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几岁的年纪,嫁给了88岁的乾隆皇帝

雍亲王府世子 2024-09-13 14:43:23

在清朝,不管是挑选皇后后妃、还是宗室子弟挑选妻妾,或者是家族联姻,首先考虑的便是女子的门第出身。而满清的勋贵家族无非就是这几个

蒙古科尔沁草原莽古斯家族

钮祜禄氏额亦都家族

佟佳氏佟图赖家族

赫舍里索尼家族

沙济富察氏一族

......

正因为如此,姐妹或是姑侄同嫁给一位夫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比如在太宗皇帝皇太极的后宫中,便有亲姑侄三人先后嫁给了皇太极,一位封皇后、一位封东宫大福晋宸妃,一位封西宫庄妃;

再比如康熙的后宫中,有四对姐妹花,先后嫁给康熙为皇后、妃。

不过在大清,祖孙二人嫁给一位皇帝,确实仅有一对:

乾隆的发妻孝贤皇后与乾隆晚年纳入后宫的晋妃

了解乾隆的应该知道,虽然孝贤皇后不是乾隆的第一个女人(哲民皇贵妃噶哈里富察氏早孝贤皇后两年入府),但却是乾隆一生最爱的白月光,只可惜孝贤皇后在乾隆十三年便病逝了,让乾隆缅怀一生。

而孝贤皇后之“孙”晋妃又是怎么回事呢?

(下文以晋妃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晋妃无奈的一生)

我是乾隆的晋妃,出身满勋贵族沙济富察氏一族,而沙济富察氏一族的先祖在满清最早可以追溯到旺吉努,先祖旺吉努率领族人归顺太祖皇帝,被授予佐领的世职。我的高祖父米思翰是旺吉努的曾孙,在康熙一朝时位至尚书,而且因为支持康熙皇帝削藩而成为康熙的心腹大臣。

在三藩作乱期间,我的高祖父米思翰因为过度劳累而死。

康熙皇帝为此,对我的高祖父十分敬重。

我的曾祖父马齐比其父米思翰更胜一筹,在康熙朝时不仅成为康熙十分器重的心腹大臣,而且入阁拜相、位极人臣。即便是到了雍正一朝,仍旧位居“宰相”之位,深得雍正皇帝的器重。

正因为,我的一个姑祖母嫁给了康熙皇帝的第十二子胤裪为嫡福晋;

而且雍正皇帝决定在我的家族,挑选一位适龄的女子,为雍正帝密定的皇储、皇四子弘历的嫡福晋,如此便可以利用我们沙济富察氏一族的势力,来帮助弘历坐稳皇位。

就这样我的曾叔祖、位至察哈尔总管的李荣保的女儿被选中,在雍正五年嫁给了弘历为嫡福晋。

在雍正十三年雍正皇帝病逝后,乾隆登基,曾叔祖李荣保的女儿被封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位皇后便是孝贤皇后。

按照辈分的话,孝贤皇后是我的堂姑祖母。

堂姑祖母十分得宠,先后为乾隆皇帝生两位皇子两位公主,只可惜只有固伦和敬公主长大成人。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乾隆皇帝对堂姑祖母的宠爱,只可惜乾隆十三年堂姑祖母在南巡的路上病逝了。

堂姑祖母的去世,让乾隆皇帝十分伤心。

为此不仅斥责、惩罚甚至流放了不少朝臣,而且还狠狠地训斥了大阿哥永璜与三阿哥永璋,让两位皇子基本上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正因为如此,两位皇子在二十几岁的年纪便抑郁而终。

之后乾隆皇帝虽然又有了很多的宠妃,比如令皇贵妃、容妃、豫妃、惇妃、顺妃等,但都没有了让乾隆皇帝找到《诗经》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感觉。

就这样,我的堂姑祖母让乾隆皇帝一生缅怀。

堂姑祖母去世几十年后我才刚刚出生,至于我具体出生的年份、入宫的时间并没有具体的记载,但是可以根据现有的史料进行推断:

从乾隆五十三年到嘉庆元年这8年的时间的年例以及赏赐的记录中,从未有我的记录,可见嘉庆元年之前我还没有入宫。

嘉庆元年的《内务府清单》中还是没有关于我的记录,一直到嘉庆三年七月的脉案中,终于出现了关于我的记录。我是嘉庆一朝,第一个被指定为内廷主位的妃嫔,正当我满心欢喜入宫要成为嘉庆帝妃嫔时,却被送到了已经88岁高龄的乾隆皇帝的龙榻上。

我才知道,虽然我被选中位后妃,不是嫁给正当年的嘉庆皇帝,而是乾隆皇帝,我的堂姑祖父。按照清朝秀女参加选秀的年纪13-18岁,我在十几岁的年纪入宫,却嫁给了比我大70余岁的乾隆皇帝。

虽然我不情愿,但是这是出身勋贵家族女子的宿命,婚姻大事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我的父亲德克精额在我入宫位晋贵人时,被授予工部候补主事。

之所以将我选为乾隆皇帝的妃嫔,我猜想大概是因为晚年的乾隆十分思念自己的发妻吧,而我作为孝贤皇后的堂侄孙女,对于乾隆皇帝来说也算是一种感情的慰藉吧。

嘉庆四年正月,我的夫君乾隆皇帝病逝了。

而我还不到20岁,便要开始守寡,在后宫渡过自己了无生趣的一生。

乾隆皇帝去世后,我便搬到了太妃们养老的寿康中居住,成为寿康中年纪最小的太妃。而我的父亲德克京额,则是参与了《清高宗实录》的编纂。其实我父亲的仕途并不顺遂,毕竟我没有机会成为皇帝的宠妃,也不能给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父亲带来利益。

所以一直到道光二十年之前,我的父亲才成为工部主事。

而我则是在嘉庆二十五年道光帝即位后,被尊封为皇祖晋妃。

之所以将我从贵人直接跳两级晋封为晋妃,是因为,到了道光帝即位时,我是乾隆皇帝所有后妃中唯一还活着的。

但实际上我跟刚登基的道光帝差不多年纪,道光二年十二月,我终于结束了在后宫孤寂的一生,终年四十岁左右,道光三年我被正式葬入裕陵妃园寝,成为裕陵妃园寝中最后一位下葬的。

我这一辈子,虽然有幸陪伴君王身边;

但是却不是想的那样,我的夫君已经年迈,我自然是没有生儿育女的机会,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但是作为世家女子,婚姻之事从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做主的,甚至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必须先经过选秀,若是落选,才可以自行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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