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在我23岁的年纪里,与花姐“在一起”,竟遭受了那么多的冷眼与嘲笑…… 2020年,我23岁,那时候我还在念大四,我们被学校安排到贵州的一座大山里去实习。 我现在还非常清晰的记得,第一天,我们坐火车到织金,公司的总部就在织金。 在公司潦草的吃了一个午饭之后,我们坐上了进入大山的大巴,随着大巴在云贵高原上飞驰,我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因为我们实习的单位是煤矿,都处于那些深山老林之中,这对于一群躁动而又心气高的大学生来说,简直就是无法容忍的。 我们的第一站是在一个中转的已经关停了的煤矿,我们在那个中转的煤矿里等待其他公司下属的煤矿来分配。 那天晚上,那个中转的煤矿停电了,第二天早上,我还没起来,好几个人已经拉着行李走了。 但是,大部分都还是留了下来。 和我分到一起的还有三个,我们是在一个离小镇4公里的山上工作。 当时,我们4个人分配两个在地面,另外两个下到井下学习。 第二天,有一个同学就打包走了。 于是,我们就剩下来三个。 当时,煤矿上没有什么女生,财务有一个,行政有一个,仓库有一个。 仓库卷发少妇已经三十多岁了,是机电科副科长的老婆,而行政那个二十多岁,是调度员的老婆。唯独只剩下财务那个胖胖的女生。 后来,我们剩下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人把他女朋友找到财务去实习。 整个煤矿,基本上就是这么几个女性。 我也正是在那里认识的花姐,花姐的老公原来是煤矿上瓦检员,花姐和她老公同龄,只比我大一岁,在两年前,因为发生一氧化碳中毒矿难,年轻的生命就那么离开了。 灾难无情,人生无常。 于是,为了照顾花姐一家,所以,煤矿安排花姐在磅房过磅。 年轻新寡的花姐原本是打算外出务工的,但是因为她老公是独生子女,公公婆婆年迈,而她还有一个女儿,年迈的老人根本照顾不了年幼的孩子。 花姐实在不忍心外出务工,于是,就接受了磅房的工作。 那时候,因为天气十分寒冷,一到冬天,寒气铺满了整个云贵高原,我在工作之余,总是溜达磅房取暖。 由于年纪相仿,一来二去,我和花姐渐渐熟络起来。 那时候,由于我青春期满脸的青春痘,自卑和痛苦充斥着我的整个青春。 我和花姐相互倾吐彼此的痛苦和悲痛,我们成为非常好的朋友,我被花姐的善良和温柔深深打动。 后来,同事们经常拿我和花姐开玩笑,我们虽然有时候会感到被误会,我们虽然彼此都是善良、真诚的人,但是总感觉不是一路人。 那时候,煤矿上有一个地面矿长对花姐想要图谋不轨,为了保护花姐,花姐就和我商量,让我假扮她男朋友。 那时候,我就听到煤矿上有些人说,我们就是露水夫妻,大家都有需求,仅此而已。 还有一些说的更过分,这么话语中充满的嘲讽和酸味。那时候,我实在想不通,人与人为什么会这样。 在别人看来,我和花姐确实在一起了,本应该获得祝福的,却迎来了嘲讽和鄙夷。 这个世界是不能直视的除了太阳就是人心了。 至今,我也没想明白,那些人的心里是一种什么原因导致的。
我从来没想过,在我23岁的年纪里,与花姐“在一起”,竟遭受了那么多的冷眼与嘲笑…
仓一胤看天下
2024-08-14 11: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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