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说纯真的爱情,指的是两个有情人经得起考验,耐得住诱惑,持之以恒苦心经营,最后得到后人的欣赏,古人诗词来描述,相识之初“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好奇,透过回门窗边,回眸一瞥,只为看一眼那位不速之客。随后便有“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动心,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太漂亮了。随即“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心动了才会开始在意对方的审美,才会想方设法地吸引住他的目光,接着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思他,想他,念他,牵挂他,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最后达到“问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最终完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海誓山盟!
纯真的爱情需要两个人“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持久相守,把自己的一切都与你分享,与你同喜,与你同悲,可以为了对方抛开一切,不掺杂地位,金钱以及世俗的观念,舍弃自己,换来美好的相守。所谓前世注定的姻缘,从两人的相遇、相知、相守、相忆,真正成为爱情是灵魂伴侣,上面的纯真爱情五重境界,要是用来形容民国时期中正大学的校花,年仅18岁的钟光仪,嫁给36岁的国军中将刘咏尧,后来两人在波澜中度过金婚几十年的光阴来看,那是极为贴切的。
先说校花钟光仪。当年,大家闺秀的她生于富甲一方的名门,由于家庭条件优越,她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她是家中的女孩子,她也一样被父母寄予厚望,除了家庭教育良好之外,从小就读私塾,听讲课,得到了文化熏陶,加上她自小聪慧,学习成绩优异,从书本上了解一些女豪杰如李清照、秋瑾等人,追求上进,是一名妥妥的大家闺秀。特别是那时清朝灭亡,从闺房的禁锢中走出社会,追求自由,随心随性,身上有独特的文化气质。
由于其家庭优越的基因,到了钟光仪刚成年的时候,自身容貌各种条件十分出色,身高一米七左右,被人赞誉为“长身玉立,洒然出尘”,脸若银盘,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特别符合民国时期一流美女的标准。不仅如此,她还多才多艺,学过绘画、书法,对钢琴、古筝、琵琶等也有接触,方方面面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十分美好,一点绝无脂粉态,峨眉淡扫绝尘埃。
接下来,十几岁的钟光仪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正大学。这是当年江西最有名气的顶级大学,毕竟大学名都是以蒋介石的名字命名,在今天的江西泰和澄江镇杏岭村,还有这所大学的旧址,这里背倚玉华山,面朝平原,环境清幽,校歌唱的是“澄江一碧天四垂,郁葱佳气追朝曦……”,这里流觞曲水,芹藻飘香,张生鸟啼崔莺莺,一生无你无多人的情愫,书声藉藉,一个上佳的读书环境,夕阳下“丹霞夹明月,华星出云间”。曾经让多少人所羡慕的美好之所。
更重要的是,这所中正大学来头不小,首先其创办人是民国时期江西的头号红人,被老蒋尊称为“党国的干城”,国军二级上将熊式辉,当时有文、法、理、工、农五个学院、共18个系,至今大学上有熊式辉所书开学或毕业时的墨迹。针对这所大学,蒋介石发来了训词“本校所欲造成者,非仅博通学术之专才,实为革命建国之干部”。可见这所学校的确是不一般。
由于这所大学的地位,所以招收学生的条件自然是非常苛刻,而钟光仪作为为数不多的女生,能进入这样的高等学府读书,那条件是明摆着的。在校期间,妙龄年华,身材高挑,肌如白雪,齿如含贝的钟光仪格外有名气,一张口,更是呵气如兰,燕语莺声,她待人亲切,热情大方,以饱满的情绪,她迎接着一切困难,举手投足中流动着一种传统的、委婉的端庄气质,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十分美好,很切合时人对“校花”的追捧,所以当时被人誉为“校花”。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此出名的校花,即使放在当今恐怕也要引起轰动,自然引来一大批追求者,一时间那些门当户对,年轻俊秀、潇洒英俊、文才一流的小伙子如走马灯似来与她交流,正所谓许许多多的男生都像众星捧月一般整天围着她转,据说追求者可以说排队,她上课时不少男生特意赶到她上课的教室门口,只为一睹她的芳颜。当然,眼界高站在象牙塔上的高贵女子钟光仪一个也看不中。
