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儿子都死了。
我在病中被丈夫强行拉去给他前女友捐献骨髓后全身感染而亡。
三岁儿子也因无人照顾,在我尸体旁被活活饿死。
直到三年后,林舟山的前女友粒性白血病复发,需要再次捐骨髓,我们母子才被想起。
不成想邻居却告知他:“思萱三年前就去世了,听说是生病期间捐骨髓出了问题,回来没几天人就死了。”
林舟山却满脸不耐烦:“玩这种无聊把戏有意思吗?”
“请你转告她,三天内如果她不出现,她养的那个野种医疗费我一分都不会再给。”
林舟山打算断了儿子的医疗费逼我现身。
可他不知道。
他口中口口声声咒骂的野种,本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1
看着眼前正一下下踹着我生前所住小院大门的男人,我一瞬间恍了神。
三年没有相见,林舟山变了很多,眉眼间尽是冷冽无情。
熟悉又陌生。
现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我陪他一起创业的社会底层,而是成了人人羡慕的商业新贵。
我有些好奇。
我和儿子已经死了三年了,他怎么会突然想起我们?
是的,我和儿子已经在这里做了三年孤魂野鬼。
灵魂被束缚在这方圆百米之内,出不去也无法进入轮回。
三年前,他的前女友柳如烟被查出粒性白血病,他逼着我去做骨髓配型。
配型结果出来后,他不顾我在病中身子虚弱,直接强迫我给柳如烟捐骨髓。
骨髓穿刺是有创的。
医院工作人员穿刺手法不专业,加上我病重抵抗力低下。
骨髓穿刺一周后,我出现全身严重感染,高烧至昏迷死在家中。
年仅三岁的儿子小天,因我死后无人照顾,最终也虚弱死在我的身旁。
这三年中,林舟山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们,也未曾来看过我们一次。
我曾在他最落魄时,被迫陪甲方客户喝酒帮他拿资源。
所以,他觉得我恶心。
也认为我为他生下的孩子来路不明。
此时,我牵着儿子小天的小手,在空中看着林舟山一下一下用力踹着大门。
他的身后站着戴着口罩,打扮花枝招展的柳如烟。
看着她红润的小脸,骨肉匀称的身材,倒是一点看不出生病的模样。
小天听着“砰砰”的踹门声,有些害怕地躲进我怀里。
他仰着头,亮亮的眼睛带着几分雀跃,几分恐惧。
“妈妈,爸爸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们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来看我们了。”
“可是他好像很生气,是小天让他不开心了吗?”
我抚摸着他的头,想安慰他,可心如刀绞,什么也说不出来。
“黄思萱,你现在给我滚出来,别在里面给我装死!”
林舟山冲着院子里大声嘶吼。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住在隔壁院子的张婶。
张婶走出院门,问林舟山:“小伙子,你来找谁?这家早就没有人住了。”
林舟山正了正神色,问道:“黄思萱不是住这里吗,她搬走了?”
