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丈夫却在和小秘书甜蜜温存,我提出离婚后,他慌了

书梦文化 2024-09-18 09:13:20

七周年结婚纪念日,丈夫的小秘书发来他们的开房视频。

我将视频转发给丈夫,同时留言让他来签署离婚协议。

一分钟后,丈夫的小秘书哭哭啼啼的打来电话:

“夫人,都怪我不小心发错了。您不要和顾总置气,我一定不会干涉你们家庭的。”

电话那头,顾轻舟心疼的为她擦掉眼泪,柔声安抚许久后,最终不耐烦给我留下一句:

“你现在怀了孕,除了我谁还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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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谭晓月给我发过来视频的时候,我正在医院里做产检。

医生看着报告单,无奈地对我说,“孩子有点胎位不正,可能的话,尽早手术打掉吧。”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手机暂停键的画面里,还放着我老公和其他女人旖旎的画面。

医生惋惜的叹了口气,“这年头,女人真是不容易,连产检都得一个人来。”

我苦笑了笑,“是啊。”

明明知道我怀了孕,顾轻舟却在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面对这样的挑衅,我却只能忍气吞声,还要接受他无理由的指责。

我疲惫的问医生,“今天可以做手术吗?”

我对这个孩子早就半分期待都没有了,带着顾轻舟血脉的种,我觉得脏。

医生有些诧异的顿了顿,“这样的手术,是需要丈夫陪同的。”

“不用陪同了,我已经离婚了。”

医生也没再说什么,但是他眼里是藏不住的同情和怜惜。

也对,才怀孕三个月就被丈夫抛弃的女人,确实挺值得同情的。

手机被震的嗡嗡作响,顾轻舟还是在接连不断的给我发消息。

“林烟,你别得寸进尺,小月都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婚后有几个男人是管得住自己身体的,我不过是犯了一次错,你就至于这样大张旗鼓的演戏吗?”

演戏?我能做戏给谁看?我自己就是个小丑。

我感觉喉头有些发酸,但这些苦和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我没有在演戏,顾总,这次我是真的想离婚了,七年的夫妻戏码,我演够了。”

即使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顾轻舟还是没有放过我。

他继续用那自以为是的高傲语调嘲讽着我,“林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拿孩子来当做筹码让我收心吗?好吧,我承认你这一次成功了。都是怀了孕的人了,一把年纪了,适可而止。”

我还想和他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随你便。”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娇软的女声,“轻舟哥哥,你怎么还不过来呀?快来看看我们的宝宝。”

话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被震得嗡嗡作响。

顾轻舟慌乱的挂断了电话,只在短信上面随便应付了我两句,“刚刚那是别人家的孕妇叫错了人,你别多想。”

我冷笑,那个缠绕在我耳边多年的声音,我怎么可能认错?

谭晓月,有了顾轻舟的孩子。

2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无助的留下了两行眼泪。

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孩子,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不会让你生活在这么糟糕的家庭。”

幼小的胚胎很快被取出,我艰难的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小小的,还没有成型。

其实胎位不正,不是没有救治的可能。

只不过,与其有一个像顾轻舟这样糟糕的父亲,不如让他不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护士见我身边连一个照应的人都没有,看向我的眼神也忍不住同情了几分。

她简单向我说明了几句手术后的注意事项,又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打家里人的电话。

可是我哪来的家人呢?

我的父母在我结婚之前就死于车祸。

而我的丈夫,估计在陪别的女人做产检吧。

窗外下起了大雨。

我只好艰难的爬起身,点了一份粥。

病房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外卖员,却是顾轻舟。

他的头发都湿透了,看起来被淋的不轻。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刚想开口说话。

却被顾轻舟气急败坏的打断。

“是谁允许你把我的孩子打了?到底是谁允许你这么干的?!”

我看着他这副大吵大闹的样子,神色平静,心里却无比痛块。

“你不是说我在演戏吗?现在孩子没了,总可以和我离婚了吧?”

我淡淡的解释道,可顾青舟激动的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被噎的喘不过气,顾轻舟却依旧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

“林烟,我从前以为你只是心胸狭窄,可如今我才意识到,你就是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亲手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只是为了和我离婚,这样可笑的事情,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他这话深深的刺痛了我,凭什么他可以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我就没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了吗?

我死死的瞪着他,“从我怀孕到现在,你从来没有陪我产检过一次,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有什么资格去决定孩子的生死。”

“顾轻舟,你就是个人渣!”

他的手在我的脖子上箍的越发的紧了。

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堂堂顾氏集团的太子爷,想要杀个人,哪怕是他的妻子,也是轻而易举。

就在我以为我要被顾轻舟掐死在病床上时,他松开了手。

“既然你非要做的这么绝,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顾钦州从怀里掏出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一把拍在我的脸上。

我看着下体伤口被扯开重新流出来的股股鲜血,心口也像被撕裂开疼痛。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朝着他怒吼。

“你到底有什么脸对我说这些的?顾轻舟,你和谭晓月滚在床单上面的时候,你在陪她产检的时候,你想过我和孩子吗?”

