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家是如何衰败的?鲁迅肯定不会告诉你,因为实在太丢人

史在没有弦 2024-09-16 01: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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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编辑:史在没有钱前言

鲁迅在文章中曾多次回忆童年家庭的突变,他所述变故原因寡言,但结果却令人深感凄凉。13岁前他是一名被尊称为“大少爷”的富家子弟,受到周遭无不恭敬,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一切变样,家道中落,他不得不投靠亲戚,曾受尊崇的他被视为“乞食者”。一段鲁迅的话道出了他的心声:“有谁从小康人家跌入困顿?我想这途中能见诸多人的真面目。”这场家变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呢?下面小史就带大家一起了解一下。

鲁迅的祖父,周福清,虽出身贫寒,但幼年时已显露出非凡的志向和学识。他曾被家族讥称为“收晒凉”,意指其捡拾知识的机会如同捡拾晒太阳的机会一样难能可贵。家境并未能支持他进入昂贵的私塾学习,但他依旧设法充当听众,偷听多家私塾的课程,从而丰富自己的学问。

周福清靠着勤奋与聪明,在私塾中脱颖而出,他的目标是通过科举改变命运,把家族从贫苦中带到繁荣。终于在1871年,他的努力获得了回报,中了辛末科进士,并被选为翰林院庶吉士,这是翰林院专为筛选有潜力的才俊设的实习职位,为期三年。

尽管这个职位看似光鲜,但事实上只是个起点。三年后,他的成绩使他被任命为四川荣昌县的知县,但他以孝顺为由,请求调职到江西金溪县,离家更远,但也更能显示其独立的品格。

在官场中周福清展现出了其正直和为民做事的决心,但同时也显露了其政治上的天真。他拒绝参与朝廷中的权力游戏,不肯向权贵攀附,最终在多次被上司弹劾后,丧失了官职,只能以教职为生。

在任教期间,周福清心中有不甘,他决定通过捐助的方式,为自己买了一个内阁中书的职位,这个职位虽然权力有限,但稳定,让他能在政治风波中保持一定的生活水平,为家族积累了一定的财富。

1892年,随着周福清母亲的逝世,他依照传统习俗回乡居丧,这段丁忧的时期让他深刻反思自己的人生以及家族的未来。周福清目睹了自己的长子周伯宜虽然有学问但身体羸弱,加之自身在仕途上的不如意,使得家族未来看似暗淡无光。

1893年的恩科,恰逢周福清与主考官殷汝璋有过同年之谊,尽管关系并不紧密,但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这样的联系往往能够被用来建立某种利益的桥梁。当地五大家族的子弟即将参与科举,他们知道周福清与殷汝璋的关系,便请求他出面协助,并答应在成功后给予贿赂。

根据清代规矩,考官们必须沿定路线行走,不得随意改道或探亲访友。在一番周折后,周福清终于在江苏的阊门码头找到了殷汝璋。当时,即便是考官并非清廉之辈,通常也会在私下接受贿赂,而不会公然拒绝。

为了保密,周福清安排家仆陶阿顺假扮送信者上船拜见殷汝璋。但情况出人意料,殷汝璋没有秘密接受贿赂,反而将陶阿顺带到府上,事情因此曝光。有多种说法关于事情败露的具体过程,一种说法是殷汝璋看到信件后立刻按规矩上报,另一种则是陶阿顺未等到回应便当众询问,结果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面对无路可逃的局面,周福清选择自首,希望能减轻刑责。最初的建议是给予重刑,但周福清因主动自首,且贿赂未遂,被建议减轻一等处罚。尽管按照常理,皇帝会略减刑罚以显示宽容,光绪帝却加重了处罚,命令周福清秋后问斩。

最终周福清的刑罚在后续减轻,他被监禁了8年,而后才获释。周家为其送回家乡,不久之后周福清便去世。这段期间周家的衰败加速,周伯宜也在父亲被监禁期间去世,整个家族因此步入了暗淡的时期。

周家的其他成员,尤其是周作人和周建人,也有着非凡的才华,他们的成就却常常被大哥的辉煌遮盖。对于观点即鲁迅去世之后周家开始走向衰败,实际上并不准确。

导致周家陷入经济困境的,是周作人在日本留学期间所娶之妻羽太信子的挥霍无度。羽太信子未能为周家带来任何积极的经济贡献,她的消费行为也极为奢侈,甚至将她在日本贵族中习得的生活方式带入了周家。

在那个时代,一个普通家庭的月收入若有十块大洋已属不易,而鲁迅每月则能赚得400块大洋,其经济能力在当时可谓非常突出。周作人作为北大教授,月收入亦超过200块大洋。周家的总月收入超过600块大洋,相当于普通人六年的薪资。

鲁迅忙于文学创作与教学,几乎不插手家中事务。羽太信子起初只是周家的一名保姆,但后来她逐渐掌管了周家的经济大权。在鲁迅的信任下,羽太信子成了家中的财务管理者。

不幸的是羽太信子的金钱观念极其糟糕,她将大量资金用于购买昂贵的服饰和日用品,追求奢华的生活方式,导致周家财务紧张。她每月的开支使得家中常常入不敷出,周作人甚至不得不四处借钱以应对日常开销,他在经济上最困难的时候甚至无钱购买简单的日用品,如烟草。

