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的混混,死在为我报仇的23岁。

生生觅 2024-03-25 10:10:41

13岁那年,我壮胆抱住上门讨债的混混,怯怯叫哥哥。

他嫌弃捏我的脸:“臭小子,老子不认识你,滚一边去。”

后来,23岁那年,我冲进巷子抱起满身是血的混混,拼命叫着哥哥。

他盯着逐渐将我们包围的警察,用带血的手拼尽全力推开我:“臭小子,老子不认识你,滚一边去。”

1

我没想到余江会发现我身上的伤。

我更没想到,他冲动下会为我杀人。

他不知道,那不过是某人圈套,用来威胁我,禁锢我的陷阱。

看着藏在人群里露出得意笑容的变态,来不及陪余江上救护车,我就被人按跪在地,拷上手铐带到警局。

“蒲先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面对警官用审视同伙的眼神盯着,我强撑笑意:“你应该去审问犯人而不是我。”

“犯人?据我们所了解信息,余江并没有要作案动机,你真的不知道,他是受谁教唆才杀人吗。”

“还有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

我指了指墙上的表,极力克制:“审讯时间已经到,要是没有别的事,麻烦放了我,我的演唱会马上开始,粉丝都在等我。”

警官锐利的目光划过我身上,探究转为惋惜:“嫌疑犯在杀人过程中不幸身中6刀……”

他故意吊着我,直到瞧见我脸上露出他满意的慌张,才悠悠说:“虽然抢救及时,但仍然昏迷不醒,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

我顿了顿抠紧手心:“谁会去看一个杀人犯呢。”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衣服上沾染余江的血液还没干涸,风一吹冷得像要刺进骨子里。

一大群八卦记者把我团团围住。

“听说你和杀人犯存在不正当关系,请问是否属实?”

“有人举报,是你暗地里挑唆他去行凶杀人,你对此怎么解释。”

“据知情人爆料,你曾被受害人性侵过,是真的吗?”

眼前的人举着话筒,怼在我嘴边,他们说出口的问题,比警察提的还要刁钻百倍。

那些不堪痛苦回忆,一刀刀剐得我体无完肤。

是啊,余江是为我才去杀人的。

他宁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护我。

被血都要浸透的他,直到昏迷前还拼尽全力告诉我:“快跑,装作不认识我,拿着这张卡去国外,换一种生活。”

可是他不知道,我一直都是“那个变态”的猎物,根本挣脱不掉猛兽的捕杀。

2

我被记者问的快要虚脱倒地,经纪人带着保镖阻拦了这群吃人血的家伙。

他把我塞进车里后,气喘吁吁问我:“到底发生什么,那个疯狗怎么会杀王总。”

听到用“疯狗”来形容余江,我下意识皱眉,却没表现出不满。

换掉身上带有血渍的衣服,似无所谓耸肩:“你都说他是疯狗,疯狗咬人需要理由吗。”

轻飘飘一句话,却直接激怒经纪人。

“他杀不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你杀的。”

“被他刺伤的王总,现在还躺在医院。”

我攥紧手中纸巾,对着化妆镜冷笑:“那个老头没被杀死吗?”

车急刹一顿,经纪人不小心磕到车窗,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蒲司我求求你能不能往心里去,他要是死了,你的小男友还能活着见到阳光吗!”

“现在所有项目都要跟你解约,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跪或睡还是去舔,总之你必须去医院求王总原谅。”

“求得原谅吗……”

脸上最后一滴被溅染的血擦干,我收起笑容缓缓转头看向满脸焦急的男人:“我求他去死才对。”

经纪人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错愕盯着我。

我勾嘴,拍拍他肩膀,打趣:“看把你吓的,那尊大佛我供着都来不及。”

“你放心,余江的谅解书还要求着他签,我不会在这时候惹麻烦。”

他松了口气,看向我搭在他肩膀的手。

眼底厌恶一闪而过,而后不着痕迹的躲开。

我收回手,垂眸。

也许在他们眼里,男同不算什么。

但被人玩烂的男同,说“脏”都是在夸他。

3

经过这么一闹,经纪人取消我精心准备两年的演唱会。

怕我反抗,他在去医院的路上还假惺惺安慰我。

“只要你把王总哄高兴了,要什么没有。”

我随意“嗯”声,低头无聊刷着新闻。

毫无意外,铺天盖地全是我的黑料。

昔日维护我的粉丝全都宣称脱粉。

打着维护正义的名声逼我退圈。

看样子,“那人”是怕我会因为余江的事激起反抗欲。

他想用言论逼我妥协认错。

医院围的记者比警察局还要多上几倍。

听他们谈话才得知,余江也是在这里抢救。

我怔在原地,脚像灌了铅。

一种恐怖的感觉贯穿全身。

“他”那么有钱,怎么会来这种小医院。

还是和余江同一层病房。

他到底想对余江做什么。

经纪人没想到我会这么积极,在后面小跑跟着我从员工通道到达病房。

开门那刻,他把我推进去后,自己停留在外面。

毕竟除了我,没人愿意在这时候触霉头。

房间里谈话声戛然而止。

我和正在对记者交谈的男人,视线撞到一起。

他优雅推了下镜框,嘴边挂着伪善笑意,对记者礼貌说:“我的父亲需要休息,我们改日再聊。”

记者识趣关门退出。

顿时,硕大的VIP房间除了插呼吸机闭眼躺着的王总,只剩下身姿挺拔单手插兜的男人。

房间没有外人后,男人收起虚伪笑容,步步向我逼近。

直到把我抵靠到墙面,让我逃无可逃。

他掐上我的脖颈,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的小男友让我们公司股价遭受震荡,该怎么惩罚你。”

