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
哭嚎声与衣物撕扯声,让我站不住脚。
这就是缅北。
1
女人们的年龄面貌更不相同,来到这里后,却很好区分,丑的和美的。
丑的卖给传销那里,天天打电话搞诈骗。没业绩就惩罚,不服从的就扔去让兄弟们享受。
美的就卖到会所里搞接待,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脾气倔的来到这里,都会被磨的麻木,她们满足男人们的需求,不像个人,反倒像个物件。
还是不值钱的那种。
我手脚冰凉,因为还有最后一种人,就是宁死不屈的那类。
男人举着铁棒,站在我们身前,特意提醒了我们。
“宁死不屈?我就喜欢那股劲,你们要是骨头硬,大可以试试啊。”
他的手划过并排的女人们的胸口,大家安安静静的站着,无人敢躲。
“不过我们一般不用你们的骨头,不知道你们的硬不硬?”
“哈哈哈,”大家一哄而笑,有人调侃道:“那绝对软啊!”
嚣张的笑声让女人们瑟瑟发抖。
我叫王菲,来自重庆。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谈了段网恋,能给自己谈到缅北。
“你们赶紧的脱。”又一个男人发话了。
他张开手臂摆了个下跪撅臀的姿势,“脱完跪好,我们要检查。”
没人敢动,砰的一声,铁棒敲击地面,吓得女人们发出尖叫。
随即她们开始脱衣服。
男人们不约而同的站到了我们面前欣赏,时不时评论。
“哎呦,这个不错。”
“这个胸大啊,能当猪仔。”
跪好后,男人们开始走动起来。
我身边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女声,突然一只手凑近了我。
“你好白啊。”
我瑟缩了下,身后的动作逐渐放肆,我别无他法,只能咬牙忍受。
我身边的女人突然夸张的叫了一声,她身材极好,双峰傲然。
她朝身后的人抛了个媚眼,引得一片嚎叫。
她看出我的疑惑,低声朝我说道:“我想去会所,碰到大佬讨好一下就能翻身了。”
男人们玩开心了,将我们分好类,明天应该就被送到不同的厂区去了。
有个女孩只知道哭,她一丝不挂脸肿的看不清五官,躺在我们旁边,我们却无一人敢扶。
2
我和身边的女人都被分去了会所。
“你叫我阿梅吧。”
阿梅坐到化妆镜前,穿着超短裙,已经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心内悲凉的想哭,却神知眼泪毫无用处。
侍从带领着我们,在富丽堂皇的会所里弯弯绕绕,空气里飘荡着金钱和毒品的味道。
6个女人,被侍从领着,进入了一个包厢。
一开门,扑鼻的烟味与腥位将我包裹。
男人们看到我们并排站立,眼睛瞬间发光。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正躺在茶几上的女人,她全身的皮肤几乎没几处完好的。
一个男人拿着一瓶红酒,眼神紧盯着我们,红酒却在空中缓缓滑过,都淋到了茶几上的女人身上。
“一分钟,舔干净。”
我没反应过来,有两个女人几乎是冲出去的,她们跪到茶几边,疯狂的舔舐。
我和小梅使了个眼色,赶紧也跟着跪了下去。
舔了没两下,我就被身后的一个男人圈住了。
他在我耳边呼出口气,颇有深意的说:“这位小姐,你在偷懒啊?”
“想舔点别的?”
我身体发软,嘴唇都开始抖擞。
不一会儿,红酒被舔完了。
茶几上的女人已经被玩的不行了,男人招呼人将她抬了出去。
“那女人估计不行了,也是块硬骨头,看看不行就将她整老幺那边去吧,也就点器官还值点钱了。”
这几个人的身份似乎也不简单,我们几个女人被掐开嘴,喂了一看就不干净的酒水。
酒液撒在了我的脖子和肩膀上,我掐着喉咙咳嗽。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却拉开了我的手,开始亲吻我的脖子。
身体开始发烫,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我身边的小梅上半身都在男人怀里,脚时不时因为动作还能碰到我。
几个女人似乎都不太清醒,我躺在沙发上,眼角余光瞥到了男人们的手机。
他们将手机放在自拍杆上,摆好位置。
一个强壮的寸头将我拉了过去。
我的双手被捆住,开始控制不住的流眼泪。
“哎呦呦,怜惜点啊,人家都是新来的。”
我的一条腿被掰了过去,这个姿势使得我在众人眼前毫无遮挡。
接着我遭受了这一生最让人难堪绝望的瞬间。
我弓着腰,看向小梅,她被两个男人纠缠,衣服早已成了碎片。
有人拿着红酒瓶,玩味的调转方向,瓶口朝向我们。
我昂着头,心里天人交战,到底是命重要,活着,一切就还有可能。
践踏与蹂躏持续了很久。
血腥味使我只想逃避,紧紧闭着眼睛。
有女人再也忍受不了,踹了男人一脚。
立马换来了咒骂和殴打。
女人被拖着头发拉出去,应该是受惩罚去了。
等一切结束,男人们拿着手机,扬言要把我们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当屏保。
我遮挡着眼睛,维护自己最后一块尊严的碎片。
3
被送回到宿舍的我们,已经筋疲力尽。
因为我们还算听话,客人满意,所以并没有管理者为难我们。
但宿舍并不隔音,我总能听到其他宿舍传来的呻吟声,抑或是痛哼声。
我见到了被玩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我甚至分不清她是否还活着。
那股腥臭的味道让我至今难忘。
小梅因为身体有本钱,比我受欢迎的多。
她是被自己老公卖过来的,和我半斤八两。
因为接待的客人多,小梅受得伤也多。
虽然她已经极尽讨好,但免不了有些变态的人。
我帮她清理伤口时,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忍不住说:“我们想办法逃吧?”