这种经济压力对周家的影响深远,不仅是经济上的损失,更在精神上给周家人带来了重大的负担。尽管周树人仍然在文学上拥有高度的成就,家庭内部的这种状况却逐渐侵蚀了他们的幸福和稳定。周家的这段经历显示了即使在外部成功的背后,内部的不和与管理不善也可以导致家族的衰败。

鲁迅与祖父周福清之间的性格相似,都具有一种敏感和易怒的倾向,这种性格特征在两人的相处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两人之间的关系,往往因为这种相似的性格而变得复杂,他们要么相处融洽,要么关系紧张,而鲁迅和祖父的关系明显属于后者。

尽管他们在性格上有着相似之处,但在价值观和世界观上却有着根本的不同。周福清作为一个传统的封建士大夫,持守着旧时代的观念和做法;而鲁迅,则是一个典型的新时代知识分子,崇尚现代思想和文明的价值观。这种根本的差异使得两人很难在深层次上达成一致。

对鲁迅而言,祖父曾经是家族中不可动摇的权威,一个全家人仰赖的中心人物。然而一起科举舞弊的丑闻彻底摧毁了周福清在鲁迅心中的崇高形象,他从家族的英雄沦落为了一个失败者的典型。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鲁迅对祖父产生了极大的失望和反感。

1919年鲁迅迁居北方,随身携带着家中的许多旧物和记忆。在这次搬家中,他选择焚烧了祖父生前编写的日记,这些日记记录了祖父一生的点点滴滴。烧毁这些日记的行为,不仅象征着鲁迅想要切断与过去的联系,更是他试图从心理上彻底摆脱祖父阴影的一种方式。这场焚书持续了整整两天,足见鲁迅在情感上对于这段家族历史的割舍之深。

因此在鲁迅的作品中,他很少提及这段科举舞弊的往事,也很少提到祖父的事迹,这种避而不谈可以被理解为他对于那段不光彩历史的一种刻意回避。

鲁迅先生在育儿方面的见解依然与现代家长的经验不谋而合。当鲁迅先生得知自己的孩子是男孩时,他半开玩笑地说:“是个男孩,难怪这么顽皮。”起初他经常欣喜地向朋友们展示儿子的照片,通过书信分享孩子的可爱瞬间。

随着儿子周海婴逐渐长大到四五岁,鲁迅先生的忍耐明显开始减少。他开始在信中向朋友抱怨儿子的调皮捣蛋,称海婴为“小敌人”,这些描述中透露出父亲的无奈与焦虑。

鲁迅先生坚定地表达了不想再要第二个孩子的想法,他写道:“对于海婴的喧嚣已经够了,我正在罢工中,不再考虑增添新成员。”每当孩子的幼儿园放假,全家都感到头疼,鲁迅先生甚至盼望着学校早日开学。

起初,鲁迅先生尝试按照书本上的方法来养育孩子,结果却发现海婴比较瘦弱,最终不得不雇佣了一名保姆来帮助照顾。在孩子的健康和安全问题上,他时常过度紧张,有次海婴手指受伤,他在给许广平的信中用“鲜血淋漓”来形容,显示了他对儿子伤害的极大担忧。

虽然鲁迅先生仅陪伴儿子周海婴七年时间,他却留给了儿子深远的影响。在《我与鲁迅七十年》一书中,周海婴回忆说:“七十年来,我生活的每一天都与父亲息息相关。

鲁迅先生的父爱充满了尊重、平等与关怀,这对周海婴的一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正因为鲁迅先生在儿童教育方面的独到见解和实际行动,使得柳亚子先生赞誉他为“近代对于儿童教育最伟大的人物。

1936年的秋天,尽管鲁迅先生的健康状况曾短暂好转,但在10月17日晚突然感到身体极度不适。仅仅两天后,即10月19日清晨五点半,这位伟大的文学巨匠便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结束了他那充满挑战与牺牲的一生。

在他病重的那几天里,只有医生须藤一直陪伴在侧,尽职尽责地为他提供治疗。须藤医生的最终诊断为肺结核,这个结论并没有得到鲁迅的家人们的认同。

四天后的10月22日,鲁迅先生的遗体被安放在万国殡仪馆,准备进行送行仪式。当天下午,群众从四面八方自发涌向殡仪馆,场面十分壮观。到了下午两点,包括著名作家黄源、巴金、黎烈文、胡风在内的十六位文化界重量级人物肩扛鲁迅的灵柩,蔡元培、宋庆龄、内山完造、茅盾等知名人士则在一旁扶灵。

整个场面充满了哀伤与不舍,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呜咽。虽然殡仪馆到送灵车的距离很近,但由于自发前来的民众众多,缅怀和告别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大家似乎都不愿让鲁迅先生离去,灵柩最终缓缓被抬上车。

在这深情的一刻,沈钧儒挥笔在白色旗帜上写下“民族魂”三个沉重的字,这面旗帜随后覆盖在了鲁迅先生的灵柩上,象征着他的精神永存。在场的许多人眼含热泪,尤其是当鲁迅的年仅七岁的儿子周海婴不解地低声说:“爸爸睡了,他在休息!”时,更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都被深深触动。这简单而纯真的话语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深切的哀伤与失落。

确实鲁迅先生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的精神和思想将永远留在人们心中,像永不熄灭的灯塔,照亮后来者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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