不久后学校新调来一名校长,同学们自然十分好奇,都想一睹新任校长的风采,钟光仪自然也不例外。这一天,正好是校长训话,坐在前排的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校长,只见他一袭军装勃然英姿,金灿灿的领子上镶有明晃晃的一颗星,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气宇轩昂,尤其是棱角分明的脸庞,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乌黑深邃的眼眸,处处泛着迷人的色泽,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特别是他的不俗谈吐,谦逊儒雅,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成为情窦初开的少女梦想中的英雄,这一切使钟光仪这个少女之心泛起阵阵涟漪。
此时,校长训话完毕,会场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全场掌声停止的时候,坐在前排的钟光仪因为走神还独自一个人在鼓掌,不由得引起来校长的目光,在人群中看到风姿绰约,雍容华贵,明眸如水,一泓秋波的18岁姑娘,只见她长身玉立,肌肤白皙,面如银盘,眼似秋水,鼻梁是希腊式的,挺而直,娇躯略显丰满,曲线窈窕,边鼓掌边盯着这名威风凛凛的将军,使这名久经沙场,阅女无数的将军不由得脸红起来,事后校长一打听,这位正是中正大学大名鼎鼎的校花钟光仪。
这位新上任的校长,名叫刘咏尧,字则之,派名巍生,1908年7月10日出生于湖南醴陵市塘湾(今株洲县姚家坝乡竹山村)一个富裕的农家。他自幼聪颖,5岁即受到父亲的启蒙教育,后入竹山刘氏幼小,翌年转入刘湘吟私塾读书,并以优异有成绩考取中校,随后赴广州入大本营学生连当兵,由于他有文化在兵营选入大本营陆军讲武学校,此时恰好刚创办黄埔军校,他随即黄埔军校第一期第六队受训,时年16岁,是黄埔军校第一期学生中最年轻的一名学生。
黄埔军校毕业之后,先后分配在学兵连、教导团,并担任排长,由于战功晋升为营长,随后被派到苏联留学,回国后担任上校团长,组织、宣传科长,并参加了军阀混战,老蒋得势之后,他成为黄埔学员中重点培养对象,先后担任第五十师政治部少将主任、第五军总指挥部政训处主任等职务,来到南昌行营,负责“围剿”红军。
就在刘咏尧担任第5军政训处主任的时候,红军在江西南部创建革命根据地,通过短短几年的时间,革命形势可谓是从星星之火形成了燎原之势,反动军队的几次围剿都一败涂地,已经发展到了十万红军,还在赣南建立起了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其根本原因是,江西这一带的群众革命觉悟高,反革命势力比较薄弱。为围剿“中央苏区”,除派出周边多支部队外,老蒋将嫡系再次组建了第5军,自己坐镇南昌,指挥下辖第52,59师数万人马,向赣南一带扑来。
当时,红军比较弱小,自然不敢与敌硬拼决战,在优势敌人的进攻面前,只能采取避其锋芒,主动退却,盘旋打圈,敌出我前,我绕敌后,敌在山上,我退山下,敌占中间,我占两侧,以保存自己,创造战机,歼灭敌人,这就是著名的十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利用民众和地形等方面的有利条件,扬长击短,趋利避害,灵活机动地作战,达到以小敌大、以弱胜强的目的。
面对强大的敌人进攻根据地危急时刻,我红军指战员想出一条妙计:故意让一份绝密文件落入敌人手中,内称红军在黄陂只有两个团。敌指挥官果然中计,急电52、59师抢占黄陂,准备先吃掉红军这两个团,再出广昌、宁都,堵截红军归路,配合其主力歼灭红军于黎川地区。当然,也有这两个师凭借的是自己的实力,自然不在乎红军能伏击。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红军此时集中所有的优势兵力,利用黄陂一线山区的优势地形设伏,当所有的兵力进入伏击圉后,只听一声令下,总攻的信号打响!整个阵地突然爆发了震天动地的枪炮声,接着动员的各村群众操起锣鼓,放起鞭炮前来助阵,当时天公作美,黄陂地区连日以来下着蒙蒙细雨,大雾弥漫,能见度极低,受到突然袭击的敌人如惊弓之鸟,在红军的伏击圈中施展不开火力,顿时动弹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而这边红军越战越勇,像决口的急流,喊着杀声冲下山来,一排排手榴弹和密集的子弹向敌人飞去,敌人成片倒下,纷纷后退。特别是在“千崖万壑供野宿,羊肠鸟道笑津迷。半夜松涛动山岳,中天月色照须眉。工农儿子惯征战,破铁围奇中奇”的黄陂地区的登仙桥,草台岗,敌2个师在炮火掩护下,拼死突围,但在天罗地网面前,哪里是红军的对手,最后的结果是52师全军覆没,无一漏网。从伏击战打响至全部解决战斗仅用了3个小时,敌师长李明被活捉。