聊到这个话题,顾轻舟的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但他并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是有些丑事被揭穿的恼羞成怒。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能不能不要心里脏,看哪儿都脏。”

“那昨天你又是陪谁在产检?谭哓月给我发来的视频,你又怎么解释?!凭什么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发疯?难道我就不是被你逼的吗?!”

“阿烟!够了!那只是个意外!”

我忍不住笑出了眼泪。

“原来你对我所有的冷漠和无情,也都是意外啊。”

3

我们的争吵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护士和医生,还有看热闹的病人。

我的主治医生驱散看热闹的病人,有些不悦的看向顾轻舟。

“这位病人家属,病人需要静养,请你不要在这里闹事。”

医生将我扶起,看到我脖子上明显的勒痕,脸色一变,急忙掀开了我的被子。

底下已然是鲜红一片。

顾轻舟也变了脸色,他慌忙的凑上来,“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你们医院是怎么治病的?!”

医生可不会让着他,毫不客气的教训道,“这位先生,你是不知道刚做过手术的病人需要静养吗?!你故意把病人激怒,现在伤口刚刚缝合,又重新裂开,有很大程度有感染的风险。这样的责任你担待得起吗?!”

转头,他又吩咐一旁的护士,“赶紧准备好消毒水,给林小姐重新包扎。”

顾轻舟哑了声,张了张口,却也没说出一个字,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

我攥紧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虚弱的对他说。

“既然已经签好字了,那等找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领个离婚证吧。”

我不需要他在这里可怜我,这副假惺惺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阿烟,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离婚?”

见他又有要和我吵起来的苗头,医生连忙呵斥他,“要是你不是来关心病人的身体的,那就请你出去吧。”

顾轻舟连忙噤了声。

我冷笑,“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贤惠?”

顾钦州刚想要反驳,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的脸色看上去十分为难,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我就这样一直盯着他,顾钦州终于艰难的开了口,“阿嫣,小月应该是有公司的急事要找我。”

“是着急滚床单了吗?”我似笑非笑的调侃他。

顾轻舟面色尴尬,一旁的医生面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他咬了咬了牙,挂断了电话。

不出我所料,谭小月的信息很快接二连三的发了过来。

顾轻舟低头闷声看着,脸色越来越白。

最后,他无奈的看向我,“阿烟,小月有点不舒服,我得去看看她。”

我几乎是立马就笑出了声,“是要生了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顾轻舟。”

“林嫣,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人命关天?你刚刚不是说她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离开了你,她就要死要活,你这么惦记她,是不是准备一和我离婚就跟她领证啊?”

“林烟!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疼痛感早已使我整个人都麻木了,我现在面对顾轻舟,只剩下了失望和可笑。

“顾轻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今天踏出了这道门,那么从今以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4

顾钦州没有回头,连看一眼都没有。

看来我在他的心底,确实连谭小月的半根汗毛都不如。

连带着我的孩子一起。

医生看着我失神的样子,张了张口,想要安慰我。

但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门口的小护士还在窃窃私语。

“一直以为这种抛妻弃子的戏码只会在小说里面有,没想到到了现实生活中更加精彩。”

“对呀,这男人为了小三都不要命了。恨不得跟他老婆离婚。”

“唉,这姑娘真可怜,长的这么漂亮,摊上这么个死渣男。”

………

真可怜。

我也是这么觉得。

也许我和顾轻舟从来都没有相爱过。

只是在那一场相亲宴上,我们互相为了各自家庭的责任选择了对方。

自然而然的,又十分有默契。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但是我错了。

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而我那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一片废墟。

我从来就不在意顾轻舟之前有过什么白月光。

但让我在意的是,他身边出现了一个和他的白月光那么丧的谭晓月。

那个小秘书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而我的猜测也恰恰验证了。

顾钦州对谭小月很不一般。

从这个女孩进入顾氏集团的第一天起,她就成为了顾轻舟的心头宝。

面试,笔试,通通都是第一名,直接过。

可是在那一批候选人的名单里,明明有大批比她更加优秀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全部都是顾轻舟的意思。

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本来也没有多爱他。

既然他要睹物思人,那我也没办法。

但是坏就坏在谭小月这个女人太不懂分寸了。

她频繁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频繁的给我寄一些暗示性的东西。

顾轻舟的领带,外套,手表…

直到结婚纪念日那一天,她给我发来了,他们俩的视频。

我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算我不爱顾轻舟,但我也需要一个至少忠贞的伴侣。

但是顾轻舟给不了我安全感了。

我将顾轻舟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随即打了个电话,联系了我的私人律师。

我问他,“现在最好最快的离婚方式有哪些?”

陈子墨顿了顿,“如果对方要硬拖的话,并且你手里有确切的对方在已婚期间出轨的证据,我们可以采取离婚诉讼的方式,但是速度可能快不起来。”

我双眼有些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想起来曾经结婚的时候,顾轻舟笑着对我说。

“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可不要想着离开哦。”

都是假的。

“好,那我就要离婚诉讼。”

“在离婚诉讼的前提条件下,你只需要和他分居一年。法庭就会让他强制和你离婚的。”

“这样挺好的。”

手上还带着结婚时他送给我的钻戒。

好刺眼啊。

该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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