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深圳性感女老师遭神秘人尾随追踪,随后四处寻求帮助,奈何被人当做精神病

不吃鱼的喵小姐 2024-08-21 10:16:56

我和万承订婚了。

我好开心。

我紧紧地抱住他,双臂死死环绕在他的腰间。

他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把扎满铁钉的锤头,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

他粗暴地推开我,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紧接着,他面目狰狞,拿起锤头朝我砸了过来。

“砰”的一声,锤头砸在了我的身上。

他问我为什么跟别人上床。

我痛到说不出话。

尖锐的铁钉瞬间刺入肌肤,鲜血汨汨地涌出来,染红了我的衣服。

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我几近昏厥。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疯狂地挣脱,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推开他。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绝望。

在这慌乱间,我的双手胡乱挥舞,碰到了灯的开关。

瞬间,强烈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看到了他的脸。

那不是他的脸,是我自己血肉模糊的脸。

从精神病院出院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里,我不能说话也动弹不了,像个废人一样。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他拿着一把扎满铁钉的锤头朝我身上狠狠地砸来,那把锤头上的铁钉已经锈迹斑斑,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想要看清他是谁,但是他的周围雾茫茫的,任凭我怎么使劲看,都看不清。

好疼,真的好疼。

又做梦了。

我睁开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这次做梦的时间又提前了些。

之前反反复复的梦魇只会发生在凌晨两三点,今天居然提前到了十点。

再睡个回笼觉怕是睡不成了。

想着这个点万承应该还在书房打游戏,那就陪他一起玩会游戏好了,反正也是打发时间。

书房的门半掩着,我走过去,敲了敲门。

“万承,要不要吃点水果?”

屋里没有回应,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发现,万承没有在里面打游戏,难道是去蹲厕所了?

也不对。

刚才路过厕所的时候,厕所也没有亮灯。

这大晚上的,他会去哪?

“万承?”

“万承,你在哪个房间?”

我又喊了两遍。

还是没有人回应。

整个房子静悄悄的,静得连我的心跳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买婚房的时候,万承说顶楼好,顶楼安静,视野好,所以我们就买了顶楼。

确实安静,现在的氛围更像是一潭死水,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已经掉进这潭死水里。

那种冰冷的感觉,死水淹过我的耳鼻喉,我挣扎着窒息快要死去的感觉。

“难道出去喝酒了?”

他好像是跟我提过那么一嘴,刚订完婚,有些朋友想约着出去聚聚,但是今天是工作日,他的朋友们不像是工作日会出来玩的。

算了,还是给他发个微信吧。

我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微信,平常他都是秒回,但这都过去十分钟了还没回,难道是玩的正high没看到?

想了想,平日里跟万承交好的人里,跟我比较熟的也就剩下林威了。

我拨通了林威的电话,林威秒接了。

“林威,万承跟你在一起吗?”

“不在啊,万承回老房拿东西去了。”

电话那头是吵闹的电子乐声。

原来是回去拿东西了,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有点后怕,还是过去找万承吧。

这个点路上的车很少,十几分钟的工夫,我就来到了老房的门口。

刚到门口我就愣住了。

门口的鞋架上居然放着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

我傻了。

万承也没有什么异性朋友,而且就算是异性朋友,这大晚上的,来这里见面也不太合适吧。

我拿出手机,给万承打了个电话,万承的电话是通的,而且这手机铃声也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难道这抓奸在床的戏码要在我这上演了?”

我苦笑。

想了会还是觉得先不要打草惊蛇,便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该说不说,这老房子的隔音可真是好,任凭怎么听都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

我又开始给万承打电话,电话还是通着的,也能听到屋里的手机铃声,但是万承就是死活不接。

所以,他们到底在忙什么事情?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我被绿了。

还是刚刚订婚,就被绿了。

我的未婚夫居然跟一个陌生女人在他的老房里约会。

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便赶紧从包里拿出几粒氟西汀吞了下去。

那十年里的恩爱片段一下涌了过来。

我是该冷静冷静的。

万一,只是个误会呢?

误会个屁。

“万承,你开门。”

“万承,你要不要脸啊,背着我约女人在这。”

我一边使劲敲门,一边骂了起来。

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真是欺人太甚!

我刚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姗姗,你怎么来了?”

