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白月光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我在医院做流产手术,他们却在我的婚床上缠绵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3-12-11 15:51:46

老公的白月光把我从楼梯间推了下去。

救护车接我去医院做流产手术的时候,他们两个在房间里缠绵。

后来他眼眶通红、满身是伤,没日没夜在门口堵我,用出血的拳头敲着门。

1

护士从救护车上把我推下来时,我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浸透。

失血让我的意识变的模糊,我下意识的覆住腹部,护住我的孩子。

我用最后的清明拨打着手机里那个熟悉的号码,嘟嘟的忙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终于,顾景明接起了电话,语气很是不耐,“晁安宁,一点轻伤,你怎么就这么娇弱,自己看看医生不行嘛?”

邱宜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景明,我怕……”

邱景明恨不得立刻去哄他的白月光,心烦意乱的敷衍了我几句,“好了,好了,我把邱宜安顿好之后就去看你。”

我虚弱的张了张嘴,想告诉他我们有个孩子,这个孩子快要离开了。

话还没说出口,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邱景明说他会来看我,我就一直等着。

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紧紧握着手机,直到意识不清的被推进手术室,然后模模糊糊的几度在病房里醒来。

距离我上一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黑透了。

我眼前站着一个蹙着眉的男人,他双手插兜,略带心疼的责怪我。

“晁安宁,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

我嘴唇干裂,想要解释,挤了半天挤出两个字,“邱宜……”

说到他的白月光,顾景明不耐烦的撇了撇嘴,“我早就告诉过你邱宜身体不好,我只是让她来家里方便照顾……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如果不是你非要赶邱宜离开,孩子也不会没!”

顾景明在家里给邱宜炖汤,来看我却连杯水都不给倒。

我的泪簌簌的落了下来,邱宜身体不好,刚刚流产完躺在床上的我难道身体就好嘛?

看我这样,顾景明语气也软了下来,他温柔的握住我的手。

“你好好休息,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手机铃声打破了难得的温存,顾景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握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临走前他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可惜顾景明自从手机铃声响起,就没再看过我。

不用看也知道,手机那端是他的白月光邱宜。

他走出病房接起电话后,脚步都变的轻快了。

晁安宁,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呀?

明知道他的心里已经被白月光填满,却偏偏还要抱有希望。

顾景明的衣角消失在门外,我的眼神投向了桌上装满水的玻璃杯,像受了蛊惑一样伸手抓去。

玻璃杯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我整个人也失重的摔下了床。

玻璃渣透过病号服嵌入我的胸口,热水浸透了我的胸口。

同一个病房的病友尖叫起来,门口的护士冲了进来,帮我处理这一地狼藉。

我趴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我的牵挂已经没有了,我多希望自己能够消失啊。

在十二岁之前,我拥有过世界上最好的爱。

父亲是个疼女儿的人,他会给我扎两条小辫子,会带我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会在雪天牵着我咯吱咯吱的踩在雪上,会帮我教训欺负我的哥哥。

直到父亲下岗,父母为了生计吵吵闹闹,父亲开始酗酒,一切都变了。

父亲在一个雨夜撞上了桥墩,等母亲赶到现场,只看到了被一块白布遮盖的父亲。

法医证明父亲是醉驾身亡,任母亲到处大吵大闹,也没有得到任何赔偿。

父亲死后,母亲把精神寄托转移到了哥哥身上,她无比疼爱这个唯一的儿子,我这个女儿成了多余的,再也没有父亲为我撑腰。

高中毕业后母亲怎么也不让我继续读书了,我大哭大闹,绝食抗议,母亲干脆把我的录取通知书一把火烧了。

恰巧此时,哥哥要带女朋友回家,女方家是镇里一个家境不错的姑娘。

我扬言要在准嫂子上门的时候跪下求她供我读书,被母亲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为了避免我影响哥哥的姻缘,母亲给我交了学费。

我喜极而泣,勤工俭学赚取生活费,就连寒假也不敢回家。

暑假前,我拿到了奖学金,母亲来接我回家,我还以为我的春天要来了,起码母亲会多看我一眼。

我回家后就被锁了起来,母亲和哥哥冷眼看着我,告诉我他们已经给我办了退学手续。

为了哥哥的彩礼,他们要把我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是一个雷雨天,母亲带着一个大金牙老光棍来看我,老光棍对我很满意,当场给母亲转了钱。

