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公主,我被赐婚当朝左相,大婚当日他目光炙热:叫我淮之

深宫计 2024-07-24 15:59:39

我是个杀手,杀掉公主顶替她;

带着灭门的任务入宫,却嫁给了计划之外的他;

我本以为他会是我行动的阻碍,没想到他却处处帮我救我还说爱我;

新的任务要求我杀了他。

我,该何去何从......

1

南阳境内的某处烟花巷勾栏院里,

“你是老娘花银子买来的,就得乖乖听老娘的话,要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老鸨一边恐吓新来的姑娘一边用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

皮鞭子沾凉水抽起人来揪心的疼,仿若已经皮开肉绽,但在皮肤上却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你要是想明白了就出来梳洗打扮接客,想不明白就继续关着吧!”

老鸨把人关在柴房之内,锁上门离开。

屋内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呜咽和求救的声音。

我看准时机出现在门外,从袖里抽出一柄软剑,劈开了门锁走入门中。屋内的姑娘看到我双眼放光,立刻扑了上来。

“救我!求你救我出去,我有钱!”姑娘苦苦哀求着。

我带着姑娘出了城,走到了荒郊野岭。

姑娘指着一棵粗壮的柳树,示意我挖开树下的土。

“就在那,我的首饰藏在那里。”

我从土里挖出一方绣工极好材质昂贵的手帕,手帕里包着一只凤凰于飞的金钗,一看就价值连城。

“东西你拿走吧,当做你救我的报酬。”姑娘弯腰拱手作了个揖。

还没等她直起腰,软剑出袖头颅落地。

我拿走了金钗和头颅。

大周境内的一处荒山迷雾中坐落着一座楼宇,牌匾上写着无生门三个大字。

“门主,姜早归门复命。”

我单膝跪在地上,卸下头上的斗笠漏出娟秀的面庞,看着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眼睛里却露出狠厉。

“姜早,拿着这只金钗去接你的下一个任务,灭了季家满门。”屏风后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

2

竖日清晨,我穿着凌乱,惊慌失措的敲击大周右相府的大门,

“快开门!我是大周公主周稚!快开门!”

我的喊叫声很快引来了府里的小厮。

小厮见我衣衫虽不整但用料贵重,又见我头上金钗不似民间之物。

于是他向我道了一声“您稍后”就跑进内院找人去了。

右相季满山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他步伐急促的从内院赶到门口,见我头上金钗张口便问,“你今年多大?家住何处?”

“今年十七岁,家住都城皇宫之内”。

我不卑不亢的回道,“十一年前我与父皇前往都城外围普度寺敬香,无意中被贼人所掳,寻觅多年才回到大周。”

右相听完我的话,赶紧吩咐人备车带我入宫。

周帝见我到我的金钗,神情怔然,下令封我为公主。

然而朝堂上却谣言四起争论不休。

多数派认为事关皇嗣兹事体大不可因为一只金钗就匆忙认定,少数派认为既已寻回公主,应该赶紧顺南阳的意让公主前往和亲平息战乱才是。

而这两个派别的理念都精准无误的点燃了周帝的怒火。

周帝老来得女宠溺有加,对于幼时失踪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心含愧疚,如今好不容易公主自己找了回来,纵使疑点重重也不愿深究。

前朝不但没人懂他如此行事的含义为他分忧,反而处处逼迫甚至要再次送走他的女儿,他被气得大病一场瘫倒在床上。

而我在此刻为他送上了一个好计策,

“母妃当年怀孕时,父皇曾经为季家赐福,许我长大之后嫁入相府。”

“如今前朝给您施压,您莫不如旧事重提。相府就在都城内,我随时都可以回来看您。”

周帝即刻下令招右相入宫商讨。

同时我也尝试悄悄潜入右相府,但他的私兵乔装潜伏在周围,明面上还有周帝赐的亲卫军护卫,根本无法潜入,看来只能从内部动手了。

在我等待赐婚的日子里,季家唯一与我适龄婚配的季衍胜死在了和南阳交火的战场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左相顾礼突然提出要娶我。