我回头一看,是万承的妈妈张虹。

“阿姨,我来找万承。”

张虹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闪现过一丝震惊。

“万承不在这边呀,他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帮他收拾收拾。”

张虹手里拿了一个还未拆封的吸尘器和一卷垃圾袋,看起来确实像是来打扫的。

“可是他的手机在里面响着呢。”

我突然想到鞋架上的大红色高跟鞋。

“对了,阿姨,这鞋架上的高跟鞋是谁的呀?不会是您的吧?”

这双大红色高跟鞋看起来也有十公分高,张虹也60几岁了,总不能说是她的吧。

“手机?没准儿你听错了,哦,鞋呀,是我买来给你的。”

送给我的?我净身高一米八,再穿上这双高跟鞋,直接一米九,金刚芭比哈?

“谢谢阿姨,那我进去帮他把手机拿回去吧。”

我刚想帮张虹拿一下手上的东西,她一下子往后退了几步。

“屋里刚喷了杀虫剂,还有消毒水,得过一会儿才能进去,你先回家吧,早上再过来拿。”

不知怎的,总感觉张虹笑的有些诡异。

见我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张虹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现金,说道:“这点钱你先拿着,买点好吃的,快回去吧,这里味大!”

看样子,张虹这意思是死活都不让我进去了。

“好的,那我回去了阿姨,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我便回家了。

回家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傻眼了。

“姗姗,你去哪了?”

万承倚在窗户边看着我。

“我...我就是出去转转。”

想着刚才的事情,好像确实有点奇怪。

难道真是一个误会?

“以后晚上不要那么晚出去,不安全。”

我点点头,想着这事难道就这么过去了?

“你呢?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微信?电话也不接?”

“我就在家里啊!”

扯呢!明明手机在老房那边响。

“可是你的手机......”

我刚要继续说下去,门外传来了林威的声音。

“万承,开门,我来接你了。”

万承走过来,给林威开了门。

“林威,你来得正好,你不是说万承回去收拾东西了吗?”

真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啊!

“啊?我那么说的?我喝多了,可能说岔劈了,不好意思啊!”

林威说着就把万承拉了出去。

这件事情有点太怪了。

林威说万承回老房拿东西,张虹说万承让她过去打扫,万承又说自己在家里。

所以到底谁说的才是实话?

“姗姗,那我们先走了。”

“行,微信上说。”

林威拉着万承走得急,当着他的面估计也问不到什么。

我洗漱完便进屋睡觉去了,中途醒了几次,给万承发了几条微信,万承一直没回。

直到早上被一股尿意憋醒,我才发现万承竟然一晚上都没回来。

我揉了揉眼睛,拿出手机看了会微信。

反复刷新了好几遍,也没有刷到万承的回复。

点开万承的朋友圈,也没有任何新的动态。

刷手机刷着刷着又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的枕头。

空空的。

万承不在。

他又去哪了?

“万承,你在吗?”

我起来挨个房间找了一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就在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有一个想法。

难道他回老房去了?

昨天他的一系列行为就够古怪的。

我也没来得及洗头,直接跑下楼打了个车去了老房。

到了老房门口后,拿出手机给万承打了个电话。

果不其然,

万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而且门口鞋架上的那双大红色高跟鞋还在。

真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回是怎么也忍不下去了。

这对狗男女居然背着我在这里幽会,还是第二次了。

不对,

是被我发现的第二次,没准还有更多次。

越想越气,本来还想给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想着之前张虹总是把备用钥匙放到鞋架底下,我往鞋架底下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那把备用钥匙。

钥匙插进锁眼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在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愤怒。

开门后如果是不堪的画面,我是该暴揍他们还是该像个怨妇一样哭哭啼啼?

我的思绪还在乱飞的时候,门已经被我打开了。

我下意识地警觉地看着眼前的环境,好像没什么动静。

感觉到没什么动静后,我便大步走了进去。

在走进去的刹那,起风了,客厅的窗户没关,白色的窗帘随风摇曳,有些诡异。

“咣——”

一阵风吹过来,门一下子就被关上了。

门被关上的瞬间,冷飕飕的分高从我身边吹过。

好冷,好熟悉的感觉。

风越来越大,一股劲地朝我吹来,像是一个庞然大物往我身上扑一样。

我赶紧把灯打开。

当灯亮了之后,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清晰了。

除了被风吹的疯狂摇曳的白色窗帘外,

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很诡异。

万承不在吗?

那个女人也不在吗?

还是那双高跟鞋真是送给我的?

这有点太扯了。

我拿出手机,又给万承打了个电话。

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附近传来。

突然,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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