母亲拿着钱很满意,拉着哥哥就出门去了。

他们走后,老光棍扑上来撕扯我的衣服,在我胸前揉捏着,恶臭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起。

雷雨声阵阵淹没了我的求救声,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和老光棍纠缠了几个回合,摸到了床上的台灯。

台灯从我记事时就有,有着最古朴的金属灯台。

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砸向了老光棍的后脑,他哀嚎一声不动了。

我爬起来穿好衣服,闯入了瓢泼大雨中。

2

跑过两个街区后,一阵刺耳的急刹声在我前面响起,我吓的瘫坐在地上。

顾景明天神一般的从车上走了下来,扶我上了车,还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大浴巾把我包住。

他这才认出了我,我们是一所大学的同学,他比我大两岁,是学生会主席,而我则是学生会里默默无闻的小干事。

我们仅有几面之缘。

顾景明从邻市赶来,约了朋友找野山徒步,谁料天气突变,他还没见到朋友就见到了野人一样的我。

他听我说了我的遭遇后,干脆的鸽了朋友,带我回了邻市,在学校附近给我租了房子安置了我。

我吓坏了,又淋了雨,发了高烧。

我生怕去医院会被母亲找到,只是吃药硬熬着。

我高烧了三天,顾景明也守了我三天。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温凉的毛巾给我擦着额头,半夜有人给我掖好被角,无论何时醒来,床边总有一杯温水。

等我醒了,顾景明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他说我不会有事的,家里人找不到我,他会照顾我的。

我感激涕零,我再也没有家了。

顾景明救赎了我,此后他就是我唯一的家人。

后来顾景明帮我打听到,老光棍没什么大事,只是拽着母亲和哥哥要求赔偿,母亲听说我跑了大声和老光棍争论,气的满脸通红,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老光棍给钱当天,母亲和哥哥去了未来嫂子家,转手把钱给嫂子付了彩礼,现在自然拿不出钱赔偿,家里乱成一团。

母亲已经给我办了退学,申请复学需要监护人的同意,我自然不敢联系母亲。

我再也不是大学生了,而是一个到处打零工的小妹。

我的十九岁,每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由于没有学历,我只能做苦最累的体力活,刷盘子把手泡的浮肿,在后厨帮工把手切破了还要继续洗碗收拾厨房。

饶是这样,月底结算工资的时候发现自己连房租都付不起。

顾景明知道我害怕雷雨天,这种天气我总能想起那个老光棍和他猥琐的手在我身上摸索时的感受,雨天他会来陪我,我睡着后他才离开。

一个雷雨天,顾景明照例来陪我。

我嗫嚅着跟顾景明说要搬出去,餐厅提供宿舍,二十多张床的上下铺。

顾景明心疼的给我的手上药,告诉我房租不用我操心,工作的事他也会帮我想办法。

他修长的双手握着镊子,酒精棉球在我的伤口轻轻跳动。

顾景明低垂着头,又黑又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悸动。

后来,顾景明帮我联系了一家美发店做学徒,虽然还是很累,到底也是一门手艺,做了几年后工资也会水涨船高。

顾景明就这样帮我付了两年房租,直到我能自立,他维持着我最后一点点舒适与体面,他就是我生活里唯一的光。

那时候,我知道顾景明是有女朋友的,他的女友肤白貌美,是学校舞蹈团的领舞。

他介绍我给邱宜认识,说我是他的妹妹,和邱宜吃饭的时候也经常带着我。

邱宜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毒和挑衅。

她趁顾景明不在的时候,用食指挑起了我的下巴,一双绝美的杏眼里写满了厌恶。

“晁安宁,你是不是下贱,为什么要缠着顾景明?”

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很难想象在顾景明前温言软语的邱宜能说出这种话。

我当然知道自己配不上顾景明,他是富家子弟,是学生会主席,是天之骄子。

而我是个孤女,是个高中毕业的打工妹,如果没有顾景明的救助,我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你是不是顾景明的狗?”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邱宜的恶意。

确实,我和顾景明的感情更像主人和宠物狗的关系.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邱宜不准备放过我,她锋利的美甲刻进了我的下巴,“晁安宁,你哪来的脸哭?你明知道我和顾景明是一对,你为什么还要往前凑?”

