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是大补之物,有助妖怪修行?
错。师父说它有毒。专毒那些贪心之人。
1
陈婆用她粗糙的手掌在我胸前掂了掂,“啧啧啧!及笄之年就发育了?”
我红着脸点了下头,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摸,还是个妖婆子,让我很不适应。
“足吗?”
“足,可足了。”
我生怕她不选我,立刻答道。
“得了。就你了,月银一两。把衣服穿好随我来。”
我忙不迭的点头,穿衣。月银不月银的我真不在乎。
因为我是来捉妖的。
不久前,我与师父玉匣真人云游到此,发现这处医馆妖气很重。
恰巧赶上医馆招募奶娘,师父让我服下一颗催乳丹。
就这样,我来医馆应差,准备深入虎穴探查一番。
师父交代,要我千万不要莽撞,探查清楚医馆中到底有几只妖怪,让我做好印记。以免她老人家伤及无辜。
因此,师父特地赐给我三样宝物,一是鸣蝉,二是嗦嗦粉,三是保命珠。
鸣蝉一丈之内可辨是人是妖。嗦嗦粉则可用来标记妖怪,它无形无味,只需巧妙将它撒在妖怪身上即可。
保命珠在危机时刻捏碎它,自己会出现两个分身。
我跟随陈婆入了医馆,一股浓郁的药香在院中飘荡。
陈婆在前,我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从腰间香囊中取了些嗦嗦粉。
早在刚才检查身体时,被我藏于亵裤中的鸣蝉便发出了震动,说明陈婆乃是妖。
我正准备将嗦嗦粉趁机撒在陈婆身上,忽然她转身。我忙背手。
陈婆:“哦,对了。我要给你立几个规矩。第一,不准你去后院。第二,馆主问起你,千万不能说你是我请来的奶娘。”
“那我说什么?”
陈婆想了下,“就说你是我请来打下手的。”
我点头应允。
我二人刚说完,忽听前方有人唤道:“陈婆,你带的那丫头可是来瞧病的?”
我见陈婆眼色惊了下,她小声道:“这是馆主。”
随后便转过身,冲着馆主道:“丫头是我请来做工的。”
“哦?带来。”
陈婆答应一声,我趁机拉住陈婆腰带,故作紧张的道:“陈婆。我该怎么称呼他?”
“你叫馆主就行。”
“哦哦。”
我心中窃喜,陈婆已经被我趁机做上印记。
跟随陈婆到了馆主近前,在进入鸣蝉的感知范围后,它忽然在亵裤中剧烈的震动起来。
妖!而且是大妖!
这种震动,要比遇到陈婆时不知上升了几个层次。
要不是我心法修炼略有小成,非在这里瘫软不可。
陈婆做了解释。
馆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我看到他正眼神犀利的审视我。
下一刻,他用冰冷的语气问道:“这丫头脸红的这么厉害?”
糟了!还是被看出来。
我能用心法压制那种欲望,可我无法阻止身体因剧烈震动,而产生的变化。
我该怎么解释?
陈婆在一旁也不知如何应答。她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场面一时间有些危险。
如果我不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引起他们的怀疑,进而暴露身份,那此次任务将前功尽弃,不仅如此,还可能打草惊蛇。
受到师父责罚是很定少不了的。
我急中生智,解释道:“小女子有些热。”
还没等我说完,馆主的目光突然聚焦在我的胸前,褐色的瞳孔中猛烈的收缩,那眼神恨不得是要吃上一口。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胸前竟然阴湿了两处。
馆主看向陈婆,陈婆也不知所措。
馆主命我随他进屋,陈婆有意跟随,却被馆主呵斥留在原地。
她给我使眼色,我用点头回应她。
来到了屋子里,馆主坐在书案后,目光冰冷的从我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那两处湿湿的地方。
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我真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想起临行前师父的叮嘱,我只能收敛锋芒,执行师父交代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脱衣服。”
他脱口而出。不带温度。
什么?!
我惊愕的看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犹豫。
见我没动作,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脱。
我稍作停顿,最终为了师父的嘱托,我选择了后者。
衣衫尽落。只留唯一的肚兜与亵裤算是我最后的体面。
也不知师父是用什么药材制作的这催乳丹。效果太好。
此刻的我,真有种天地崩催的感觉。
馆主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渐渐的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我。
到了近前,他盯着我问,“陈婆叫你来是不是做奶娘的?”
