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A欺骗威逼我做替身供他发泄,却反口当众污蔑我勾引他,让我身心受辱。这种泥潭,让他一个人烂在里面吧!

咏动姬 2024-03-21 01:05:55

陆远昭明知我深爱他,却装糊涂雇我做替身激他的白月光omega。

他用我纾解,拿我发泄,还说是互惠互利而已。

白月光回头后,他又在众人面前欺我辱我,疯狂向他的白月光表忠心:“是这个不要脸的beta装成你的样子故意骗我的!”

我再不想深陷泥潭,他却崩溃了:“阿旻,是我没有看清自己内心,求你回头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我冷冷一笑:“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们不会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1

站在包厢门口,我努力调整好表情,又拿出气味令我不太舒服的香水喷了两下,才走了进去。

陆远昭坐在主位上默不作声,那位千娇百宠的omega闻初茗坐在一旁,红着眼眶,撑着下巴。

剩下的人则低声劝着什么。

我挤出一个微笑,坐到陆远昭旁边去:“对不起,我来晚了。因为我弟……”

“啪!”陆远昭狠狠一个耳光掴在我脸上,用力之大,直接将我打下了椅子。

我重重跌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被打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连着嘴角都发烫,甚至出现了耳鸣。

我惊讶又迷惑地看着陆远昭,陆远昭却一脚把我踹开,同闻初茗道:“是这个不要脸的beta装成你的样子故意骗我的!”

我吃惊地张大嘴巴。

“我靠,齐竹旻原来是beta!”

“为了钓到个优质alpha真是不择手段啊,我说你身上这股气味怎么都没什么波动?”

“要不要脸?非但没什么波动,还和初茗味道那么相似!”

“不是……”我很震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解释,“远昭,是你说好了……”

陆远昭阴鸷地瞪着我:“你去看你弟弟了是吗?你既然有个omega弟弟,自然知道如何装omega的,你真有手段。”

我弟弟因腺体病变信息素完全紊乱危及生命,正在陆远昭家开的高级私人医院接受最好的专家的抢救和修复。

他在威胁我配合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将我按头成勾引,但想到我唯一的亲人,我狠心将要解释的话吞了下去。

闻初茗却还不作罢,晃着陆远昭问:“远昭哥哥,那你说,他骗你睡的那晚,你怎么会没发现他没有腺体?”

陆远昭按住我,一把撕掉了我脖子后面的创可贴。

青紫不堪的皮肤暴露在外,看起来就很痛。

陆远昭冷哼道:“他和我说他腺体受伤了,结果愈合后,我才知道根本就没腺体。之前你知道的,我也不会随便和他发生关系,从来就没看过那里。”

“啊……心机真重。”闻初茗翻了个白眼。

然后又厌恶地捏着鼻子直扇手:“他身上这股香精味也越闻越恶心,下等鸭子都不会喷成这样。这种为了进入上流社会装omega的行为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们要好好教训他呀!”

我咬紧牙关瑟瑟发抖,闻初茗叹气道:“在座的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alpha,今天有这个beta用手段戏弄远昭,以后也会有别的beta这么蒙骗你们。毕竟有地位的alpha怎么会娶下不了蛋的beta呢?”

闻初茗很忧心的模样:“事情的重点不仅仅在于他破坏了我和远昭的感情,更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不要让其他beta起这样的心思,现在信息素香水越做越高级了,伸长脖子想一步登天的beta一定有很多。”

2

当晚,我被他们堵住嘴狠狠教训。

他们扒掉了我的尊严,用昂贵的皮带一下一下抽打在我,扬言我这种虚荣的人就是家教不好,要替我的父母好好教训我。

我十二岁便没了父母,陆远昭是知道的,但他一声不吭。

我被群殴到皮开肉绽,涕泗横流地满地打滚,留下血印。

我以为对我的处置已经结束,却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开始。

“喜欢装omega是吗?告诉你,你这里永远长不出东西!”

他们拿着碎裂的酒瓶在我本就受伤的脖子后面狠狠划,直到血肉模糊。

“是不是觉得留长一点头发,多涂点粉,就可以和omega一样妩媚可爱了?”

他们拿着餐刀直接将我的头发切得支离破碎,我的耳朵和头皮也有同感,不知道是不是也遭殃了。

然后又用啤酒泼在我脸上,用餐布暴力地擦着我的脸,这还不算,在我已经被摩擦得满脸通红后,又有人将包厢厕所里腥臭的液体泼在我身上。

“喜欢被alpha那样是吧!”

他们直接用筷子酒瓶教训了我。

一开始,我顾及住院的弟弟,试图忍耐。

后来我被堵住嘴按住手脚,根本连挣扎都做不到。

这些人或许并不是都觉得我可恨到需要被这么折磨,但是哄好圈内太子爷陆远昭和他的心肝,同样家世显赫又是当红小生的闻初茗,绝对大有益处。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狰狞又兴奋的模样,看着闻初茗解恨又不屑的表情,最后定格在陆远昭的脸上。

他睨着眼,冷冷地看着我,面上既无内疚,也无怜悯。

真是可笑,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

我和陆远昭从小是邻居,一起上学一起出去玩。

直到有一天我的双亲意外身亡,我和我弟弟齐竹安被送进孤儿院,便和他断了联系。

但我一直很想他,他后来知道我们的下落后,也经常来看我们,给我们带一些吃食用品,所以后来我和齐竹安也没过得很差。

当时,我和我弟弟都觉得他是特别善良的一个大哥哥。

他家里逐渐发达,他为了以后继承家业要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有时候会告诉他,我很想他。

直到有一天他分化变成了alpha,他就和我说:“阿旻这么可爱,一定会分化成omega,到时候,我娶你啊,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你再等等。”

他甚至和我畅想:“阿旻喜欢怎么个求婚法?我也不会浪漫,最俗气那种蜡烛花瓣,你不嫌弃吧?”

