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得像摄政王的白月光,我成了他的奴隶

蓬来文化 2024-04-26 21:47:26

我被关到笼子里,当成是女奴售卖。

从来不近女色的摄政王裴愈,破天荒地买下了我。

他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替身。

可我是被人送到他身边刺杀他的细作。

1.

我在睡梦中被惊醒。

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肆意地上下滑动。

浓烈的酒味让我的眉头微皱。

我转过身望着来人,轻声说道:“王爷,你醉了?”

他盯着我的唇,发狠地咬了上去。

肺部的空气被抽空,我窒息地推开他。

他倒在床榻上,轻轻唤着一个名字:“琳琅。”

在被送到摄政王府前,我就知道摄政王裴愈有一个深爱多年的女人。

但那个女人在他们大婚当日伤了他。

自此,裴愈不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这么多年,摄政王府也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

就连陛下赐婚,他都不留情面地拒绝。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的名字叫琳琅。

半年前,我被人关在笼子里,拉到京城的大街当街售卖。

有不少达官贵人和富商子弟,看到我的长相都争相出价。

京中从未出现过像我这样长得好看的女奴。

他们的目光侵虐、贪婪,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我拆吃入腹。

直到裴愈来了。

他带着成群的官兵,将这里团团围住。

隔绝开人群打量我的目光。

他看到我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叫什么名字?”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瑟缩着身子说了一句:“花容……”

从不近美色的摄政王,破天荒地买下了我。

他带我回府上,虽没有大婚,但给了我摄政王妃的待遇。

可我是陈国太子故意送到他身边的细作。

我自然知道他对我一切的好,都是因为我和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

他熟睡后,我披了件衣服轻轻下床。

我轻手轻脚地潜入他的书房,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

京城的城防布局图。

我仔仔细细地把这张图记在脑子里,然后把图放回了原地。

在裴愈醒来前回到了床上。

我一夜未眠,看着窗边的天光从昏黄变得明亮。

终于在鸡鸣时,他醒了。

他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蹭着我的颈窝,用力搂紧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样子让我咂摸出几分害怕的意思。

他害怕失去我。

2.

我替他更衣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的手。

他定定地看着我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我慌了心神,躲开他的目光。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说:“王爷这是说的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小声吩咐了下人几句,就坐在桌边,开始用着早饭。

我食不知味地端着碗一口也吃不下。

心里想着,难不成他是发现我昨晚潜入他书房的事了?

我心里千回百转地思考着该如何逃脱。

若是被他发现,我是陈国的细作。

那我的下场,怕是比死更要让我难以接受。

他从前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我是知道的。

我刚被他买回摄政王府的时候,身边还有另外两个人,乔装成下人,待在摄政王府。

他们一个是花匠,一个是婢女。

我和陈国太子的往来多数是靠着他们。

只是不到一个月,裴愈就发现了他们的身份。

那天下着暴雨,我打着伞站在廊下。

他身着一身麻布黑衣站在雨里,手上生锈的刀子一片一片的搁着那两个人身上的血肉。

血水和锈水混在一起,被雨水冲刷走。

那两人的声带在行刑前就被割断,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张着嘴任由雨水浇灌在嘴里。

裴愈平时不露神色,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一旦发现这种事情,他便会释放出周身所有的煞气。

让人知晓,他是京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

扒皮挖眼,这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正当我心里打鼓的时候。

管家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王爷,您你要的人,我找来了。”

我狐疑地看着来人,他的肩膀上挂着一个药箱,这分明是个大夫。

裴愈放下手中的碗,对着那个大夫说:“好好替夫人瞧瞧。”

那个大夫答应了一声,朝我走来。

“夫人,劳烦您伸出手,我替您把个脉。”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我还是照做,把手伸了出去。

过了好半晌,那个大夫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恭喜王爷,夫人有喜了。”

听到这话,我一下傻了眼,手中的帕子也掉在了地上。

我竟然怀孕了……

裴愈拉起我的手,笑盈盈地吩咐下人:“重重有赏。”

仔细想想,我确实有一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原来他说的我有事瞒着他,是指这个。

我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府上下都喊我一声夫人,但我不过是他买进府的一个女奴。

我迟早是要离开他身边的。

可这个孩子……

到底该怎么办呢?

陈国太子绝不会让我留下一个有摄政王血脉的孩子。

而摄政王大抵也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是一个细作生下来的吧?

3.

一连好几天,我都有些神情恍惚。

上好的补品和安胎药,不间断地送到我的院子里。

整个摄政王府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唯独我总是神思飘忽,担忧着自己和这个孩子的命运。

裴愈下值回到府上,官服还没有脱就来寻我。

直到他站在我身后,把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

我才发现,他来了。

若是以往,我的警惕性不会这么差。

他刚踏进院子,我就该发现他的。

大概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心底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变了吧?

