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了你的北方,从此我生无可恋

鹿鸣文苑 2016-12-05 13: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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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我大可不必说,我不能不说。

我对你仍有爱意,却对自己无能为力。

■ 灰鱼哀莉写书人(鹿鸣文苑签约作家)

我回想了很久,也终于明白,我不再是你故事里的那个人,而你再也不是那个讲故事给我听的人。这一点,我向来极力否认,不愿承认,可是只能无奈的妥协,或许并不是明白而是懂得。

懂得,我们终于变成了我和你,很多人以为我们没有在一起,这一点我不否认,也没有办法辩驳,因为我们在本质和定义上并没有在一起,而最后令很多人唏嘘不已,感慨我陪你走过万水千山,徜徉着青春与远方,可是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

对于一件事情的感慨,总是需要很多的字句来加以证明,好让自己觉得不是孤单,不是孤身一人的负隅顽抗,还有很多人有着与我一样的无奈而又可悲的困窘。

比如,没有在一起的爱情,大概都是相似的;比如我见过万千人的背影,像你的身影,像你的发,可是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像你的脸;比如,在走过某个咖啡厅,走在路上,看见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走过,记忆会意犹未尽的浮现着你转身的模样。

闭上眼睛,整个脑海里都是你的音容笑貌,睁开双眼,无可奈何的一无所有只剩下回忆翻滚着不停息。

倘若当初没有加你好友,所有的故事,我所有的向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时,我虽然会想起你,只是会觉得你的声音好听,笑容好看,然后继续去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在那场一见倾心的遇见之后,我没有想过与你再度相逢,可是你还是来了,然后闯入了我的世界,从此我就不愿让你就这样离开。

西北偏北/把兰州喝醉/把兰州喝醉/你居无定所。

也许并不能确信,在年少的一腔孤勇里有没有极力的大张旗鼓的去面对那个人,那个出现在荒芜的岁月里相伴所谓颠沛流离的北方姑娘。

一叶便能知秋,自然北方以北从此眷念,我只能交所有的回忆复述,交代思念犯下的罪行。

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是存在语病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是如此,而且向来如此。所以我不遗余力的坦白,交代与承认因你而生的思念,祈求得到世人的原谅与宽恕。

好吧,我必须承认,尽管我极力的掩饰,向世人宣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的定义,而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更不能因为这句话就企图令所有人信服。

我以为我不说喜欢你,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从而每个人都会认为我们只是朋友,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对象那种。

只是我不知道哪里露出了马脚,我想一定是某个地方出了错,我不能问你,我不敢问你,谢谢你的承蒙厚爱,你是我所有的向往,这三年中的大部分时光都与你虚度。

我们走过很多很多路,遇见很多很多人,都没有遇见一个如彼此一样的人。

故事要从岳麓山下中南大学说起,这是我遇见你的地方,依然记得那一年的九月光景,你白色的长裙飘然而至之后,迦空学长和你交代几句话之后便离去了,由你带着我在你的校园里漫步走过。

我依然还清楚的记得那个画面,白色A字长裙的你背着米白色的小熊背包,白色的帆布鞋上还有小熊,干净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鲸鱼项链,它搁浅在你显露的浅浅锁骨上,还有你挂在胸前的白色苹果5。

你浅浅的一笑,回眸问着不知所措的我,那一刻你细腻而轻柔的声音响起,飘然而至:

“夏念明学弟,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柠汐,爱好呐写作,兴趣惹可广泛呐...”

只是我听到你喊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了神智,此刻在我面前的你让我有了一丝错觉,误以为你是我曾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于是开口叫出的是那个人的名字,我尴尬得越发不知所措起来。