4

都说王总专好男色。

即便已经60岁,可从他房间里走出去的男生没有两三天就能下得了床的。

虽然他行为奢靡淫乱,但他儿子王晋却是业内楷模,正直大爱。

不光经常去慰问留守儿童,慈善捐款已达百亿。

他常常对记者说:“父债子偿,我只能尽力去做些善事弥补。”

只有我知道,真正的恶魔明明是他。

他极其善于伪装。

我曾亲眼看到一个偶像练习生被王总和那些权贵折磨濒死,还以为王晋是救赎,把那些辛苦收集到的罪证给他,求他帮忙。

他假意给人希望又亲手将人推入深渊。

小鲜肉在他眼前不停求饶,他却逼着他把那些被火点燃的证据全都吃掉:“真是蠢死了,我怎么会傻到大义灭亲,举报自己父亲。”

他露出比魔鬼还恐怖的笑容警告我:“阿司你可不要学他妄想摆脱我们。”

当时我摇摇头,露出乖巧的笑。

蛇打七寸。

他们知道,我的软肋在哪,一旦有叛逃的想法,他们只会让我生不如死。

就像现在,他们用余江来警告我,不要生出歪心思。

我想不通。

明明我已经像傀儡,任由他摆布。

王晋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让他对余江下手。

5

“你在生气。”

王晋用一种猫捉到猎物的眼神盯着我,我浑身都在抗拒却还只能装作享受。

“没有,我是来替余江道歉的。”

我低头卑微,但还是刺激到了他。

“道歉,你凭什么替他道歉,你还是喜欢他?”

他走到王总的病床前,握住氧气管。

我瞪大眼,震惊看着眼前阴狠冷漠的男人。

“你说,我最爱的父亲要是被你那个小男友杀死,我还有理由签谅解书吗?”

他把玩氧气管,床上躺着的中年男人渐渐面露痛苦。

他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般看着我。

他才是那个疯子。

我知道,如果我的反应不让他满意,王晋真的会立刻让王总一命归阴。

我闭上眼,手指麻木解开纽扣。

衣服脱落,被扔到地上。

身上被他残虐后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我挪动步子伸手环上男人健硕的腰身。

像我这样烂人,不能在拖累余江。

只要能获得谅解书替余江减刑,就算死在他身下我也会答应。

王晋倏忽笑了:“看看你的贱样,哪有大明星的样子。”

不知道他手指按了哪里,病床旁的挡帘缓缓拉开。

进来时没有仔细看,原来这是间双人病房。

格挡消失后,我看到余江正双眸紧闭面色惨白躺在另一张病床上。

那么鲜活的人,一动不动。

心被人狠狠揪住蹂躏。

我触电般收回环在王晋腰间的手。

想要走过去的时候,却被动怒的男人狠狠拉住。

“教训不够吗,你想他死对不对。”

他的话提醒了我。

对,我是脏的。

是我,都是我才会害他成了这样。

我根本不配触碰他。

“啧”

一直看戏的男人抱肩,居高临下。

我如惊弓之鸟,抱紧男人。

他满意的摸上我的头。

“余江要是知道一手养大的男人觊觎他,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你恶心。”

“阿司,其实你和我是一类人,你该爱的是我。”

“你现在已经脏了,他不会在要你。”

“都是为你报仇,他才这样的。”

他说的每句话都直戳我的命脉。

那是我压抑在心底最肮脏最疯狂的念头。

我抱着头,滑落跪地。

眼泪夺眶而出,我却只能哀求。

“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6

13岁那年,烂赌的父亲被一帮讨债逼得要拿我抵债的时候。

被混混簇拥在中间的余江突然笑了。

他那张好看的脸,即便挂上讥讽,也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当老子是垃圾站?还是孤儿院。”

“再报警说老子拐卖未成年,我看你存心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他真的很厉害。

脚踩着父亲那条被打断的腿,竟把比恶魔还恐怖的父亲压制半分不敢反抗。

看着身边不停在磕头的父亲,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抱住他的腿,怯怯叫哥哥。

“哥哥,求你带我走吧,我会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而且……我一天只要吃半个馒头就好,不用费你多少钱的。”

求求你解救我,逃离这个生不如死的地方吧。

拜托。

混混对上我的视线,愣了愣。

可能没想到,父亲被他打成这样,我还愿意主动贴近。

他嫌弃捏我的脸:“臭小子,叫谁哥哥呢,老子不认识你,滚一边去。”

我看着他的牛仔裤被我蹭脏,咬着牙,在一群混混的哄笑声里,像打不死的小强。

被他踢开又爬回来。

我死死抓住救命绳索,恳求着他能救赎。

事实证明,像我这样阴沟里的臭老鼠,即便有利用价值也根本不配拥有救赎。

7

余江没有带走我,我被父亲像提溜狗一样把我吊起来。

即便他废了一条腿,还是能轻易抓住我。

“蠢货,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小姑娘能出去卖。”

他啐了一口,像是想到什么,兴奋起来。

“走。”

我被打得昏昏沉沉,可还是听出他算计的语气。

“不要,我……”

拒绝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按着头磕在凳角。

“反了天,你个小杂种,敢违逆我。”

屋里霉味混着流淌下来的血腥味,刺激着两天没有吃饭的我。

我不停干呕却什么东西都呕不出来。

父亲生拉硬拽,把我带到一个挂满彩灯,有很多名保安巡逻的地下。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我要被他当成物件卖了。

那群人死按我的手脚,把我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全都褪去,明明身上某些部位并没发育完全,但还是被人强制换上令人屈辱的紧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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