如果嫁入左相府,我就不得不想办法避开顾家的耳目行动,这将是一份不小的阻力。

周帝迅速拍板赐婚,等我反应过时,我已经坐上了左相府的花轿。

3

我与左相大婚之日,便是我潜入右相府中的最好时机。

拜完堂后,我被请入卧房之中。屋内只我一人,我褪下繁重的婚服,换上一身夜行衣,从后方的窗户绕了出去。

右相府外,我循着缺口,潜进了府中。

借着今晚的月色藏进阴影里,小心翼翼的记录着府内的排兵布置和人员住处。每当我想深入到厢房内查看,或想靠近一些重要地方时,总是被亲卫军的巡视打断,无法更进一步。

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正要撤退离开内院,一名脱离队伍偷懒的亲卫军撞见了我。

他立刻呼叫着喊人,我抽出袖剑抹了他的脖子,迅速向外撤离。可府内的亲卫军反应极快,几个呼吸之间便集结起来追击我。

我迅速向外退去,在跃上来时的墙头翻身而下。却没想到外面留守的私兵听见了府内的动静,此时已全部汇集到这里,设好了拦截的陷阱等我钻进去。

眼下来不及与他们周旋,左相那边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只能硬闯了。

我提着袖剑瞧准了私兵最薄弱了位置攻过去,袖剑灵活,在人群中变幻莫测,瞬息间便取了几人性命,豁出了一个缺口闪身逃了出去。

院内的亲卫军已经追了出来,我的出逃再次被打断。

4

有刺客潜入的消息很快传至右相,我还在尽力甩开追兵赶回左相府的路上。

快回到左相府时有群黑衣人凭空出现,吸引了追兵的火力,我借机躲进巷子避开,绕小路回到了左相府。返回卧室重新穿戴好,不过半刻钟左相就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右相也接到了刺客在左相府前最后一个路口被跟丢的消息。

左相刚掀开我的盖头就被叫出去处理这件事。我趁着他出去的功夫快速的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避免血从伤口里溢出来。

正厅里传出喧闹的声音,看起来是不小的麻烦。

我正想着一会如何推脱洞房之事,左相回来了。

“公主殿下,今日本就劳累,又让您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左相拱手。

“左相不必多礼,你我即以成亲,唤我稚儿就好。”我托起左相的手。

“那稚儿便唤我淮之可好?”左相反握我的手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目光炙热的看着我。

“我母亲说最亲近的人不用称呼名,要换字,我叫顾礼,表字淮之。”

我不习惯这种亲密接触,只能躲闪他的眼神到处乱看,却发现了自己脚踝处的刀伤,方才处理的时候竟然漏掉了这里。

顾礼顺着我的眼神也要看过去,为了不被发现,我撞倒茶杯,佯装被地上的碎片划伤,“啊!”

顾礼见我脚踝的伤痕面色浓重,未等我解释一二,顾礼直接唤来了丫鬟去取药膏。

“是淮之看顾不力,叫公主伤着了。”顾礼满眼的愧疚担忧,这反倒叫我一时摸不清情况了。这顾礼一心求娶公主,如今又如此在意担心,莫不是对公主情根深种?可公主六岁就被人抓走了啊。看来是喜欢公主这个身份吧,娶了皇家的人总是更容易往上爬的。

顾礼把我抱到床上,用丫鬟取来的药膏亲自服侍我。他轻轻托起我的脚,掀开外裙拉起裤脚以免蹭到药膏,他看我的脚像看什么玉器宝物一样,我心里不免泛出一阵恶寒。看上去文质彬彬器宇不凡,人人都称才学举世无双的左相不会是个变态吧?!

抹完药我赶紧把脚缩回来,挪着身子离顾礼远了一点。他愣了一下,尴尬的收回手。

“今日右相来我这里闹了一下,怕是吓到你了。今日我们就先不洞房了,你先养养心神。”说完便从我身旁抱走一床被子“若是分房睡被传出去,怕是会有损公主的名声,我就不去偏殿了。”顾礼抱着被子靠在侧边的卧榻上“我就在这睡下了。”

这让我更加迷惑了,主动提出不洞房,这推翻了我前边的所有猜想,顾礼如此行事到底是作何打算?

5

大婚后的几日,大周和南阳边关的战事吃紧,顾礼和右相被召进宫议事,这正是我再次行动的好机会。

换上夜行衣,我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右相府外,私兵还是被右相带走一部分,但布防却与上次不所不同,许是经历了刺杀事件的因素,布防要严谨许多。

没有缺口我就制造缺口,凭着上次的记忆,我在府外找到与府内厨房对应的位置,悄悄摸上前去,袖子里滑出一截剑刃,放倒了这里的几个私兵。把尸体藏好后,翻进内院。

院内亲卫军数量没变但巡逻的频次增加。今日是满月,月光把院里照的透亮增加了我行动的难度。

我趁着亲卫兵巡逻换防的间隙,溜进附近的丫鬟房,摸了一套丫鬟的衣服套上,然后正大光明的在院子里“忙忙碌碌”。

我假扮丫鬟在院内穿梭,偶尔被亲卫军拦下询问,搪塞几句便继续到处打探。相比上次,这次的行动要顺利很多。

途中我发现了一件怪事,主屋周围的亲卫兵并不多,反而是右厢房被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去,想来便是季满山及其夫人的居所。

主屋空闲住进右厢房,右相倒是好计谋,就算是来人刺杀,一时间也会进错屋子,如此便有了抓捕反杀的机会。

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右相府守卫森严,一次没办法刺杀成功,必然要多探几次消息才能动手,这种计谋次数多了便会被看出来。

将府内情况探查清楚,我褪去丫鬟的衣服准备离开时,突然意识到不正常的地方,自我确认完主要目标的居所向外撤退时起,院内亲卫兵巡逻的声音便越发难闻,到现在已是毫无声响。

这种不到二更天就休息的情况是断不可能的,更何况季满山刚刚下令要严加防守,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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