陈婆交代我不能说自己是做这个的。我摇头,道:“不是,她让我来做工。说给她打打下手。”
馆主不依不饶,逼问道:“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你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找你做奶娘?”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肯定会被这二十两银子吸引,那可是不菲的一笔数额。
可我的志向是斩妖除魔,岂是二十两银子能收买的。
这时候,身下的鸣蝉已经不在震动,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随着那种状态的解除,喷奶现象也变得弱了。
我再次摇头否认。
馆主粗鲁的将我肚兜扯下,我慌乱的用手遮蔽。
馆主冷道:“把手拿开。”
我忍着气,缓缓松开了手。
馆主:“人乳乃大补之物。以后你就是我专门的乳娘。月银十两。”
“不要!”
我来不及拒绝,他的头已经扎了下来……
我再次调动心法,压制那里传来的异样感觉。
忍着羞耻,我闭上了眼。卫道除魔,我愿献出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馆主吃饱了,他抬头,看向我满足的道:“穿上吧。以后每日正午,来此喂我。记住此事绝不可向外人透露。”
我装着委屈,将衣服穿好。应了他的要求。
走出屋子,陈婆见我出来用眼神询问我,我微微摇头。
后来她又被馆主单独叫进去。最后也平安的走出来。
我见她松口气。想必我二人已经蒙混过关。
馆主让陈婆带我离开,并假惺惺告诉陈婆,每天让我正午来此打扫房间。陈婆应允。
2
陈婆一路小心,穿庭过院将我带到一所孤零零的别院中。
这里只有一间房子,房门还上了锁。冷清且萧条。
陈婆开锁时用了妖力,她以为我察觉不到,岂不知我早已识破。
这让我更好奇里面关着的是何人。
我随她进了屋,房间很干净。她带我进了里屋。
指着床上躺着的一名青年道:“这是小少爷,以后他便是你要伺候的人。”
“这是小少爷?怕是早已过了弱冠吧。”
陈婆不悦,“你管这么多干嘛?招你来是做奶娘的。至于给谁喂,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狗妖婆,等我查明情况,非把你们碎尸万段。现在我忍你。
“是。全听陈婆安排。”
我靠近了些,鸣蝉竟无提示。
少爷是人?
这到让我很意外。
来到床边,我发现少爷面如纸白,一动不动。跟挺尸一般。
长得清儒淡雅,倒像是个谦谦君子。
“少爷。”我轻唤了声。少爷并无反应。我不敢在陈婆面前动用术法,害怕暴露。
便将手伸了过去。没有气息。
少爷竟是个死人!
我忙做出惊慌的样子,退后一步,“陈……陈婆,他死了!”
“哪有。你这样大惊小怪的作甚?少爷只是陷入昏迷。不信你把把脉。”
我按她所说,为少爷把了脉。
果然,极其微弱。不是郎中,根本察验不出,普通人定会当死人处理。
但我却不能承认,不然就会暴露自己。
“明明死了啊。哪里有脉搏。”
我看到陈婆眼中闪过的狡黠,她果然是在试探我。
“你把衣服脱了,用乳汁为他,看他是否有吞咽。”
有了馆主的经历,我没在有心里障碍,敞开胸怀,对准小少爷薄薄的嘴唇,挤出了一滴乳汁。
白色的乳汁将将落在他的唇上,便渗了进去。
少爷喉结真的蠕动了下。有了反应。
陈婆让我放到嘴边。我照做了,在刺激之下,少爷像个婴儿样自主的含住。开始吸吮。
酥麻感再次席卷全身,他比他的老子还用力,“少爷,轻点,疼!”
