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的夜晚,寒风凛冽,月光透过乡公所破旧的窗户,洒在束延海的脸上。他的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还有被拳头打出的淤青。刚才那番审问,让束延海心中的疑惑更甚,面前的这个人,他确实不认识。 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显然被折磨得不轻,他颤抖着站立,目光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的眼神与束延海对视,似乎在传达着某种深层的信息。 “你真的不认识我?”男人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束延海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坚定,显然是真心话。男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被士兵粗暴地推开。 夜深了,乡公所的大厅内只剩下微弱的煤油灯在闪烁。束延海一直在思考,这个被用来作为“人证”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指认他是共产党?难道真的是有人背叛了组织? 就在这时,一道细微的声音在束延海耳边响起:“其实我没叛变!”他猛然抬头,只见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悄悄凑到他的牢笼旁,神色紧张而警惕。 束延海的心一沉,这话中的意味深长。他低声回应:“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男人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注意,这才小声说:“我是党派来的,任务就是要保护你。可是事情出了变故,我不得不暂时配合敌人,以便找机会营救你。” 束延海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但他没有时间多想。男人迅速地告诉他一个逃跑的计划,并强调时间紧迫。束延海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旧充满了不安。 夜色更深了,月光也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乡公所里的士兵们一个个睡得正香,完全没有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束延海的双手在黑暗中缓缓滑动,寻找着储藏室内的隐藏物品。他的动作极其谨慎,以免发出哪怕一丝声响。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冰冷的金属——那把事先藏好的锯子。他的心跳加速,但动作并未放慢,小心翼翼地将锯子拿在手中。 回到牢房,束延海开始行动。他先是检查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然后,他用锯子对准了牢房的铁栏杆。每一次锯动,他都尽量保持轻柔,以免发出过大的声音。锯子在铁栏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划痕,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划痕逐渐变深变宽。 虽然束延海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挖掘出了体内潜藏的力量。他的手臂在不断地前后运动中逐渐变得酸痛,汗水沿着额头滴落,但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清楚,每一秒钟都至关重要。 终于,在一个无人注意的瞬间,一根铁栏杆被锯断了。然而,这只是开始,他需要锯断更多的栏杆才能逃离牢房。他继续锯着,每一根铁栏杆的断裂都让他离自由更近一步。 在这紧张而漫长的过程中,外面的守卫似乎依旧没有发现异常。束延海小心翼翼地将断裂的铁栏杆放置在一旁,确保它们落地时不会发出声响。他的心跳在耳边如鼓一般敲打,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保持着冷静和精确。 当最后一根需要锯断的铁栏杆断裂的那一刻,束延海深吸了一口气。他推开了被锯断的铁栏杆,露出了一条刚好能容他通过的缝隙。外面是漆黑的夜空和自由的世界。 束延海没有犹豫,他快速地穿过铁栏杆,小心地降落在外面的土地上。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像是一只被困的野兽终于找到了逃脱的机会。 一旦脚踏实地,他没有停留,迅速向预定的方向奔跑。他穿过乡公所后面的小巷,越过了田野,一路狂奔。月光下的乡村显得异常宁静,与他此刻紧张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束延海听到那句“你赶紧走吧!”之后,他再也没有犹豫。身为地下党员的他深知,留下只会给同志们带来更多的危险。他迅速转身,来到了牢房的窗口,那里挂着一根由床单和衣物拼接而成的绳子。 在黑夜的掩护下,束延海小心翼翼地抓住绳子,开始缓缓滑下。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心跳加速,他深知这是一次生死攸关的逃脱。绳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可能断裂,但他没有选择,只能继续向下。 就在他即将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不幸发生了——绳子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而断裂。束延海猝不及防地坠落,但幸运的是,当晚的大风掩盖了他落地的声音。 他在地上喘息了几下,感觉到身体的一侧已经开始疼痛,显然是受了伤。但他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些,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束延海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周围的铁丝网。 他努力地爬过铁丝网,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坚持着。当他终于翻过铁丝网,他的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激动——自由了。 束延海没有停下脚步,他继续向前奔跑,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中。他知道,只要能到达约定的地点,就能与同志们汇合,得到安全的保护。 与此同时,他的家人也在为他的安全担忧。他们从不同的渠道得知了他被捕的消息,正竭尽全力筹集资金,希望能够找人将他保出来。但现在,束延海已经选择了另一条路——逃亡。 夜深了,乡公所的守卫们仍未发现束延海的逃脱。而束延海已经远离了那个让他陷入绝境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对自由的渴望。 这段历史,正是源自于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中国共产党地下党员的艰苦奋斗和无畏牺牲的真实写照。
1947年的夜晚,寒风凛冽,月光透过乡公所破旧的窗户,洒在束延海的脸上。他的双手
趣史小研究
2024-02-04 00: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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