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林开山改田造成暴雨冲刷和梯田垮塌的锅,我“水稻上山”可不背

刺楸农人 2024-02-21 03:58:37

“水稻上山很受农民欢迎”的发言经传播让朱有勇院士蒙受了不白之冤,质疑声从未间断,更是被人移花接木、恶意引导,将暴雨冲毁新造山地梯田、出现滑坡的现象说成是『水稻上山』。幸而,近日已有官方正式辟谣。

诚然,普通群众如果不加了解而单单从字面意思上理解,确实给人以很“砖家”的感觉。但若是抽丝剥茧地加以辨析,就可知朱院士的『水稻上山』与大家所认为的是两码事。

一、真实的『水稻上山』

水稻上山实为新品种杂交稻用旱种旱管技术因地制宜地种在多山地的云南山上。与水稻相比,这种稻谷抗旱性好,可省去淹水泡田育苗插秧,与播种小麦类似。

“水稻上山”用的是“滇禾优615”等杂交稻种,兼具水旱稻谷之优势,播种在山上原有的田地,并非新造农田。由于培训时当地农民听不懂“水稻旱种旱管”,农民称为“水稻上山”则通俗易懂。

但『水稻上山』从字面上易引起大家对其种植技术、难度与产量的质疑,也容易被有心之人恶意引导,移花接木地与毁林造田、高标准农田项目联系在一起,让人误以为开山造田的就是为了种植水稻。

“水稻上山”在云南省澜沧县竹塘乡蒿枝坝村推广了405亩,获得了最高778公斤、最低634公斤的亩产。实际一般亩产600公斤左右,最高的778公斤亩产则是村民李扎朵种出的产量。

刺楸知道,粮食产量与水、肥、农药、管理、气候条件有关。“水稻上山”之所以有这样的高产,可能是因为村民李扎朵前茬作物在冬天种植的是土豆,施肥较多而土地肥力好,再加上人工除草避免了农药对秧苗的伤害。

据悉,去年这项水稻旱种技术推广50余万亩。而由于测产的随机性,所以朱院士那个634~788公斤的亩产也不一定准确,不能代表农民种植的真实情况,超过788公斤亩产的和低于634公斤亩产的都有可能,这与多种因素综合作用有关。

这项“水稻上山”的水稻旱种技术确实提高了农民的产量,远超以前的产量,农民还可将多余的稻谷出售以提高收入,因此“水稻上山”很受当地农民很欢迎。当地村民也从最开始的质疑到最后喜获丰收。

二、网上认为的『水稻上山』

网上有一些内容把毁林改田、开山造田当成『水稻上山』,让其背暴雨冲刷、水土流失、破坏生态的锅,实属冤枉。

云南“水稻上山”是种在早已承包耕种了几十年的熟地,而网上认为的“水稻上山”则多是新造梯形田地或是喷那种安装霓虹灯的商业化梯田。那些视频肯定是真的,但至于为何新造梯形田地,总的说来可能与保耕地有关吧。

一方面,农村劳动力减少,不少耕地撂荒无人耕种,有些耕地野草杂木疯长,成了荒山杂林。另一方面,好些农用地因非农化非粮化而持续减少,或转为非农用地。粮食安全显得尤为重要,端牢饭碗在自己手中可避免受制于人。

因此,与零几年甚至更早的卫星影像图片比对,哪些耕地流出了一目了然。恢复为耕地,各地如何操作则不尽相同,执行起来是否走形变样就不好说了。山区特别是非干旱地区的山区,有些山坡耕地杂草丛生杂木成林,不可能人工去披荆斩棘吧,多用挖机施工。毁的也不一定是林地,很可能是撂荒成林的耕地。

此外,山区耕地地块小,把众多小块地改成大块地方便耕种,也才可能有企业来承包。改的这些梯形田地不一定种稻谷,从出发点和内容来看,毁林改田、开山造田与朱院士的“水稻上山”都不沾边,更不是朱有勇院士所发起的。

三、总结

之所以叫“水稻上山”,刺楸认为,一方面云南澜沧县竹塘乡蒿枝坝村的水田多在山脚,以前水稻多种在山下,而山上多是种植旱作农作物的旱地,新的杂交稻谷可在山上的旱地种,可不就是上了山吗?

另一方面,水稻旱种旱管的话语太过学术太过专业,群众不太听得懂,而“水稻上山”则朗朗上口又形象生动。

请正确认识朱院士的“水稻上山”,注意与毁林改田、开山造田的项目区别开来。大家如果不信,可以去当地走访调研嘛。

以上就是刺楸对“水稻上山”的个人分析,早在今年4、5月就发了两篇正名的文章,可惜被喷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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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楸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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