张婶眼神一黯,叹息道:“你说思萱那个闺女啊?她三年前就死了。”
林舟山愣了一瞬。
张婶继续道:“听说是生病期间还被人拉去捐骨髓,回来没几天就咽气了,真是作孽啊。”
柳如烟的神色一变,脸色苍白起来。
她委屈巴巴辩驳道:“阿姨,您别乱说,捐献骨髓是安全的,并不会死人。”
“如果她不愿意给我捐骨髓,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诅咒自己,这不吉利。”
她故意说的大声,似乎我会在院子里偷听一样。
原本还处在失神中的林舟山,听到张婶这话却瞬间放松下来。
他脸上露出讥讽笑容:“她整天演戏有意思吗,编谎话麻烦也编的可信一些,要她去查查有没有因捐骨髓而死的案例。”
张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只重复道:“可怜死在屋里好几天才被发现……”
林舟山面若冰霜,冲张婶道:“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联合她来欺骗我,但是我麻烦您转告她,三天内如果她不出现给如烟捐骨髓,别怪我断了她养的那个野种的尿毒症透析治疗费。”
张婶瞠目结舌。
随后摇头叹息一声准备回自己院子。
林舟山在她身后冷声警告:“记住!我只给她三天时间,若是不出现,这个月的生活费我一毛钱也不会转给她,那就让她睁睁看着她养的野种死在她面前。”
背过身的张婶红了眼眶,她喃喃自语:“可怜那个孩子,也早就活活饿死了啊,若是我能过去看看兴许还能救孩子一命……”
2
“舟山哥,是不是思萱姐不愿意给我捐骨髓所以躲起来了?”柳如烟表情泫然欲泣。
林舟山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傻瓜,小小白血病而已,就算黄思萱不捐骨髓,我也会全国给你配型直到给你找到合适的。”
柳如烟撅起小嘴,道:“可是,思萱姐的骨髓我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排斥反应,医生说他都没见过骨髓会如此高度匹配的两个人。”
林舟山目光瞥向紧锁的大门,语气带着笃定和承诺:“那为了你,掘地三尺我也一定找到她!”
这一刻,我的心脏还是不可避免泛起一阵疼痛。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两个人,多年前的记忆飘至眼前。
我和林舟山是大学同学,那时的他像清晨穿透薄雾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是我先动的心。
大学毕业后我们走到一起。
我曾把他当成我的救赎,满心满眼全是他。
我跟着他一起创业,一起吃苦。
他许诺会一生一世照顾好我。
开始时,他确实是这样做的。
可理想终究抵不过现实。
他创业初期,我经常跟着他去谈业务。
也是在那时认识了辉耀集团的世子爷陆建兴。
陆建兴是个二世祖,工作不过是为了体验生活罢了。
自从他见到我,就像个苍蝇一般老是围在我身边,甚至会趁着喝酒时对我动手动脚。
终于在一次,陆建兴借着酒劲想把我抱在怀里时,林舟山直接抄起桌上的酒瓶朝他头上砸去。
因为这件事。
我们不仅丢了辉耀的订单,还赔出了所有积蓄才让陆建兴同意不把林舟山送进监狱。
当然,我们实际付出的远远不仅于此。
那晚,他将我抱在怀里和我道歉。
说他对不起我,说他有朝一日成功了,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确实,他成功后没有其他人再欺负我。
只有他一人而已。
不想再回忆。
我看向已经多年未见却更加冷漠无情的那张脸。
夏天闷热的风,吹乱他的头发,又加深了他本就皱紧的眉头。
让他看起来心事重重。
他怀中拥着柳如烟,视线落在院门口已经半尺高的野草上出了神。
3
我“背叛”林舟山的那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
彼时,我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只是,我和他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林舟山经营的事业已经有所起色,也拉到多家投资。
本应稳步发展,可不知道为何却突然遭遇滑铁卢,甚至谈好的投资都全部撤回。
资金链断裂,产品还接二连三出现问题。
银行贷款断供,抵押的房产,车子和工厂都要被银行收回拍卖。
那些日子,林舟山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祸不单行,林舟山母亲在那年查出癌症,需要巨额治疗费。
我托关系找人帮忙调查原因,才发现背后给林舟山公司使绊子的人,竟然是当年被他用酒瓶砸过脑袋的陆建兴。
而此时,他也找上了我。
他说他可以让辉耀集团下的投资公司给林舟山注资,还可以支付林舟山母亲的治疗费。
我知道他肯定有条件。
撒旦会好心做慈善吗?
若他不要命,肯定要拿走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我问他这样做的意义?
陆建兴神情带着鄙夷:“想做就做,还需要什么意义,我就喜欢看着你们这群蝼蚁,无比愤怒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而且,我还没有报当初他把我砸到头破血流的仇呢,现在他也该还了。”
我不懂陆建兴。
他有一百种方式可以让林舟山不好过,可他偏偏选中我。
时隔多年,我依然清晰记得那天的场景。
灯光暧昧的包厢内,陆建兴抱着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手里拿着合同,推门而入的林舟山在看清我后,僵在原地。
他红着眼眶,嘶哑着声音,质问我:“为什么?”
