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笨蛋小师妹

锦鲤杏子 2024-04-25 11:56:41

我是师门大师姐,下山游历时得知师门被屠。

赶回时只见尸横遍野。

最亲近的大师兄与敌派勾结。

在大殿内只剩下平日里最娇生惯养的小师妹拼死血战。

我回来时,小师妹已经被剜去眼睛。

她的生命烛火在我怀中渐渐熄灭,还努力对我憋出一个笑容:「师姐,我没有给宗门丢脸吧。」

而我不知道的是,是这个平时连背不过门规的小师妹为了宗门拼死搏斗。

01.

当我在下山修行中听闻清风院遭逢大难。

急匆匆御剑归来时,眼前所见让我愣住了。

「宗门门规第270条:绝不泄露宗门秘密。」

小师妹花若雪站在大殿门口处,她原本洁白如玉、娇艳欲滴的裙摆此刻染上了斑斑血迹。

花若雪嘴角流着血,用念力引出一道蓝光,杀向血刃宗敌派。

「你们这些魔头!想要灭我们清风院没那么容易!」她声音沙哑却仍旧坚定有力。

我赶来的时候,宗门已经尸横遍野,前面的死去的是七师兄跟八师兄。他们都是为了保护小师妹而中了伤。

血刃宗几个黑衣人他们是冲着小师妹来的,目标明确,杀伐果决。

没等我多想,杀过去袖手一甩,放出一片红光闪退敌人。

我把小师妹护在身后。

「茯苓师姐!」小师妹看到我出现在她的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用的,哪怕是你师姐,也是没用的。」

从天上出现一个黑衣男子,放出一道毒光,前面几个同门师弟也倒了下去。

那人十分狠厉,我立马开了个屏障,把大家保护在里面。

可是立马,那人放出个大招,直接打破屏障,我飞上去与其撕打。

「哈哈哈哈,大师姐,我已经破解了你的用术套路。」

他的声音非常熟悉,内心一个想法隐隐约约浮上水面。

但是他的水平太强了,很难把我怀疑的人跟他吻合在一起,那人放出一道冷箭,刺中我肩膀,我吃痛迎战。

「没用的,那是我专门研制的毒药,哈哈哈。」

我拼命使出最后一招,把他的面具打碎了,露出了我熟悉的一张脸是大师兄—南焰天。

我昏倒之际,看到了师妹拔刀飞起,去试图杀死大师兄。

「宗门第340条:令师门蒙羞者 我辈弟子皆可代掌门执刑 叛出师门者 杀无赦。」

她还未杀过去,却被南焰天摆摆手就打飞了:「又是宗规宗规,听都听吐了。」

他轻蔑地吹走指甲间的灰尘,好似一切都会弄脏了他的手指。

师妹被他狠狠拍到地上,我捂着伤口,爬向师妹。

02.

我的师妹,我的师妹不可以被打。

我的师妹花若雪最是娇气。

夏天不练功,因为热。冬天不练功,因为冷。

好不容易等到秋高气爽,春日复苏,我掀起她的被子,让她出去练功。

真到了练功时,她又会各种偷懒,会迷迷瞪瞪对着大师兄抱怨:「大师兄,茯苓师姐好凶哦,你说以后师姐还能嫁出去吗?」

他们几个低着头咯咯笑,我一回头,全部又噤若寒蝉。

「过去罚站!」我指向墙角,「给我站到下午,不准吃午饭!」

「大师兄,茯苓师姐怎么老是罚我呀!我们不理她好不好,我们走!」她撒娇着拉着大师兄往回走。

我跑过去,扭着她的小耳朵拉回来,让她罚站。

「茯苓师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严格。」

「因为你最有天赋!我不允许你这么浪费你的慧根。」

「慧根慧根又是慧根!天塌下来,不还有师姐你吗!师姐你那么厉害。」她还有理了,叉着腰气鼓鼓的。

我叹着气看着她摇摇头,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4「笨蛋啊!全靠你师姐,你师姐分身乏术你怎么办啊。」

她鼓着嘴看着我。一脸不服气。

「正好你给我背背清风院宗门宗规。来第一条是什么?」

「第……第一条啊,那肯定是盘古开天劈哦!」

气得我对她当头一棒:「门规第一条:「信念至上,绝不背离正道;背叛师门者,杀无赦。」」

我说一句她背一句。直到太阳落山。

03.

我的师妹花若雪不仅娇气,更是个十足的绿茶。

她对南焰天大师兄的情意绵绵,总是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既楚楚可怜又机灵可爱。

每当有其他女弟子靠近南焰天时,她就会使出各种手段巧妙地将人赶开,无论是以眼泪攻势还是装作柔弱求保护。

「茯苓师姐啊,你看那些女弟子又来缠着南焰天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拭去眼角的泪珠,声音里满含哀怨。

我知道这只是她的伎俩之一。

果然,在场所有男弟子都被她这副模样打动了,纷纷站出来为她撑腰。

「别哭了若雪,我们帮你让他们离开!」

几位男弟子义愤填膺地挺身而出。

而南焰天也不例外,他轻轻擦去花若雪眼角的泪水,并安慰道。

「若雪,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待到其他追求者黯然退场后,花若雪立刻变卦露出得逞的笑容。

「谢谢大家呢!」声音甜美如同初春融雪般温暖。

每当与我单独相处时,则完全换上另一幅面孔。

「茯苓师姐啊...」她拉长音调撒娇道:「今日真心累坏了呢!可以少修炼点功法吗?」

我明白这其中必有诡计。

「少修炼?你想要成为宗门耻笑吗?」

但她并未放在心上。

「哎呀师姐!反正最重要的愿望就快实现了!」

「什么愿望?」虽已知晓答案却还问。

花若雪两颊飞起桃花般羞涩:「当然是和南焰天大师兄成为仙侠界最被人羡慕、最登对的情侣啦!」

我敲打着她的脑门:「抽查清风门规第二条!」

「宗门规第二条:修行贵在坚持;三日打鱼两日晒网者......」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插话。

「明日公鸡打鸣,我要见到你练武。」

「师姐~~~」她试图向我撒娇以免她的练武。

「不行!」

我冷冷驳回她的所有请求。

04.