而此时作为军政训处主任的刘咏尧跟随的是59师行动,就在52师被消灭后,59师师长陈时骥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急令全军紧急原路返回,古人云:“地之险易因人而险。”我军乘大雾突然向敌发起猛攻,实施分割包围,硝烟弥漫着天空,在双方战斗最激烈之际,红军冒着敌机的狂轰滥炸和凶猛的炮火,与敌军短兵相接,反复冲锋,白刃战肉搏10多次,战斗打得十分艰苦,红军伤亡很大。但短兵相接勇者胜。经过1天的激战,敌顶不住纷纷撤退,是役史称“草台岗大捷”。
草台岗大捷敌52师全部被歼灭,59师除逃出一个团外,近万人被歼,师长陈时骥被俘,红军此役共歼灭敌军1万多人,俘敌1万多人,缴获大批武器弹药,一位参战的红军元帅后来回忆说:“这两个师都是敌最精锐的兵,有最新式的捷克轻机关枪几百挺,还都是一枪未放过的……”,所幸的是,刘咏尧逃回了南昌。回到南昌之后,蒋介石差点吐血,恼羞成怒,召开紧急会议,第5军军长、副军长全部革职,这支部队的番号也被取消,不过,作为军政训处主任到没有受到处分,但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带兵上过战场,大概老蒋认为他并不是带兵打仗的料。
当然,不带兵打仗上战场的刘咏尧因祸得福,他随后的职务是没有什么实权,先后担任过南昌行营“剿匪”宣传处副主任、潮剧社社长、《扫荡报》社长、政训处处长之类,他做得比较有名气的事情,就是当年以黄埔系力量为核心创办了力行社,这就是一个针对敌人暗杀、刺探情报的特务组织,后又以力行社的原班人马为框架,组建了复兴社,这就是中统和军统的最初原型,因为其成员大多穿蓝衣服,所以民间又称为“蓝衣社”,搞了个所谓“政治剿匪”——“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先是开动宣传大造与论,对民众进行软化、分化、感化,经济封锁。
你还别说,刘咏尧上战场打仗不行,搞这个可不简单,他当上了复兴社中央干事,特别是后来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后离开江西踏上了长征之路,不用再上战场的他,搞起了教育事业,担任军事委员会训练总监部政训处陆军中将处长,成为了一名妥妥的中将军衔,更为令他高兴的是,他兼国立中正大学教授和担任校领导职务。
尤其让刘咏尧刻骨铭心的是,当年自己已经是36岁,有个已经离异的前妻,还生有一对儿子,本来想一直单身下去的,意外收获了一份爱情,受上了18岁的校花钟光仪,自从那次训话初次相见,这位校花的优雅秀丽、倩丽的身影,投射在刘校长的心田,但人家小姑娘会同意嫁个丈夫,一过来就当后妈吗?
原来,刘咏尧早年去苏联留学的时候,就结识了他的第一任妻子韦碧辉,韦碧辉是当时的“才女”,她与廖仲恺的女儿廖梦醒一道,从广州执信学校选拔至此,在广州执信中学优秀校友的名册上,依旧保留有她的名字,可见此女子也是家庭背景深厚。两人结婚之后,感情很好,很快就生育了两个儿子:刘纬文和刘纬武。后来,由于战争的原因,夫妻俩聚少离多,感情出现裂痕,最终导致走上了分手之路,两个儿子都跟随母亲一起生活。
不过,36岁的校长刘咏尧,与18岁校花钟光仪的谈恋爱,此事让黄埔出身的将领和同事一片哗然,每一个人都不看好这一面感情,特别是师生恋,更是备受争议。认为一方是贪色,一方是贪权而结合,带有明显的功利性质,加之年龄的差距,一方又有两个孩子,注定是不可能是美满姻缘。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段感情由于两人都曾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不存在代沟,作为将军的刘咏尧贴心呵护和温柔对待,从此,两人恩恩爱爱,相敬如宾。丈夫生气的时候,她总是轻声细语,笑脸相劝:当她不顺心的时候,他总是宽大为怀,一席风趣幽默的话语,使她化嗔为乐,她宽仁大度贤淑聪慧,朝夕相处成为他的好内当家。
平日总是尽量周全地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问寒问暖,为他分忧解愁,给他以生活的乐趣。夫君爱吃葡萄,钟光仪于是亲自动手,先用牙签将籽挑出,再将其装进水晶碗,放入冰箱。十分钟后,拿出端给夫君,并言这时的葡萄,外凉内软,最具风味。夫君出门应酬,哪有不喝酒的?于是,钟光仪总在夫君出门前,为其备一小碗鸡汤面,以抵挡酒对胃的伤害,夫君赴宴归来,钟光仪早早备下稀饭,只为吃得不爽的另一半裹腹。