我笑得前仰后合,说只要是他准备的,我都会喜欢。

我很期待那一天。

有一次陆远昭消失了很久才出现,满脸憔悴,我问他怎么了,他道:“易感期啊,只能靠抑制剂熬,太痛苦了。”

我咬牙期待,等我分化成omega,我就可以帮他了。

但三年后我的梦就彻底破碎,我分化成了beta,哪怕我是omega都不一定能嫁给这几年几乎成为圈内顶尖世家的继承人陆远昭,更何况我是个既不能安抚alpha,又不能怀孕生子的beta。

我抽泣了一夜,反复揪着自己的脖子后面,恨自己没有一个腺体。

现在哪怕陆远昭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能让他在易感期轻易纾解,也不能根据信息素知道他到底什么情绪。

我失落地找到陆远昭把结果告诉他后,他完全没看我憔悴又眼眶通红的模样,只不耐烦地随口道:“知道了。”

然后问我:“阿旻,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你说omega都喜欢什么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却叹口气:“算了,你都说你是beta了,你怎么会知道。”

他匆匆忙忙看了眼手机就和我告别,只留下我连质问都不知道问什么。

年少的承诺似乎只是随口一说,陆远昭其实和我从没确认关系过。

算了。

我可不会多犯贱,我能自己把日子过好。

陆远昭也没对不起我,不是吗?相反,有了他的关照,我和弟弟才过得还算不错。

我只是直接狠心再也不和陆远昭联系,我怕又多了什么多余的情愫,反倒是给他添麻烦。

我一如所有平凡的beta一般,好好上学,努力学习,步入社会。

我还有个亲弟弟,他倒是分化成了omega,他比我还好脾气,我得多攒点钱,才好让他以后硬气一点,找个踏实的alpha。

我本以为会和陆远昭就此疏远,却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意外。

那天深夜我做完兼职,忽然接到陆远昭的电话,但却不是他的声音,对方语气很焦灼:“你是叫什么……阿旻吗?陆远昭喝醉了,不停喊你的名字。”

我惊呆了:“啊?”

“啊什么,快来啊!陆家太子爷想着你,你还傻愣着?”对面又催促几句后,发来了一个酒吧地址。

青春期那青涩的心又被唤醒,我期待又讶异地到了那里,从那位陪着他的朋友宋喻宁那里接走了神志不清的陆远昭。

我将陆远昭带回了自己租的屋子,齐竹安就面露惊慌地告诉我:“哥,昭哥身上好像是易感期的味道!”

我闻不到,只好焦头烂额地让齐竹安把自己锁在自己房间里千万别出来,将陆远昭安置在我房间里。

陆远昭在酒醉和易感期之下,满脸伤心和恐慌,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阿旻”,他说他只是嘴硬,他绝不想让我伤心的。

他拉着我不让我走。

他双眼发红,试图在我身上得到纾解,我从没想到从前的爱有朝一日还会得到回报,便由着他胡作非为,我完全没再去多细想他说的话。

我一遍一遍勾勒着他的眉眼,我一直都是那么爱他,我只是不想显得自己很廉价才避而不谈,其实心里从来没变。

他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动作异常粗暴,没办法标记成功我,就咬得我脖子鲜血淋漓,让我从脖子到腰腿都痛到颤抖。

我低估了alpha的易感期,被他索取了一天一夜后,他才安生睡去,我拖着散架的身体简单收拾了一下,赶紧去公司解释旷工行为。

我被折腾得差点丢了工作,但却还在天真地庆幸可以找回失去的旧爱。

直到我又回到了家,陆远昭已经将自己收拾得体,冲我笑意盈盈:“竹旻,好久不见,谢谢你收留了我一夜,我没吓着你吧?”

我刚想和他诉说一下久别重逢的爱意和喜悦,他的下一句话便让我的心跌入谷底:“哎,你们beta也不能理解我们特殊时期的困难。但我唯一喜欢的那个omega,好不容易和我在一起了以后,却总是和我怄气。”

半晌,我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问他:“所以你记得你这次是怎么纾解的吗?”

“不是你给我打了抑制剂吗?”陆远昭捏了捏太阳穴,一副头痛的样子,“我醉成那样,情绪又实在差,易感期再上来根本记不住事了。”

我的心脏仿佛被捅了一刀,又问:“你喜欢的omega叫什么名字?”

“说出来你可能认识,”他低声说了一个当红明星的名字,“闻初茗。”

原来是这个阿茗。

我沉默片刻,嗤笑一声,和他道:“既然你醒了,那你快点走吧,我弟弟是omega,我们家收留着你不像话。”

他却和我道:“竹旻,虽然已经很久没见,但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他看着我憔悴虚弱的模样,温声道:“你和初茗眼睛有点像,名字发音又有差不多的字,能不能演我的omega,帮我气气他?”

我动了动嘴唇,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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