关于那个人,有你的发,有你的眼,连你走路的姿势,说话的声调语气都一模一样。遇见她那年,我十七岁,她十七岁,她爱飘逸的长裙,只是从来都没有机会穿过。

而遇见你这一年,我十九岁,而你只有十七岁,我时常以为自己停在原地,在一个转身失去了她之后,却三生有幸遇见了你。

关于我叫错了你的名字这件事情,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叫错了你的名字,又加之初见你的时候我失措而又木讷的样子成了你长期的笑柄。大概是你觉得我好玩,所以才会下意识的与我结识,想要了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就这样,虽然不是一个梦幻般的开始,却就这样的开始了,你带着我走在这个老旧的校园里,操场很小,低矮的房子,树木葱郁的遮掩了大片大片的阳光,偶有斑驳的光影投射在行进的路上,你提着群袂一步一跳的走着,不时回过头来对我说道:

“念明学弟,快点跟上来呀。”

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只觉得这十九年来我听过的所有声音都是噪音,再也不想听见其他的声音,只想听闻你的声音来度过这一生。

当我们相识一年后,我再把这些重新讲给你听时,我身旁的你笑得合不拢嘴,你说你哪点像一个小孩子呢,可是从始至终,你哪一点不想一个可爱的姑娘呢。

还记得吗?在走过林间小道的时候,你蹦蹦跳跳的在我有些木讷的时候,捉着一只毛毛虫放在我肩上,半晌有=又惊恐的对我说,夏念明你肩膀上怎么有一只毛毛虫。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才好,大概可能是你觉得欺负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对比我忍气吞声,我没有据理力争的让你停手。可能你的出现是弥补那个人的离去,遇见了你,我觉得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你耐心的给我讲着我们走过的这个校园,低矮的红砖房子,对开的玻璃窗,墙面上牵牛花的枯藤缠绕,我忽然讲起来我的学校比这要好看得多,而你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打断我,在听我讲完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告诉我这里只是老校区,疗养区与研究生的根据地,我有些惊讶不已,看起来如小女孩的你难道也是研究生了么。

在图书馆的咖啡厅里,我们毫不掩饰的相互坦诚以待,那时,你点了一壶玫瑰花蜜,当茶放上桌的时候,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准备倒在杯子里喝是,你按住了我的手,轻轻的摇晃着,良久才缓缓说起,摇一摇才更好喝,我似懂非懂的记在了心里。

后排角落里的四个人听起来正在谈论什么高深的学术问题,我压低了声音喊你,漂亮学姐,你是研究生吗?

你笑得乐不可支,似乎觉得更加有趣,你打量着我,继续对我说道,学弟,再叫声学姐听听。

我想了没有想的看着你,继续喊你,漂亮学姐。

你继续看着我笑,良久才诚恳的回答我,你并不是什么学姐,也是和我一样的大一,只不过是经常装学姐,于是理所当然的被别人以为是学姐,至于漂亮是真的谈不上,这是那个叫迦空的文艺老男人胡闹取的,他才是真正的研究生。

我再度惊讶不已,从本质上讲我并没有吃什么亏,你停止了玩笑,一本正经的询问着与我有关的一起,而我尽善尽美的毫无保留的回答你。只是当我问起你为何这么优秀,应该有男朋友吧,你从无所谓的神态转为了心不在焉的摇晃着茶杯,沉默了那么几秒才抬起头看着我淡淡的回答,是有的,只是有和没有都一样。

那时的我并不明白,现在明白了却无可奈何,这句话的一丝我还是很难理解,可能使你足够强大和优秀,一个人和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那一天的时光过的很快,在我一生中也仅有两次觉得如此快乐的时光,而除此之外都算是虚度。

最后你送我走的时候,互加了QQ,如果没有这个,我与你的回忆就此结束,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可是没有,自此之后,我和你走过了三年的风风雨雨,共你以梦为名,随处可栖。

后来,后来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忘了我们是因为什么再度相逢,只是清楚的记得那些与你一起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终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来了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在心底放上第二个人的名字。

谢你当年向我敬来一杯酒,此后我再没想其他姑娘低头。

某一天的上午,好像还是大一下学期的那个五月。我还在寝室里睡觉,你忽然的打来电话,很是兴奋的对我说,学弟,我在你宿舍楼下,快出来玩吧。

我有些猝不及防的仓促回应你,匆忙的出现在你面前的我睡眼惺忪,还半喘着气。你穿着素雅白净的过膝裙子向我挥手,你笑着喊我的名字,我耸拉着脑袋走到你面前。

你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我是否带了身份证,我不假思索的掏着自己的口袋,嗯,钱包带了,身份证安静的躺在里面,还有一栏放相片的空着,以及手机还有百分之八十的电,除此之外便是穿着一双脱鞋的我。