小梅看了我一眼,让我以后绝不能再提。
我默默咬紧牙,我觉得我离崩溃不远了。
又一天,我们被安排接待外地来的客人。
进入包间后,我愣住了。
那个骗我来缅北的渣男,就在其中。
我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渣男看到我也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招手示意我过来。
我迈着步子,做到了他身边。
他无所忌惮的亲了我一口,问:“想我吗?”
一瞬间,我体内的血都在翻涌。
我认真的看向他,用尽全力说出口一个字:“想!”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成型。
4
我用尽浑身解数,让一个男人短暂的沉迷于我还是做得到的。
小梅知道了我的计划,沉默瞬间,决定帮我。
于是又一个被点名的夜晚,我再次进入包厢。
渣男被我撩拨的直喘粗气,我贴到他耳边,故意朝他吹气。
就在他要朝我扑来的时候,我赶忙起身:“不好意思,去下厕所。”
关门前,我刻意向上提了提裙子。
走向厕所的时候,我努力平复呼吸。
因为我和小梅表现都很乖顺,监管对我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我站在卫生间里,不一会儿,渣男就进来了,他抱住我。
我靠在他怀里:“这么等不及?”
渣男拉开拉链,“我这不是太爱你了吗?”
我顺从的蹲下,将他摁到墙上。
因为厕门隔绝,外面的人听不到厕所里的声音。
突然,小梅闯了进来。
她在渣男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将他大张的嘴塞住。
他的命脉被我拿捏,根本反应不过来,下一瞬间,他的痛呼声被堵在喉咙口。
整个人脱力的倒在了地上,他捂住血流如注的裆部,惊恐且愤怒地看着我。
他指着我怒骂,叽里咕噜一阵。
我不用猜都知道他是想让我好看。
我笑了,狠狠在他的伤口上踩了一脚,他脸都白了。我愣愣地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
哭嚎声与衣物撕扯声,让我站不住脚。
这就是缅北。
1
女人们的年龄面貌更不相同,来到这里后,却很好区分,丑的和美的。
丑的卖给传销那里,天天打电话搞诈骗。没业绩就惩罚,不服从的就扔去让兄弟们享受。
美的就卖到会所里搞接待,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脾气倔的来到这里,都会被磨的麻木,她们满足男人们的需求,不像个人,反倒像个物件。
还是不值钱的那种。
我手脚冰凉,因为还有最后一种人,就是宁死不屈的那类。
男人举着铁棒,站在我们身前,特意提醒了我们。
“宁死不屈?我就喜欢那股劲,你们要是骨头硬,大可以试试啊。”
他的手划过并排的女人们的胸口,大家安安静静的站着,无人敢躲。
“不过我们一般不用你们的骨头,不知道你们的器官硬不硬?”
“哈哈哈,”大家一哄而笑,有人调侃道:“那器官能有多硬,绝壁软啊!”
下流的笑声让女人们瑟瑟发抖。
我叫王菲,来自重庆。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谈了段网恋,能给自己谈到缅北。
“你们赶紧的脱。”又一个男人发话了。
他张开手臂摆了个下跪撅臀的姿势,“脱完跪好,我们要检查。”
没人敢动,砰的一声,铁棒敲击地面,吓得女人们发出尖叫。
随即她们开始脱衣服。
男人们不约而同的站到了我们面前欣赏,时不时评论。
“哎呦,这个不错。”
“这个胸大啊,能当猪仔。”
跪好后,男人们开始走动起来。
我身边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女声,突然一只手凑近了我。
“你好白啊。”
我瑟缩了下,身后的动作逐渐放肆,我别无他法,只能咬牙忍受。
我身边的女人突然夸张的叫了一声,她身材极好,双峰傲然。
她朝身后的人抛了个媚眼,引得一片嚎叫。
她看出我的疑惑,低声朝我说道:“我想去会所,碰到大佬讨好一下就能翻身了。”
男人们玩开心了,将我们分好类,明天应该就被送到不同的厂区去了。
有个女孩只知道哭,她一丝不挂脸肿的看不清五官,躺在我们旁边,我们却无一人敢扶。
2
我和身边的女人都被分去了会所。
“你叫我阿梅吧。”
阿梅坐到化妆镜前,穿着超短裙,已经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心内悲凉的想哭,却神知眼泪毫无用处。
侍从带领着我们,在富丽堂皇的会所里弯弯绕绕,空气里飘荡着金钱和毒品的味道。
6个女人,被侍从领着,进入了一个包厢。
一开门,扑鼻的烟味与腥位将我包裹。
男人们看到我们并排站立,眼睛瞬间发光。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正躺在茶几上的女人,她全身的皮肤几乎没几处完好的。
一个男人拿着一瓶红酒,眼神紧盯着我们,红酒却在空中缓缓滑过,都淋到了茶几上的女人身上。
“一分钟,舔干净。”
我没反应过来,有两个女人几乎是冲出去的,她们跪到茶几边,疯狂的舔舐。
我和小梅使了个眼色,赶紧也跟着跪了下去。
舔了没两下,我就被身后的一个男人圈住了。
他在我耳边呼出口气,颇有深意的说:“这位小姐,你在偷懒啊?”
“想舔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