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下就要五百块钱?!”
看着男兽医取出针管,熟练的在母牛那里捅上一针挤进种子,然后准备收工。
我只觉得目瞪口呆,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回房间取钱时,一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柔软的腰肢被大手一把搂住:“嫂子,可别不识货,哥的种子可都是极品,要不给你点?”
我吓得尖叫,我一个寡妇,要这个干什么……
我叫周曼,是一个寡妇。
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虽然还活着,但在我心里早死了八百回。
前年,我回老家待产,他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强奸女大学生,被判了八年。
我和他其实没领证,这边的习俗都是先办酒,等生了儿子再打证。
那时候,我就想要一走了之,可婆婆不同意,说花了十万彩礼把我买下来,我生是他家人,死是他家鬼。
要走可以,把钱连本带利还回来,否则就带人去我娘家闹。
那钱早给我弟买房子了,哪里拿得出来。
爸妈威胁我别多事,有口饭吃就好好过日子。
没办法,我只能留在这里每天干活,给我和女儿换口饭吃。
今天早上起来,发现养的牛有些不对劲。
不吃草还一直叫唤,到处找东西磨蹭,水门那个地方不停往下淌黏液,鸡蛋清一样一直流到了地上。
我有些慌了,这牛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万一在我手上出了点什么好歹,可得被我那婆婆骂死。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我们这边的兽医陈涛,之前找过他几次,算是有些交情。
这人技术好,收费又比较实在,还是挺值得信任的。
谁料,等我焦急万分地说出牛的状况时。
陈涛哈哈大笑起来:“嫂子,你这牛不是病了,是发情了。”
发情了?
我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小脸羞得通红。
只怪我没见过牛发情是什么样子,结果闹出个大笑话。
“嫂子,这个很好辨别,你们女人发情的时候是什么样,这母牛也是什么样,一回事。”
这死鬼,怎么讲话呢。
我被他说得躁得慌,人怎么能跟牛比呢。
但转念一想,我排卵期那几天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啊,话糙理不糙。
不对,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拿出来讨论啊。
“乱讲什么……”我羞得声音都小了好几分。
“嫂子,你娃都生过的人还羞上了,等着,我来好好帮你解决解决这发情的问题。”
“嗯。”我挂了电话。
可琢磨他的话,怎么都觉得味道不对。
等反应过来,发现又被他占了便宜。
什么叫帮我解决发情的问题,分明是帮牛解决。
这不正经的男人。
在等的时候,我按他电话里的吩咐,把牛头卡到两个树杈之间固定住。
看着它不停哞哞叫,扭动身子的难受模样,我不由心里一颤。
它这样子……真有点像我啊。
虽然我心里对那该死的老公恨得咬牙切齿,信誓旦旦念叨以后再也不要信男人了。
可女人嘛,离了男人怎么行呢。
阴阳达不到和谐,不但皮肤状态不好,甚至连情绪都会变得有些暴躁。
我才不到三十岁,正是最需要男人疼爱的年纪。
白天有事忙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一到晚上夜深人静,那空虚寂寞的感觉就尤其明显,好像有无数小虫在身上爬来爬去,酥痒得难受。
我甚至都不敢想象,以后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应该怎么办。
当寡妇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啊。
正想着心事,陈涛骑着摩托车过来了。
他把车利落地停到一边,然后拎着一大堆东西下来。
“等久了吧,别急,我马上就让你舒舒服服。”
我羞得咬紧嘴唇瞪着他,这男人怎么老喜欢说些骚话。
这才发现,他正对着牛讲话呢,不是对我。
“你跟它说个什么劲,它能听懂嘛。”
陈涛对着我一瞟,眼神停在我胸前,火辣辣的:“它是听不懂,但嫂子你能听懂的,不是嘛。”
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去,不由羞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一直忙着牛这事,都忘记换内垫了,女儿的口粮流了出来,印湿了衣服。
我慌忙抬手挡住:“看什么看,快做你的事去。”
他朝着我的方向夸张地吸了一口:“好好好,不看不看,我闻闻总行了吧。”
见我实在恼得慌,他这才嘻嘻笑着开始做事。
虽然这人油嘴滑舌,但技术是真的挺不错。
就见他三五下整理好东西,戴上一个连着肩膀的一次性袖套,抹上一些润滑液,就朝牛的水门捅去。
那么粗的手,竟然能直接伸进去,我看得心里一颤,那牛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一直哞哞叫唤。
这就叫牛逼啊,我在心里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