你笑了笑,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就走,我问你去哪时,你依旧是小小不说话,等上了公交才肯告诉我。

乖,学姐带你去古镇溜达。

我耸拉着脑袋想要抗争,看到你明媚的笑容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在你面前都会得到谅解。我说至少也要让我有一些心理准备,不能就这么跟着你跑出来了。

你面带委屈的回应我,你说你想出来玩,就这么出来了,正好路过我学校,拉上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顺带,你还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安抚一头委屈的小猫或是小狗。

抵达古镇的时候是在下午,从公交车上下来踩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我饥肠辘辘的跟在你身后,你看了看我,才缓缓说,我们好像都没有带学生证,你无可奈何的叹气,然后又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往里面走。

我们坐在一家小吃摊前喝着装在碗里的酸奶,小小的碗里面有着白色的冰裂纹,吃完如同果冻一般的酸奶才发现碗底是一朵花,我的是兰花,而你的是牡丹,然后你吃了一碗水饺,我还在埋头吃云吞的时候,你拍着我的肩旁,一脸柔弱又无辜的看着我。

哎呀,我吃饱了,剩下的都给你吃,不要浪费了。

你不容拒绝的笑容又一次展现,我低下头默默的吃完然后你继续带着我瞎溜达,一会儿看着路边的街头艺人的表演,一会儿带我进路边的店子里溜达。

然后,你看到一家正关上门的屋子,上面挂着一个网吧的牌子,你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狐疑的打量着,最后拉着我推门而入。

里面有一些小学生模样的少年三三两两的站在一台电脑前,我和你拿出身份证开卡坐在一个小包间里,还算舒适的沙发,以及有些温暖的小抱枕,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然后打量着我的举动。

开机登录之后,我便是点开了游戏,然后便是在召唤师峡谷里游荡,你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我,我回头看了你一眼,你的眼睛里仿佛有酒,那一刻,与你对视的我轻易的醉了。

看着你的眼睛,你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也清晰可闻,我与你的眼睛越来越近,你的呼吸声急促起来,我忽然间闻到你身上一股很淡很淡的兰花香。

然后我就吻上了你的唇,柔软得像是棉花糖,又如一杯酒一样的浓烈,从开始到结束,我们都目不转睛的对视。

我浑然不觉的吻着你,迷迷糊糊间交出来一个名字。你咬着我的嘴唇,我忽然清醒过来,刚才好像喊的不是你的名字。我很是愧疚而尴尬的看想你,你脸上的绯红渐渐消逝,原本清澈的眸子黯淡下来。

以前,九月的时候,迦空学长就带我来过古镇。你波澜不惊的说着,对于刚才发生的好像缺失了记忆。

柠汐,刚才,我,对不起。我小声的说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低下头捂着脸不肯理我。

无论我怎么道歉,你都不愿抬头看我,我的双手打在你瘦弱的肩旁上,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想抱住你的冲动,而我就这样如此勇敢的抱住了你,你先是不安的颤抖,随后放松下来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的在我怀里闹腾,我的下巴抵在你的头顶,宠溺的在你耳边低语。

柠汐,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你很久都没有说话,拿起奶茶咬着吸管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上倒映的我们,我以为你同意了,很是享受的将头靠在你的肩上,

不说话便是默认,默认我就当你同意。

黄昏里回去的时候你一直都没有说话,即使我拉着你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你。在我的校园里,我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我和你说了很多笑话,你始终没有笑,也没有说话,你用一直我很是不能理解的表情看向我。

在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时想爱却不能去爱的悲哀,那种想说却不能说的无奈,你因为我的爱而痛彻心扉。

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惶恐不安的看着你的眼睛,你应该追究的,如果我爱你,心里面是不能有另外一个人的。