在兴趣受好方面,刘咏尧爱好书法,常常挥墨走笔;而钟光仪喜爱画画,每天总会纸墨丹青。兴致一来,两人合作,你画画来,我题词,珠联璧合。虽说是老夫少妻的组合,但两人相亲相爱的日常,足以弥补年龄差,可谓是伉俪情深。家中的一切事物照顾得井井有条,在丈夫疲惫时为他排忧解难。当他苦恼的时候,她总是多方体贴,百般抚慰。每遇到一些重大问题,两人有商有量,两人很少吵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他们的爱情,超越了年龄,温暖了时光。只要彼此真心相爱,打磨出了一段让人甘愿奉献、无怨无悔的幸福婚姻,此生便无遗憾。尤其令人感动的是,刘咏尧有前妻有两个儿子,而钟光仪嫁入刘家,并没有生下自己的孩子。这是个遗憾,但并不影响她与夫君之间的感情。刘咏尧,给了她一个男人全身心的爱;而钟光仪对夫君的关怀,也是无微不至,她把丈夫的儿子视为己出。
1949年底,刘咏尧从成都机场搭乘最后一班飞机离开大陆,他当时想说服在广州的小儿子刘纬武一同离开,但这个小儿子坚决不同意,后来便留在大陆。而他的大儿子刘纬文,当时正在厦门海军官校读书,早已随同师生到了台湾高雄,就这样,历史的海浪将这家人的亲骨肉分隔于两岸。
去了台湾之后,刘咏尧一直是从事文化及教育工作,他在台湾的大儿子刘纬文,后来担任台湾海军远洋舰长,他娶了一名祖籍东北的韩国华侨张树兰为妻,生下一个女儿,刘咏尧为孙女命名“若英”,乃引经据典所取的名字,楚辞九歌:“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嵇康诗:“上荫华盖,下采若英”文选注:“若英,若木之英也”谢庄月赋:“擅扶光于东沼,嗣若英于西冥”,可见他取的名字都是文采横溢的。而这个女孩子由于家庭的变故,后来都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岁月静美,韶华易逝,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犹如大河般奔涌而去,一个女人的花容月貌,会被岁月带走,绚烂的青春,也会随着时间流逝。钟光仪一生虽然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但对丈夫的孙女教育格外上心。后来,刘若英能成长为一名著名的女歌手、演员、导演、词曲创作者,可以说跟这个奶奶的决定和教育是分不开的。
当年,钟光仪为了让小孙女长大后能有一技之长,出身好、学历高曾经是校花的她,就决定让小学三年级的刘若英去学钢琴,第一次牵着她去的时候,不忘告诉她说:“如果有一天你老公不要你了,你还能有一技之长,可以养自己、养小孩。”祖母带她去学钢琴,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刘若英的一技之长,让她以后到了社会上能够独立生存。不曾想,这一举却激发了刘若英对音乐的热爱。
自开始学钢琴,祖母就花费巨资给她买了一架钢琴,监督她日日练习,每次刘若英受到了老师的表扬,祖母还会给她相应的奖励。正是在祖母的严格教育下,她还是成功习得了一手好钢琴,并为后来走上音乐之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除了得益于祖母的教育,刘若英还曾经在文章中写道,祖母留给自己最大的财富就是“得体”二字。
后来,高中毕业后,刘若英远赴美国学习音乐和钢琴演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的她,到了美国从烧水、烧饭、洗衣的基本生活技能开始学起,几度因为各种困难哭到想要放弃。还哭着打电话给祖父、祖母,没有想到得到的回答是“如果你大学没有毕业,你死都要死在美国!”可见有的时候教育单慈祥也不行。
曾经的校花钟光仪做了一辈子贤内助,她的孙女却成了名人,成名后的刘若英,对奶奶也十分的孝顺,一有时间就去看望老人,“天气太热,给祖母绑一个流行的丸子头”并晒出了祖母扎着丸子头的照片,照片中祖母留着短发,扎着高高的半丸子头,看上去十分俏皮可爱,刘若英素颜出镜与祖母合照,两人均笑得十分温柔可爱,令人羡慕这对祖孙。孝是什么?孝就是爱的回报。当年,爷爷奶奶给了若英温暖的家,温馨的陪伴;如今,若英回报给奶奶的,就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周到的体贴。
钟光仪与丈夫刘咏尧感情甚笃,在漫漫的几十年光阴里,她们始终恩爱如初,既能做得了光影里的梦幻女神,也当得起柴米油盐里的普通女人,走过了金婚,她告诉孙女刘若英,自己这一辈子为这样的男人付出,真值得,是骄傲。
如今老人虽然年近百岁,可谓是阅尽千帆,历经寒霜风雨之后,归来依旧美丽如初,优雅动人,带古典韵味,气质优雅,丈夫去世之后,她为夫君做的一件最具纪念意义的事,就是将两人合作的书画,结集出版,分发亲友。
看到这张曾经是校花,如今近百岁老人的搞笑丸子头,后人网友笑着赞曰:白发矗立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若有诗书藏在心,撷来芳华成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