我告诉他:“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但是陆哥可以……”
陆建兴哈哈大笑。
油腻的手在我腰上拧了一把。
我如万箭穿心,百般屈辱,却依然迎着男人的力道娇笑闪躲。
“林舟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帮你拿资源,你和辉耀签合同,互惠互利。”
林舟山的眼底一点一点染上失望。
可他依然坚定向我伸出手:“思萱,过来!我不需要你做这样的事情,你想要的生活,我以后努力都会给你。”
他语气带着哀求,表情那般凄然。
那一刻,我心脏想被千斤重石来回碾压,几乎无法呼吸。
他说:“思萱,我可以不签今天的订单,跟我回家……”
曾经那般自信高傲的他,高傲到可以一个酒瓶毫不犹豫抡到辉耀世子爷头上的人,如今卑微的乞求着。
陆建兴笑的猖狂又畅意。
“林舟山,你看中的女人也不过如此,我勾勾手指她就爬上了我的床。”
“所以啊,当初你砸我那一酒瓶的意义是什么呢?哈哈哈……”
林舟山没有理会他的话,只定定的看着我。
我笑着攀上陆建兴的脖子,冲着他笑:“是啊,舟山,万事看开点,别太较真。”
那晚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他签下合同,猩红着眼睛和我说了一句:“黄思萱,这辈子,我们不死不休!”
后来他疯了一般搞事业。
短短数年,他从一个起步的公司已然发展成上市公司,更是在上一年度跻身龙头企业。
他成功了。
而我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3
他给的三天期限,我当然没有出现。
林舟山再次来到我的小院门前。
儿子兴奋的围着爸爸转来转去,将透明的小手放进林舟山垂在身侧的大手里。
他回头雀跃冲着我喊:“妈妈,我终于和爸爸手牵手了!”
我眼眶酸涩,使劲扯了扯嘴角冲他笑笑。
这些年,林舟山一直以为儿子是陆建兴的,对他百般厌恶,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虽然我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显示他们是生物学父子关系。
可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认为是我花钱做的报告。
自从那一晚后,我在林舟山这里失去了全部信任。
我向他提出离婚。
我也想结束这种病态的关系。
可他只恶狠狠盯着我:“黄思萱,我要你记得,你这辈子都欠我的,我说过我们不死不休。”
“离婚?你休想!”
他带无数个女伴回家过夜,在我面前亲热。
我只要吵架,他就让我想一想我跟陆建兴滚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有多脏。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柳如烟回国,自从柳如烟回到他身边后,他便断了和之前那些女人的所有联系。
他们两个人公然出双入对。
就连林舟山的商业合作伙伴,也都称柳如烟为“柳夫人”。
思绪被拉回。
我看着林舟山站在门口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电子音,提示他号码是空号。
他皱皱眉,打开我的微信,上面的信息还是他三天前给我发的,催着我尽快现身给柳如烟做骨髓配型。
我当然没有回复。
他点开我的朋友圈,当看到四年前我发的照片时,他手顿了一瞬。
那是我偷拍的一张,他坐在沙发上,两岁的儿子抱着他手臂,将萌萌的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的照片。
当时我觉得美好就拍了下来,可下一秒他就嫌恶地把儿子推开了。
他点开了头像放大的照片看了好一会,之后返回对话框给我发消息,
“黄思萱,这是你自找的,三天期限已到,自今日起我不会再给你转一分钱的生活费。”
他等了半天依然没人回复,便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大门。
原本欢快牵着林舟山转来转去的小天,被林舟山的这一举动吓的瑟瑟发抖。
他扁了扁嘴,哇地一声哭着跑进我的怀里:“妈妈,爸爸突然怎么了,我害怕……”
我把他搂在怀里安抚:“小天别怕,爸爸已经伤害不了你,你看,那边有蝴蝶,你要不要飞过去和蝴蝶玩一会?”