这爷俩真是一对饥汉。
等少爷吃的满足后,他便松开了嘴。我忍着些许疼痛,将衣服穿好。
陈婆很满意,道了声,“随我来。”
她走到房间的书柜前,转动了那里的一个花瓶,书柜发出响动,朝一边分开。
这屋里竟然有密室。
陈婆带我进入,穿过一条漆黑的走廊,我们来到了另一处房间。
她转过身对我道:“以后你就住这里,晚上你就通过暗道去给少爷喂奶。每天一次。切记不可让人发现,还有绝不能搬动少爷。否则,小心你的皮。”
我故作胆怯的应允下来。
陈婆欲走,当来到门口时,她还是不放心的转身对我道:“你在重复遍,我给你立的规矩。”
“不准进后院,不准透露乳娘身份,每天夜里去喂少爷,不准搬动少爷。”
“很好,记住了。”
送走了陈婆,我将发生的事情梳理了遍。
现在医府内发现一只大妖馆主和一个陈婆。还有没有其他妖怪我需要继续查探。
让我想不通的是,少爷竟是人类,却陷入昏迷。什么原因不得而知。
后院有秘密。这个必须查清。至于为什么陈婆不让我暴露给少爷喂奶之事,
而且陈婆好像很怕馆主知道这事,我猜可能是陈婆帮助人类,怕大妖发怒吧。
总之他们之间的事情很蹊跷。
事不宜迟,我准备今晚就去后院查看一番。
入夜,我将已经湿了的亵裤和肚兜换掉,从下身取出鸣蝉与保命珠。
保命珠让我放入了香囊。而拇指大的鸣蝉因震动时声音较大,放在外面恐引起怀疑。便又被我塞入了下身。
3
月黑风高。
我走出了院落。
小心翼翼穿梭在个个别院。最终找到了后院所在。但没想到,院门上了锁。
我判断这锁上应该有妖力加持,便没敢触碰。怕打草惊蛇。
抬头看了眼两丈高的院墙。我念动咒语,身形拔地而起。趴在墙头,我向里张望。
黑漆漆一片,只有西北角的一处房子里张着灯。并有人影时不时晃动。
确定安全后,我纵身一跃。落入后院,施展潜行之术,来到西北角的房屋。
靠近窗前,下身的鸣蝉忽然剧烈震动。让我身体不由得怔了下。
里面有大妖!
我调用心法压下那里传来的异样之感。
用舌尖点破窗纸,朝里窥视。
这一看,我头皮发麻。
房间中,足有十余只人首蛇身的妖怪在围着桌案上或开颅,或开膛的三人。
其中包括了陈婆。她好像还是个小头领。
陈婆从一人胸膛内切下一块肝脏,口中吐出信子舔了舔道:“诸位,我先尝尝。”
说完,便将肝脏吞了下去。
“这人脑髓我爱吃。”
“他的眼球我要了。”
……
一幅幅恶心的画面在我眼前呈现。
这些妖怪打着医馆的幌子,实则暗地里干着吃人的勾当。
后院的秘密被我揭开。
暗自记下这群人的模样,我便离开。
纵身翻墙,回到前院。
按照来时的路朝回走。走出一小段后,忽的后院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
我回头,那声音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中,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重新平复了下紧张的心情,转身欲走。不料却撞在一面极其柔软但又十分紧致东西上。
3
“啊!”
我发出不大不小的尖叫,急忙退后几步。
“你来此作甚?”
是馆主,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回头的一刹那。我竟然都没察觉。
可见他的实力远在我之上。
我慌乱道:“小女子想如厕。但却找不到地方。医府太大,我迷路了就来到这里。”
“这里属于后院了。你以后尽量少来。跟我走吧。”
我答应一声,同时心里松口气,机智如我,轻松化解了这次危机。
馆主带我来到药库。
药库门后有一木桶。馆主打开盖子,道:“往这里撒。”
“什么?”
“人尿可入药。通常医馆都有收集。你既然想,那就不能浪费了。”
“那请馆主回避下。”我要求道。
馆主并没有听我的,而是依然站在原地,“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脱裤子吧。”
我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馆主要干嘛?
我正犹豫之时,就听馆主催促道:“快点!你到底是不是如厕?”
我好像明白了,他在有意试我。
如果我今儿不当面撒尿给他看,就意味着我先前在说谎。
我轻咬红唇,心一横。想到白天时,奶都让他吃了,害怕什么?
想罢,我伸手撩起裙摆,当着馆主的面脱掉了里面的亵裤。
准备蹲在木桶上如厕,可还没等坐稳之时。
馆主伟岸的身躯便朝我扑来……
我早有了准备,故作惊慌的避开。
馆主扑了个空。
我提着裙摆就朝外跑,我是万不想被这个妖怪玷污的。
可我慌张中竟忘记提上亵裤,脚下一绊,身体摔在地上,裙摆飞扬,我被馆主看了个通透。
我正欲起身,馆主已经压了过来。
我下身中还藏有鸣蝉和保命珠,一旦与馆主交合,那我的身份势必会暴露。
到时候,我的处境会变得十分危险。
馆主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我即便使用术法也未必能战胜他。
“馆主,您别这样,让我服侍您。”
我急中生智,对他说道。
我的主动让馆主的动作一顿,我见事情有转机,便又接着道:“馆主小女子最近来了脏东西,怕脏了馆主。馆主如果想,就让小女子用嘴好了。”
师父曾说,妖怪对女人天葵之事是很反感的。处女的天葵更有辟邪驱鬼的作用。
果然,馆主听我这么说,便站起身,兴致没先前强烈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道:“这小嘴倒也可人。来吧。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便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