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直男的我一朝觉醒魅魔体质,命定老攻却是我在学校的霸凌对象。
我不顾他的可怜求饶威胁他必须和我在一起。
后来,哭了一宿的我捂着屁股往床下逃,又被他强制抓了回去。
他撕去伪装,在我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乖,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1.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当着全家人的面长出了一根尾巴。
那尾巴还耀武扬威还在我面前比了一个心,把我吓得当场去世。
......
「你们再说一遍?!我是什么?魅魔?!」
我以为我听岔了,我妈解释道:「小绪,我们家是隐居在⼈类世界的魅魔⼀族,如今你满了十八岁觉醒了魅魔体质就会长出尾巴。」
我两眼一翻。
魅魔!?
一听名儿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好魔。
果不其然,他们告诫我——
魅魔一生只有⼀个命定伴侣,如果错过这个伴侣,魅魔将彻底变成淫乱的生物。
而找到命定伴侣的方法也很简单,当魅魔遇到生命中的那个⼈的时候,尾巴会不受控制的失去隐藏能力,从尾椎处疯长而出,整个⼈也会陷⼊迷乱状态。
「所以啊,小绪,你平时生活中要留意命定之人,不然错过了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悔是不可能的。
震惊之后,我兴奋的脑子里只有魅魔「淫乱」二字。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随便谈十个八个了?
当天晚上我高兴地连以后娃的名字叫什么都想好了。
谁想这不争气的尾巴第二天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好不容易收好的尾巴,在我踏进教室时疯狂地想要钻出裤子。
「怎么回事!?」
我吓得不轻,滑稽地捂着屁股生怕有人发现。
尾巴却更加兴奋地快要藏不住,在裤子里扭来扭去。
我一惊——难道我的命定之人就在我们班上?
猛地抬眼,我的视线恰好与一人对上。
那一瞬间我双腿一软,连身后的尾巴都摇得更欢,过电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真的是.....太扯淡了!
看清楚那人后我的世界都在崩塌——
根本没有香香软软的女朋友!
老天爷,你怎么要我搞基啊?!
2.
不仅要搞基,还要找最讨厌我的人搞。
我没想过有天会自作自受,命定之人会是我们班的「懦弱」班长,被我「霸凌」已久的受害人。
时瑜白。
如果我的命定之人是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活路?
我咬着牙,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把时瑜白拖进卫生间。
时瑜白怕我已久,一路不敢反抗。
到了卫生间他便想要上贡自己的零用钱:「绪哥,这是我的零花钱....都给你。」
他面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我忍住想让时瑜白帮忙挠挠尾巴的冲动,凶狠地一把将他摁在墙上——
「我才不要钱!」
「你....」
命令他亲我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我又羞又怒。
此刻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火烧眉毛了哪管什么纲常伦理,双眼一闭,对着那张唇就狠狠吻了上去!
时瑜白和我都身形一僵。
好软!
我没想到「懦弱」班长的滋味居然这么好,舒服得连尾巴都轻轻晃,像在云上飘。
而时瑜白眼眶红了。
应该是要被我欺负哭了。
我正要得意,时瑜白却更深更猛地吻了回来。
「唔!你....你放肆!」
时瑜白胆大妄为,居然敢把我吻得我晕头转向。
不过尾巴却乖乖地收回去了。
对呀....
时瑜白现在就是我发情的解药,我得逼他和我在一起!
我眼眸一转,计上心头:「时瑜白,你当我男朋友吧,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对方面色一僵,一吻后红通通的双眼像是要被我逼哭了。
「不...绪哥,你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不好玩的。」
我见此一愣。
他不愿意?
命定之人讲求一个心甘情愿,我这样和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况且我以前欺负了他这么多,这回算是遭报应了。
我抿了抿唇,然后鼓起勇气告白:「时瑜白,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我要追你!」
说完,我自己先羞红了脸。
搞笑!欺负了他那么久有一天说要追他,我都觉得在扯淡。
时瑜白果然拒绝了我,淡色的唇吐出那两个字:「抱歉。」
3.
想搞基被拒怎么办?
那当然只能当舔狗了 !
从前的「霸凌」者,现在的舔狗。
我看着白天刚加上的时瑜白的微信,手抖着连忙发出一长串嘘寒问暖的话。
等了半天,却没有一句回应。
我破防了——
「时瑜白!你敢不回我消息?!」
「我非得舔着你?」
「虽然我现在舔你但是主动权在我手上。」
「我想舔谁就舔谁,你别太看得起自己!」
对面时瑜白终于回了一个:「蒽....别生气了绪哥。」
这是什么回答?那个蒽怎么还带着草字头!?