我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天别过头去,看到几只蝴蝶在飞舞。
他破涕为笑,快速的擦了擦眼泪,冲着蝴蝶飞了过去。
林舟山踢了两脚后,却更加烦躁起来。
他不断按揉着太阳穴,随即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喂,开锁公司吗?”
……
4
半小时后。
林舟山推开了那扇已经生了蛛网的大门。
院子里的草比门口长的还要深,已经到林舟山的腰部了。
这里显然已经荒废许久。
他站在院中踟蹰着不愿意再上前。
这里他来过两次,他应该记得院子我打理的很好,并不是眼前这般模样。
第一次来,是送我和儿子过来。
那时两岁的儿子刚刚确诊尿毒症,他是因为先天性肾脏发育不全导致的。
他嫌弃儿子晦气,便买了这套在偏远小镇村子上的农家小院,让我和儿子搬了过来。
他每个月转给我两万元生活费,其中包括儿子透析的治疗费。
第二次他来到这个小院,是强行带我去给他的白月光柳如烟做骨髓配型。
如果他还有印象,定然会记得小院种满了绣球花和蔷薇。
我还给儿子做了个秋千架。
他还在发愣的时候,柳如烟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舟山哥,你见到思萱姐了吗,她今天会来给我配型吗?”
林舟山安慰她:“这件事我会解决,你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不要担心。”
柳如烟声音哽咽:“我知道思萱姐肯定不愿意再给我捐献骨髓了,我能理解的,她已经救了我一次,我不可以贪心再让她救我第二次,她现在躲起来,我不怪她,真的……”
好像坐实了我故意躲起来,是因为不愿意给她捐献骨髓。
林舟山沉默了几秒。
出乎我意料的居然没有站在柳如烟那边,他道:“不是这样,我还没联系上她,她大概还不知道你白血病复发的事情,又怎么会未卜先知提前躲起来。”
柳如烟被噎了一下。
赶紧解释:“舟山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舟山打断她:“如烟,你放心,只要黄思萱还活在这世上,我就一定会把她找出来,就算她死,我也会让她给你捐完骨髓再死。”
柳如烟听后松了一口气。
挂了电话,林舟山站在房屋门前好久,尽管那扇门并没有上锁,他依然没有推开。
若他打开就可以看到……
两个用白色粉笔勾勒出的身形。
那是我和儿子死亡后,警察画下的。
但他只是站着。
最后,他重新退出了院子,在开锁公司那里买了把新锁锁上了大门。
5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只要跟着林舟山,我们便可以离开一直束缚我们的地方。
儿子在这里三年都腻了,我准备带他去外面逛一逛。
他很是兴奋,不住的到处张望,嘴里还一直发出各种惊呼声。
但似乎,我们无法离开他太远的距离。
我们跟着林舟山回到他的别墅内。
儿子看着装修豪华的别墅,惊得合不拢嘴。
两岁前他也住在这里。
可能时隔多年,他早已忘记。
他飞来飞去到处去看,我则跟着林舟山飘到他的书房。
我看着他给银行打电话,冻结了他给我用的副卡。
其实如果他细心一些就会发现,他应该已经整整三年没有收过任何消费信息。
这三年他转进附属卡的钱,也一分都没有动过。
他以为冻结银行卡后,不出一周,我就必然会现身。
毕竟儿子的尿毒症,在换肾之前都需要一直透析。
每周两次,我离不开钱。
做完这一切后,他打开手机相册看得出神。
我飘到他身后,发现他正在看的居然是我微信发的那张照片。
他和儿子的合照。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面容就像复制版,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相同的眉峰,无一不在诉说血缘的奇妙之处。
他不是傻子。
自然看得出。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书房的安静,是医院打来的。
柳如烟在医院突发昏迷。
6
林舟山抓起车钥匙就向外冲去。
我和儿子只能被迫跟着他一起飞向医院。
可能奔跑的太过于匆忙,林舟山在医院大厅撞到一位身穿高定西装的男人身上。
男人我认识,是陆建兴。
陆建兴被撞的后退两步,待他站稳后看见是林舟山后,露出诧异的表情。
“哟,这不是咱南城新贵林总嘛,大晚上来医院做什么,还跑的这般匆忙?”