他抱着我坐在他的怀里,轻声地问道。

“怎么了?瞧着你有些累的样子。是孩子闹腾你了吗?”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

“王爷莫要打趣我,孩子不过才一个多月,都未成型。怎么会闹腾人呢?”

“我不过是初为人母,有些倦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当好一个母亲。”

他轻轻地吻了吻我说:“别担心,有我在。”

他的这句话,好像叩开了我尘封已久的心门。

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我的心底疯长。

而这些情绪,是我不该有也不敢有的。

他难得地没有去处理公事,而是带着我出了府。

我们没有坐马车,他牵着我的手在繁华的朱雀大街上,走走停停。

遇到好玩的东西,他总想着买给我。

有些会说话的摊主,随意拿着一个东西比划到我面前。

张口就说:“王爷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瞧这珠钗多衬夫人啊。”

“王爷真是天下丈夫的表率,大家伙都得学学您是怎么对夫人好的。”

他喜笑颜开,也不管那些东西的物价,直接就是一整锭银子甩出去。

首饰铺子和裁缝铺子都差点让他给搬空了。

可这里是京城,四面八方的眼睛都盯着他。

带着一个女奴招摇过市,总是会让某些人心中不快。

昭华公主是骑着马过来的。

她扬起鞭子,在朱雀大街上疾驰。

掀倒了好几处摊贩的摊子。

听到马蹄声的时候,我和裴愈疑惑地转过身子。

哪知道昭华公主直接一鞭子向我的面门袭来。

裴愈不动声色地抬手握住鞭子,用力一拉,就把昭华公主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昭华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生气地走到我们面前。

“裴愈,这种卑贱的女人,你也好意思带出来?”

“她不过只是一个女奴。你竟然如此对他?摄政王府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裴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声地说了两个字。

“道歉。”

昭华公主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京中人人皆知昭华公主爱慕裴愈多年。

甚至以死逼陛下赐婚。

可陛下到底还是顾及裴愈,没有直接赐婚,而是问了裴愈的意思。

裴愈丝毫不给昭华公主面子,当着满朝文武说:“不娶。”

仅仅两个字,让她颜面尽失,沦为京中笑柄。

可哪怕这样,昭华都没有放弃过裴愈。

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

昭华气不过,握拳的手微微颤抖,双眼通红地看向裴愈。

“你当真要如此吗?她算什么!你的王妃?不过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奴。”

“也配让我昭华道歉!裴愈,你信不信我找人杀了她,父皇也不会奈我何。”

裴愈周身的气氛开始变得阴翳。

他冷眼看着昭华公主说:“陈国太子已到京城。”

“这次前来,应该会定下和亲的人选。”

听到这话,昭华大惊失色。

裴愈这是在威胁她,若是不道歉,便让她去陈国和亲。

陈国太子后宫妃嫔众多,他心狠手辣,对待女子毫不手软。

甚至自己宠爱的女人也可以被他当成玩物一样,摆弄折磨致死。

饶是昭华再嚣张,她也知道裴愈不是在开玩笑。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晌才脸色发白地盯着我说了一声:“抱歉,不是有意要伤到你。”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愈没有再理这场闹剧,拉着我去京中最好的酒楼用膳。

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来了。

陈国太子,他来了!

4.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密信。

陈国太子约我见面。

熟悉的恐惧,瞬间让我的后背冷汗直冒。

我把那封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灰烬在手中飘走。

按捺住心神思索着见他的对策,裴愈恰好推门进来。

我被吓了一跳,站起身,凳子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重新坐下。

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桌上的灰烬,却什么都没有问我。

而是说:“这个凳子不好,明天让下人给你换一个。”

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床离开的。

我根据约定好的时间来到了裁缝铺子。

在二楼里间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陈国太子。

他戏谑地摇着折扇看着我:“花容,听说你怀了摄政王的孩子?”

“没想到你本事不小,竟能让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对你如此上心。”

“想必你这床上功夫也挺了得。”

“早知道我就不把你送来了,让你在后宫好好地伺候我。”

我紧咬着后槽牙,压抑住心中的恨意。

“太子今日是来要布局图的吧。”

“若我把这图给你,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放了我妹妹?”

他冷哼一声收起折扇,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

“我警告你,你身上的蛊虫可不会跟我谈条件。”

他把手从袖子中拿出来,手上还握着一个小巧的铃铛。

他摇了两下铃铛,我浑身便如百虫啃噬般痛不欲生。

我疼得蜷缩在地上来回打滚,冷汗连里衣都打湿了。

陈国太子看到我痛苦的模样,笑出声来。

好像很满意他的杰作。

“老老实实把布局图交出来,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他收起铃铛,我的痛苦才减轻了几分。

我重新坐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笔把脑海中记住的城防布局图画了下来。

我颤抖着手,足足画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这张图画完。

临走前,他递给我一枚药丸。

“这是半个月的解药,半个月之后,若摄政王不死,那你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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