我气得摔手机,再也不想理时瑜白了。
结果第二天刚在班上看见他,尾巴又开始作妖。
我心跳加速,情欲上头。
算了,舔狗就舔狗吧。
我连忙把时瑜白拉到教室阳台,捏着嗓子讨好道:「瑜白,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早餐,你快尝一尝。」
从前是时瑜白上贡,现在变成了我低声下气。
他脸上闪过诧异,接过早餐咬了一口。
「绪哥,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而且还在一直扭屁股.....哪里不舒服吗?」
当然是尾巴不舒服了!
我连忙掐了一把作乱的尾巴根,让它好好藏好。
「最近长痔疮而已,哈哈...」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转移话题:「既然你吃了我的早餐,现在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甜头?」
他一愣,像是有点害怕。
「绪哥,你想要什么甜头?」
他这么怕我,我总觉得自己在欺男霸女:「以后我每天给你带早餐,你能不能每天都....亲亲我?」
说完,一道炽热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让我羞得脸通红。
他迟迟不说话,让我心中摆烂——
不管了!趁着正好没人,我连忙贴上他的唇先解解痒。
他一愣,没有抵触。
在吻得意乱情迷中我只听他嗓音发哑说了一个好字。
却漏了他那句带着玩弄的轻喃——
「好乖啊...」
忽然,阳台被破门而入,一声惊叫震碎耳朵——
「绪哥!你们在搞什么!?」
4.
马阳是我的好兄弟,就是没什么脑子。
他看见这一幕差点没缓上气,放学后逮着我问。
「绪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欺负他了吗?现在怎么回事?被男狐狸勾引了?」
男狐狸?其实我才是那个勾引小可怜的男魅魔。
我叹了一口气:「马阳,今时不同往日,不准这么说你们嫂子。」
马阳的表情一寸寸裂开:「哥,我真不理解你,要是你被威胁了就眨眨眼,我去把时瑜白腿打断。」
我立刻给时瑜白发消息:「我兄弟说我再追你就把我腿打断,还好是腿,如果是手我就不能和你聊天了。」
马阳:「......」
「绪哥你好土,追人不是这么追的,我来教你。」
马阳说我这叫「追妻火葬场」,以前对时瑜白做了这么多坏事,得赎罪才行。
我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我对时瑜白干过最狠的一件事,就是曾经羞辱了他的人格。
去年在酒吧里,我看见了正在打工的时瑜白,一时兴起把他抓过来让他单膝跪地,然后踩在他的肩头上凶了他很多句,还威胁他给我买单。
他当时吓得都快哭出来了,颤抖道:「绪哥,我没有现金,你放过我吧....」
我顿时爽快不已,大手一挥掏了五千块甩他脸上:「就知道你是个穷鬼,赏你的。」
当时他人格被金钱侮辱,一定很痛吧。
毕竟没谁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金钱践踏。
我悔不当初,打算让他出了当年这口恶气。
周六,我把时瑜白约到了酒吧,让他在包间里等着。
我在包间外深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马阳哪里给我整的服务生制服,紧紧地裹住我全身,胸前一片白皙。
好羞耻!
我硬着头皮端着酒瓶走进了包间,在时瑜白惊讶的目光下夹着嗓子说台词:「老板,这是您点的酒。」
时瑜白瞳孔地震,不知道我这是在搞什么花样。
他先看着我,又盯着我身后:「绪哥,你身后.....?」
坏了!我忘记一见到他就要露尾巴了!
果不其然,紧身裤包不住一点,尾巴在我身后高高扬起,对时瑜白兴奋地摇尾。
我连忙解释:「这...这是cosplay呢....」
时瑜白不知信了没,在昏暗的灯光下唯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灵魂看穿。
我脸色通红,端着酒跪在他脚边,硬着头皮复刻那天场景。
「瑜白,我知道你对我曾经欺负你耿耿于怀,今天我是来赎罪的。」
「今晚不管你怎么欺负我我都是不会还手的。」
怕时瑜白不相信,我还加了一句:「酒瓶下面有钱,刚好五千块,你可以拿钱羞辱我!我....我是不会反抗的。」
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抬头却隐隐见霓虹灯下的时瑜白眼神变得危险又陌生,像是猛兽盯准了猎物。
这危险的气氛怎么回事?!
我吓得脖颈一缩,却被他一手抓住了尾巴。
「....绪哥愿意让我欺负一晚上吗?」
我双颊通红,在他抓住我尾巴那一刻,魅魔的天性被完全激发出来。
像是小猫被摸了爪子,特别舒服,特别想被他抱。
发情带来的欲望让我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嗯,可以的...」
时瑜白眼神中闪过逗弄,贴在我耳畔温声引诱——
「姜小绪,我们去床上吧?」
「我想欺负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