你问我,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那个人,我摇摇头说不是。你才有了笑容,风淡风清的说着。

不是就好,可是我不敢爱你,不敢爱任何人。

我当时不解其意,困惑的询问你,你苦笑着没有回答,从你的小熊背包里掏出一盒茶花,你熟练的点火,放在嘴里朝我吐出一口眼圈,有很淡的薄荷味,以及令人避无可避的烟草味道。

你抽烟的姿势真的很帅,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在你抽完一根烟之后,你靠在我的肩上的左右拉过我的脑海就凑上了你的唇,你恶作剧的将最后一口烟雾吐在我的嘴里那一刻我推开你拼命的咳嗽。

你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很是抱歉的向我认错,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你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向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抽烟了,从你的背包里将一盒茶花和没开封的兰州还有打火机交给我,我看了看你,对你说,你大可不必如此,喜欢就坚持。

你没有回答,只是叹气,我们坐了很久,夜风吹过,校园里空旷静谧,等我想起来送你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我提议去网吧,你平淡的说去开房,我有些惊慌失措,还是跟在你身后惴惴不安。

宾馆的前台对你说,你是不是带着你弟弟出来玩,你微笑着点头,自始至终我都跟在你身后,嗯,乖巧懂事。

在黑暗里,我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你靠在墙上抽着你的那盒茶花,我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你,那小小的火光灭了之后,你又按下打火机点燃另一根。

你一共按下了十七次打火机,今晚,你一共抽了十八根茶花,其实最后你按下打火机没有松开的时候,昏黄黯淡的火光照亮了你的脸,有些悲凉,那么忧伤。

最终你还是没有点燃那根烟,放回烟盒里,轻叹着,走过了拍了拍我的头,让我安心睡觉,而你走在阳台边看着夜空。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你正躺在沙发上,脸上是恬静的笑容,阳光落在你的身上,你的睫毛扑闪,光芒万丈。我看着你缓缓的睁开眼睛,慵懒的撑着懒腰,打着哈欠坐起来一副睡眼惺忪的看着我笑。

从那时起,我更加的确信无疑,认定你就是我的答案,再也不曾想过那个人。

后来,接下来的两年我们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过了许多风景,大二的那一年十月,我们去了岳阳,轻而易举的背完了岳阳楼记,因而免费参观,去了滕王阁,在赣江的夜幕下下看音乐喷泉,你笑嘻嘻的看着被喷泉淋湿的人群。

关于武汉,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从昙华林走到司门口,再转到黄鹤楼,在夜幕下走过长江大桥,我们大声喊彼此的名字,在武大里看樱花飘落,去汉阳造、利济北路、博物馆、美术馆、革命纪念馆。我们走过武汉的大街小巷,这些都是你的向往,而我一直都跟随在你的左右。

哦,对了还有m大,你说你原本应该是这个学校的,阴差阳错到来了中南民大。从《信步》到《一般轮回》,我们见证着这一年,也认识了那个如你一样爱天爱地的北方姑娘。

再往后,我记得我们去过的最后一个城市,申城,破旧的公交吱呀作响,嗯还有坏掉的做起,只是火车站附近高楼林立,可是如今我忘记了我们为什么抵达这里。

这三年,我们虚度时光,大把的火车票记录我们去往的城市,诸多的照片留下我们的足迹,更多的是你的背影,你说这样的话,即使人山人海,我只要看到你的背影,就会知道是你。

柠汐,我不晓得一些人是从何而知我喜欢你的,或许是我们一起看过太多的风景,留下太多的光影回忆,我也无法否认,因为那时的默认,加之我的年少轻狂。

而你就要离开了,回到你的北方小城,而我留在星城孤独终老。所有的情话都来不及讲,从此都不能对你讲,只能说给岁月听,无人问津。

你回到了你的北方,从此我生无可恋。柠汐,如果有人问起,你是怎么形容我,你爱过的或是朋友。

谢你当年敬我一杯酒,自此我不会对任何姑娘低头,我一直都会在星城等你,我什么性子你自然是知道的,你开口,我就低头。

我爱的北方姑娘,无论多久远,我会一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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