“对不起,”我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属于一个孤女的怯懦,由于确实喜欢邱宜的男朋友而底气不足。

不过之后这句话却是真心实意的。

“我从未想过介入你和顾景明之间。”

“那就滚啊,滚的远远的。”

我点点头,“好的,我会离你们远远的。”

3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换了一家美发店工作,搬家搬到了城市的对角。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搬家一个包就装下了,看着家徒四壁的小房子担心屋顶会不会漏雨。

几天后,顾景明风尘仆仆的敲响了我的房门。

这是个雷雨天,我正缩在薄被子里瑟瑟发抖,突然听到浑厚的敲门声,开门就被顾景明圈在怀里。

“安宁,安宁。”

顾景明颤抖着叫着我的名字,他浑身都被雨水淋透了,打着哆嗦,双手却怎么都不肯放开我。

我把他拖进了我的小房间,他浑身烫的厉害,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我打来热水给他冲洗身子,刚要去换水,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答应我别再离开了,好嘛?”

顾景明上半身赤裸,眼神迷离的问我。

任何一个女孩子,被自己的心上人这么问,都很难忍得住诱惑的吧。

我点点头,好的,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他的唇瓣慢慢的靠近,闭上眼睛前,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那邱宜怎么办?”

顾景明顿在了半空,这个吻没有落下来。

良久,他的手落在了我的头上。

“你是我的妹妹,晁安宁,我只把你当妹妹。”

顾景明念大四那年,邱宜想要出国留学,而顾景明则坚持要她留在本地。

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邱景明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轻轻抚摸着我的脖颈,就像在抚摸一只猫。

“晁安宁,邱宜要有你一半的懂事就好了。”

大学毕业后他们就分了手,邱宜毅然决然的上了去米国的飞机,而邱景明则留在国内继承家业。

他家里的公司是本地知名的企业,他毕了业就进公司历练,几年后会按部就班的成为总裁。

把邱宜送上飞机的那天,顾景明喝了很多,来到了我这里。

彼时我已经能够养活自己,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小公寓。

顾景明的到来让我受宠若惊,我帮他擦了脸,换了衣服,把他安置在我的床上照顾,还给他熬了米粥和醒酒汤。

我忍不住有点自豪,我终于能报答一下他了,我要把他照顾的好好的。

于是,之后的几个月,顾景明每天都要来我这里,我给他洗衣做饭,在他酒醉的时候照顾好他,从来也不多问一句。

新年之前,顾景明带我在夜色中爬上了象山,我们在山顶听着新年的钟声响起,山下的烟花亭亭玉立的绽放。

顾景明看着璀璨的烟花,好看的眼睛里写满了落寞,他牵起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晁安宁,我太累了,我好想有个家,我们结婚吧。”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再三确认后才欣喜的环住他的腰。

“哥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们没有办婚礼,只是从我的小公寓搬到了他的大平层。

我辞了职专心照顾顾景明的生活起居。

我们的婚姻生活,不说相敬如宾,也是平淡如水。

不过,我很知足。

这样的婚姻生活过了几年,直到邱宜回国。

4

邱宜回国那天,是我们结婚三年的纪念日。

我从中午开始忙活,做了一桌子菜,还做了个费时费力的翻糖蛋糕。

中午和顾景明通电话时,他说他一定按时回来吃饭。

我从六点等了他一晚上。

八点半的时候,雷声在空中炸裂,大雨倾盆。

我最怕的就是下雨天,那个一口黄牙的变态在我身上上下抚摸的场景又开始浮现。

我的母亲和哥哥关上了门任由他处置我,老光棍口中的臭气喷在我的脸上,我用金属烛台打在老光棍的后脑,然后跑进了漫天大雨里。

无力感在我心头蔓延,我从哪里来,又要去到哪里呢?

我的心慌的厉害,给顾景明打去电话,打了几次都说无人接听。

我扑到药箱前面,翻出几片抗焦虑的药塞进嘴里,但无济于事,我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像一条濒死的鱼。

十点半的时候,顾景明给我回了条消息,冷冰冰的两个字“加班”。

我强忍住心中的不适,问他今晚还回来吗。

消息石沉大海。

十二点半的时候,我在朋友圈看到顾景明的好兄弟发了条朋友圈,是一张聚会的大合照。

大学圈子里所有的人都在,每个人都穿着小礼服。

一看就是早就商定好的聚会,而非临时起意组织的活动。

他们还开了香槟,拉了横幅,鲜红的大字刺激着我的神经。

“欢迎邱宜回国。”

照片最中间顾景明揽着邱宜的肩膀一脸宠溺,邱宜笑的娇俏,挽着顾景明的手臂,两人郎才女貌,好似一对璧人。

我久久的盯着照片,直到双眼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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