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清剿战利品时,要烧掉一堆杂物,团长急忙阻止:这个很有用

开卷于甲子 2024-02-18 04:51:21

引言

“先别点火,这东西给我留着!”正当战士们清缴完毕战利品后,正准备一把火将日伪军据点烧光时,却被指挥长拦了下来。

一群士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瞧着角落处的破烂,不明白指挥长为何要将这些笨重,毫无用处的东西保留下来,还费劲搬回驻地。

却不想,正是这些破烂,解决掉我军一重大问题,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这些破烂到底是什么呢?

中国的“哥萨克骑兵”

曾玉良出生于河南固始县的一户贫民家庭,年少时期,受到革命思想的影响,他开始追随我党的步伐,后加入工农红军的西路军,西渡黄河一带领兵作战,取得不少功绩。

1937年,因西路军与敌军兵力悬殊,孤军奋战,导致整个部队几乎惨遭覆灭,曾玉良随着西路军残余部队,突围到新疆,与新疆驻守部队完成汇合。

在新疆西路军部队内,曾玉良得到赏识,翌年,他被上级派遣前往盛世才驻喀什的骑兵团进行深造学习,在这里他接受了苏联红军哥萨克顾问的训练,为日后训练成功我军第一批骑兵团奠定坚持基础。

1940年曾玉良跟随部队前往延安,与红军主力汇合,随即他被任命为冀南军区129师骑兵团的副团长,后升任团长,开始塑造中国式的“哥萨克骑兵”,谱写辉煌传奇。

在整个抗日战场,乃至解放战争时期,骑兵在双方交战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由于行军速度快,因此追击、包抄、穿插等任务都被骑兵团优先包揽。

但是最初的骑兵团并不是我们目前所了解的,骑在马上交战,而是一旦投入战场,要立刻下马作战,马匹只能放在能够掩蔽的地方,等待交战结束再骑行离开,虽然交战前,马匹提供的速度成为交战优势,但是作战时,马匹就成为累赘,寻找马桩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要求后方基地必须十分稳固。

带领骑兵团作战几回合的曾玉良,发现骑兵的弊端,虽然日军也采取此种形势,但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曾玉良决定用自己学习的训马知识,改造一下骑兵团,使129师成为能够边打边走的轻骑兵。

不过要想成为训练有素的轻骑兵,首先就要解决掉原有训练中存在的问题,此前骑兵的训练有些乱章法,没有严格的规定与口号,导致行进骑兵团行军打仗过程中,时常出现马匹乱撞踩踏事件。

曾玉良针对此类问题,迅速制定了一幅骑兵团训练章法,将骑兵团静止列队、行军以及行军作战等各类情况下,战马应保持多远间距做了详细说明,在训练过程中更是拿着木尺,精准到厘米,精细地要求骑兵们驾马的间距。

驾马的口号上更是五花八门,骑兵按着自己习惯的口音,驾驭战马,单枪匹马作战时确实不会影响,一旦需要集体作战,听从统一号令时,便展现出不少劣势。曾有次偶遇赶毛驴的老大爷,一声“驾”本来想驱赶自己的毛驴,谁料整个骑兵团的马都跟着疯跑出来,出尽洋相。

于是,曾玉良开始带领大家进行口令训练,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成功地让战马都服从统一号令,再也不会闹出洋相。此时,129师的苏式训练初见成效,已形成不小规模。

由于轻骑兵更加快捷,冲击力强,无法携带重型武器,也就导致它的防御能力较为薄弱,更容易受到敌军重火力的克制,因此,曾玉良在骑兵团初具规模后,开始训练轻骑战术,分散进攻,进攻完毕立刻撤退,保证骑兵团避开敌军火力猛攻。

在日后的战场上,曾玉良训练的轻骑兵果然打出十分耀眼的战绩,气得敌军在指挥部内打转,在骑兵团的配合下,我军还曾缴获了一把意大利制造的高射机枪,曾玉良连夜改造,将其制造成为“机枪车”,在战场上火力十足。

反“囚笼作战”

1939年12月,阎锡山叛变革命,调令全体晋绥军进攻山西新军与八路军,破坏抗战联盟,彼时,我军正在腹背受敌,与日军不断勾结的军阀石友三,也开始将屠刀挥向我军。

两面夹击的情况下,我军决定先逐个攻破,力求稳住石友三,对其进行争取教育,一再忍让,谁料石友三以为我军软弱,变本加厉,派遣重兵,直击我军根据地,恰逢此时,我军刚刚结束平定阎锡山叛变,稳定山西局势。

石友三可是个老滑头,根本不敢硬碰硬,一遇到我军主力部队就立刻逃窜,来来回回与我军玩起捉迷藏,上级见状,决定派遣曾玉良训练好的轻骑兵出阵。轻骑兵果然不负众望,历时四月,配合中央纵队完成对石友三主力的追击,直接将其全部歼灭,仅留小部分残余,跟随石友三逃回山东西南老家,不敢再犯。