而如今师妹被打得体无完肤。

我伤势很重,爬到她的身边用了全身的力气。

南焰天从天上飞下,一步一步直直逼向师妹。

他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那是师妹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装喜欢你这么久,真是恶心啊,还给你。」

他把荷包甩在师妹脸上。

师妹仰望着那站在高处俯添瞰一切的清冷师兄,嘴角扬起,嘲讽冷哼一句:「师兄,你果然比师姐差远了。」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他,他气得伸手一划,把花若雪 眼睛划破,花若雪惨叫出声。

我瞪大了双眼,所有的声音在耳边完全听不清,大脑一片空白。

抱着师妹,双手颤抖着摸着她的脸蛋,她的生命烛火在我怀中渐渐熄灭,还努力对我憋出一个笑容:「师姐,我没有给宗门丢脸吧。」

没有,当然没有,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花若雪嘴角带着笑容,死在了我的怀里。

「哦?得手了。」

师妹变成了一个亮光子,南焰天握在手中。

得意看着我:「师姐,你也不过如此。」

他抬手间,一道道紫光环绕着我,让我痛苦不已。

「废了你的武功,比杀了你还痛苦吧。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了。后会有期咯,师姐。」

他转身飞走,而我晕倒在血泊之中。

05.

我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在一个用草堆铺成的床榻上。

「小姑娘你终于醒了,」有一个老头子走了进来。

我看着身上还是旧衣服,看着一道道血印,但是所在的伤已经痊愈。

突然想起来了我晕倒前发生的事情。

「师妹……我要杀了南焰天。」我刚要起身御剑飞行,就摔倒在床底。

「啊……」我发出吃痛,全身发不出一点力气。

「是哦,我武功尽失了。」我在地上认清了现实。

想起师妹原来已经死了,还有以前朝夕相处的师兄妹们,还有师父。瞬间眼泪流出,伏地不起。

「小姑娘,起来吃点饭吧。」老头看着地上趴着哭的我,把米饭放在了木桌上。

师傅死了、师兄弟们死了,小师妹也死了,这让我怎么活,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拔出剑来想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想死也别死老夫家里。死外面去。」

那老头没好气得说道。他蹲下把我悬在脖子上的剑拿下来,踢到一边。

「吃饭。」那老头没好气得命令着。

我坐在桌前,用筷子扒拉着米饭往嘴里。眼里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可是我现在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之前我是修仙之人,体格强悍。

但是现在我回到了凡人之躯,不过一刻就冻得失去知觉。

老人家从他的柜子里拿出很厚的棉服,让我穿上。

武功尽失的身体让我适应不了这个环境。

我拿起来佩剑,死死捏住剑,我原本一身武功,现在这把名剑,在我手中一点用都没有。

「老人家,这把剑给你,也算救命之恩的答谢了。去当铺当点银两。」

那老头一脸不屑得看着我。「真想谢我,你就去把我的柴给劈了。」

我走过去,举起斧头来把柴给劈了。

如果是平时,我会瞬间用内力断开,顷刻间就可以全部劈完。

可现在武功全失,带着内力全部消失,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凭借着凡人之躯,我觉得现在是个废物。火急火燎得劈柴。

从上午劈到下午,才柴火劈好。

那老头背着手从我身后,大体了一眼。

「不行,明天继续劈柴。还修仙之人呢,笑话。」他说完就回了房间关上了破旧的木门。

06.

我躺在草铺成的床上,回忆着灭门的种种。

太恨了,我要把南焰天撕成碎片才能轻易我的仇恨。

第二天我留下一点盘缠放在老人桌子上以表感激。

夜幕低垂,月色如洗,身披黑袍,提剑就去了血刃宗,即便凡胎肉体,我也要跟南焰天拼了,为师门报仇。

血刃宗的防备远比我想象中要森严。

「前几天你知道吗……」

「清风院?地牢还关着一个呢。」

门口一个弟子闲聊,让我听到了同门师兄被压在地牢,我要去救他。

我提剑杀去门口守卫的弟子。

我引以为傲的力气,也很快用尽,没有了修仙的加持,就像一个废物一样。

我试图争开他们的捆绑,却被一道冰冷声音打断。

「别费力气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男人将我拖入牢房。

「南焰天,为何不把我一起杀了!」我被按下地上,我扭头朝上看向这个男人。

「我为何要杀你,看着以前天之骄子的师姐变成了废物,这比什么都让人觉得兴奋。」

他将我重重摔在冰冷湿漉漉的地板上,铁链随即锁紧我的手脚。

「你以为自己能轻易死去?你是你师妹晶石的羁绊者。虽然你已经废了,但若是你死了……那晶石也就没用了,我还靠着你师妹的晶石修炼呢。」

他慢悠悠得向我递了一杯水。

「呸!」我恶狠狠向他吐了一口。

面具下似乎浮现出一抹残忍笑意,「好倔……师姐,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针锋利如剑的铁棒。

「这可是专门对付修仙者设计的‘灵魂针’。」他变态得轻抚着那铁棒,「只要不扎到要害处......哦, 会让人感到无尽疼痛却又不至于致命。」

「放肆!」

他一阵阵扎在我身上,像是几千万的蚂蚁啃食着我,我疼得冷汗冒出。

「多么美妙啊!」面具男得意洋洋地靠近,「看看高高在上大师姐落得何等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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