林舟山匆匆说了声抱歉,便径直绕过他快步向电梯间跑去。
陆建兴却不依不饶,也快步跟在他身后,一路跟到血液内科的住院部。
柳如烟不在病房,林舟山又冲向她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在得知她现在在观察室,并不是昏迷,只是因为贫血眩晕,林舟山才彻底松下一口气。
他气喘吁吁坐在柳如烟病房的陪护椅上,目光空洞看向地面。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紧张柳如烟。
陆建兴倚靠在病房的门上,饶有兴致的问:“我怎么记得你这个前女友的病已经好了,怎么又进来了?”
林舟山不愿多谈,只淡淡回了句:“复发了。”
这几年,他和辉耀一直有商业合作上的往来,且合作的订单越来越多。
三年前陆建兴被他爸逼着出国了,公司业务的事情交给了公司其他负责人。
没了陆建兴作妖,林舟山更是混得风生水起。
“那这次你打算用谁的命来换?”陆建兴突然发问。
林舟山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傻子。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建兴审视着他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你这个人还真是挺能装的,有时候我也看不透你是真是假。”
林舟山已经失去耐心,他低沉出声:“陆大少,有事不妨直说,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做事风格。”
陆建兴道:“我的意思黄思萱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次你打算用谁的骨髓救你前女友。”
不是,这女主也多少有点大病吧?男主都不在意东山再起了,求她不要去做这些事,她还跟圣母一样,自以为为爱付出,让男主恨毒了她?对于偏执的人来说,可不就是背叛吗?男女主都属于活该自作孽,就是娃儿倒了八辈子霉遇到这么对恋爱脑病娇父母。
这种老婆活着使劲儿虐,老婆死了才反悔的文其实挺没意思的,反正只要老婆没死男的就绝对不会变好呗,周围人也没嘴,信息也绝对不通畅,为了剧情全员降智,情感变动两个极端,也就结局舒服点,可惜了孩子
孩子好可怜
又是一个法制咖男主和没嘴女主[裂开]现在我看重生文都觉得没劲,被人欺负了算计了只能重生回来报仇,可现实根本没有重生这回事儿,结果这文连重生都没有,女主从头被虐到尾,结局女主放下男主投胎去了就是对男主最大的报复。虽然你要了我的命,但我不爱你了,这是多么狠毒的报复啊[裂开]你不能在被强制捐骨髓的时候报警吗,结果自己死了连孩子都被害死了,实在不行你都变鬼了,想办法变个厉鬼锁了他的命不行吗。结果都死了三年了,心里对男主还旧情难忘呢,非得看着男主后悔了才放下了[裂开]我还花钱了,我也蠢
不爱就是不爱!不存在什么爱意觉醒
最近怎么这么多女主嗝屁了之后男主才后悔的?
脑子有病吧,自己发烧了就不能打电话求助吗,身边就算亲戚朋友都没有,不会报警吗,还是觉得自己不会死,连邻居都不说一声,孩子也不会死,最无辜的就是孩子,成了你们play的一环。是个母亲都干不出这个事
这种小说你想表明一个什么东西呢?
高低要变个li鬼来索命[裂开]太憋屈了
没意思
这种法治卡男主,为啥还有人写
渣男贱女……就是可怜了孩子……
死了后还能知道儿子饿死,是宣扬迷信啊
我觉得编出这小说的作者还是牛批
医院: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爆鸣)
都三年没联系了,又是如何看见“她整天演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