然而我军面临局势仍旧艰难,多方势力对我军咄咄相逼,只能夹缝中求生存,为打出我军声威,博得生存境地,我军在1940年决定发动百团大战,一举震慑日寇及国民党等行人。

然而这一仗,却让日寇恼羞成怒,对我军开始围追堵截,誓死要将我军扼杀在摇篮里,1941年初,日军从华东抽调两个师团的兵力,增援华北地区,对我军展开“囚笼政策”,企图用公路、铁路以及据点等,围困我军,断绝我军粮食与战备物资供应。

骑兵团配合主力军,四处出击,破坏交通路线,封锁防线,时常还承担袭击敌军据点的任务,然而此种打法对骑兵团消耗过大,曾玉良觉得如此下去,并不会展现骑兵团的优势,虽然能够打胜仗,但对于骑兵团的损耗过大,得不偿失。

曾玉良开始借用战马跑起腾飞的尘土,让部队的500匹战马拉开距离,单列前进,远远望去尘土飞扬,颇具声势,混淆敌军视听,误以为我军全部主力都在集中进攻,致使敌军窝在阵地内不敢露头。

又或者借助地形优势,命令骑兵团埋伏在据点附近,再由民兵将敌军引诱出来,骑兵团上去包抄,完成夹击。

几个回合下,日军对我军实行的“囚笼政策”被逐个击破,而我军骑兵团基本上没有伤亡。

“杂物”

“这可不能烧了,这些杂物还有大用处呢!”正在清缴战利品的战士们,忙忙碌碌地将战备物资搬进搬出,墙角处堆放的一摊破铜烂铁十分笨重。

瞧着十分怪异的机械,战士拿起来检查一遍发现毫无用处,在结束清缴战利品后,准备一把火烧了日军据点的时候,王光照连忙喊住了正打算点火扔向据点的战士,向其解释这堆破铜烂铁可大有用处。

1941年抗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阶段,敌我双方斗争形势日趋严峻,是我军抗击日寇最为艰难的时期。

深入敌后战场,搅乱敌军作战计划成为我军采取的主要模式,彼时由曾玉良一手培养训练的骑兵团,在多次反“囚笼”作战中接连取得胜利,为了将其优势充分发挥,决定派遣骑兵团,深入敌后战场,边打边跑,让敌军面对伤亡干着急。

吴官屯位于山东济南到德州一带铁路沿线,是日军输送士兵及战备物资重要休整据点,驻守此地的部队,是由李洪儒带领的一中队日伪军。

李洪儒此人不仅是日伪军的头子,还是个生意人,在自己实际管理吴官屯的情况下,他在县城内还整了不少小产业,既挣着老百姓的血汗钱,又拿着日军那边的薪水,两头都想要。

“下令开寨门,不然一枪毙了你。”从睡梦中惊醒的李洪儒还未看得清来者何人,就感觉到冰冷的枪口顶在自己后脑勺上,熟悉地声音从头顶传来。

原来此时“倒戈”之人竟是李洪儒一直亲密往来的好友,李洪儒虽然担任日伪军头头,但他连一点做作战谋略都没有,简直两眼一抹黑,机缘巧合之下,李洪儒结识了军事谋略十足的王光照,一来二去的两人相谈甚欢,李洪儒一有军事上的问题,就让王光照指点。

可惜李洪儒根本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修筑的防御工事,竟然被王光照悉数告知抗日军队,如同虚设,直到此时他才知道,王光照是抗日军队唐北县委统战部长,一直以来与他相交甚切,只不过是为了埋伏在他身侧,获取重要情报。

李洪儒被吓得丢了魂,连忙喊着开寨门。彼时骑兵团2连的士兵,早就在防御城墙的东北与西南角处悄悄搭了梯子,爬上城墙,埋伏在暗处,3连的兵力也守在据点正门口附近,等待着打开寨门后里应外合。

笨重的城门吱呀一声缓慢挪动开,王光照带领内部策反的战士,与骑兵团两路兵力汇合,三路齐攻,直接拿下吴官屯,迅速歼灭驻地的日伪军。

李洪儒的老巢可有不少好宝贝,虽然此人不善领兵作战,可生意头脑十分灵光,或许是谋略不足,总想着物理外挂准备充足些,给自己壮壮胆用,他的地盘里囤积着各种枪支弹药。

攻下吴官屯后,王光照带领一队军马,开始清数缴获战利品,而骑兵团发挥打完就转移地优势,借着胜利的东风,直接奔赴20公里外的固河据点,在王光照提供的情报下,接连胜利,成功拿下固河。

临撤退前,王光照手下的士兵想着给日军一个下马威,一时三刻日寇根本来不及赶到吴官屯,我军准备一把火将其吴官屯的指挥部烧光,震慑一下。

王光照突然阻拦点火,保护下的破铜烂铁竟然在我军战备处发挥着极大的作用。原来那堆杂物是制作皮革的器材,李洪儒在县城内置办的小生意中,就曾用此生产马鞍与刀鞘,供日寇内部使用。

而我军骑兵团,因缺少器械与技术,不少士兵的马鞍都是捡战场上,日寇遗留下来的破烂马鞍凑合着用。王光照将这些器材,小心翼翼包裹起来带回驻地,后交到曾玉良手中,曾玉良看着这些器材,内心无限感慨,我军也终于可以自己生产马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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