻子的懦夫。可一向性格火爆的子山,却忽然无动于衷,他轻搂着枫欢娇柔的身躯,摸出身上的绳索就将枫欢绑了起来。
本柔弱躺在子山怀里的枫欢突然挣扎起来,她面露惊恐地问道:“相公!妾身做错了什么要如此对我?”可越挣扎那绳子就越紧,就好像一条火蛇死死缠绕住她。
子山毫无怜香惜玉,抽出佩剑便刺向枫欢,枫欢一声惨叫,竟化为一条雪白的狐狸!那狐狸死死盯着子山,满眼怨恨。
这时,门外却忽然冲进一群带着,带头的则是一个面容慈祥的和尚。只见那和尚看着子山,并笑着点了点头:“阿弥陀佛,叶公子,干得好!”
原来,枫欢和子海在日月下畅谈那日,躲在草丛里的就是子山,但他相信自己的兄弟,故没有发作。而后子山又撞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像是刻意在他必经之路等他一般,还故意引他怀疑子海,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
后来子山简单和子海偷摸聊了几句,不聊不要紧,子海竟说他和枫欢相处总觉头昏脑涨,总无法控制自己,子山心中立马敲响了警钟,便决定请个德高望重的大师,帮二人看看。
这和尚便是两人请来的高人,果不其然,和尚听后觉得蹊跷,给予子山一个捆妖索,让他们将计就计。
随后就如设想那样,这枫欢果然是个孽畜!
狐狸恶狠狠盯着;“至阳之体果然不是那么好得的,无妨,你们等着!”
众人听后顿悟,难怪枫欢一直想对子海动手,原来子海是至阳之体,精血乃大补之物,要么与其同房,要么至亲之人的亲自动手伤害,否则至阳之体的精血无法被取出。
子山四处搜寻,在柴房了发现了醉酒不醒的弟弟,看来狐妖是准备先挑起其怒火,在主动将子海供出去,好在他相信了自己的兄弟,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真相大白后,和尚正要抓走这狐妖,谁料这狐妖自爆妖丹撑破了捆妖索,成功溜走了。
子山满面愁容问:“被它溜走了,怎么办?”
和尚却老神在在:“捆妖索反噬,它背后之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子山听后惊叫:“背后之人?”和尚笑而不语。
狐妖洁白的毛发的毛发上沾满血迹,它逃跑跌跌撞撞来到一个破茅房,那茅房里坐着的正是那日对着子山装疯卖傻的道士。
狐妖对着茅房里的道士口吐人言:“主人,我失败了,还请之主人替我复仇!”
狐妖流着眼泪,好不可怜,它蹭蹭道士的手,像只乞讨的流浪狗。
结果道士冷笑,一手掐住狐妖的脖子:“废物!”说罢,只见道士对着狐妖吸气,那狐妖便被吸成狐狸皮,一命呜呼。
正当道士准备嘲弄狐妖的天真,谁知狐妖的捆妖索反噬竟也被道士吸收了,人身哪有妖身结实,随即道士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