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厄运缠身的老公想买一颗五十万的转运珠,被我阻止,回来后我俩却开始好运连连……

怪咖研究院 2023-10-23 14:52:51

世有宝珠,转运改命

但厄运,真的能转么......

*

我的婚姻一直被婆婆厌恶。

对,是厌恶,不是嫌弃。

我爸妈死于一场事故,那年我才4岁。

爷爷早逝,奶奶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

我,夏松,向雅含,项海常,从小四个人一起长大。

我跟夏松从情窦初开到私定终身,我奶奶都知道。

18岁那年,奶奶像是托孤一样把我托付给夏松,不久后就去世了。

在婆婆眼里,我就是个专门克死亲人的扫把星。

我妈克死了娘家人,我克死了我爸妈。

但夏松从小喜欢的人就是我,即使母亲再反对,他还是顶着压力硬娶了我,气得婆婆婚宴也没来参加。

她心心念念的媳妇是向雅含。

我跟夏松结婚后,项海常也跟向雅含求了婚。

婆婆咒骂项海常是抢她儿媳妇的混蛋。

婆婆的不讲理反倒引起了邻居们对我的同情。

反正就算她天天骂我是扫把星,也影响不了我和夏松的感情。

向雅含挺着快五个月的肚子还来安慰我,“霏霏,你别多想,我们去珠宝店逛逛,散散心吧。”

我对她真是好气又好笑,“散心不是应该去公园么?你钱多还是怎么的?”

她伸出手指比了个“嘘”,“那家店不一样。那边卖「转运珠」。”

我好奇心上来了,“什么「转运珠」?”

“转运的呗。”她啐了我一口,“项海常最近手气不太好,他听牌友说的这家店,让我一定抽空去看看。”

我摇摇头,“我看你要做的,不是买什么珠子,是让项海常少去去牌桌。”

向雅含低下头,摸着肚子像是哀求我。

我心软了,“行行行,当我陪你吧。”

她笑开了花,递给我一个自己做的丑兮兮的发夹,“呐,本宫赏你的,娃娃亲的定情信物。”

我嫌弃地接过去,不锈钢大夹子上几个珠子装饰明显没粘牢,“就这?你这是给我夹头发,还是头上插把刀啊?”

雅含撒娇着让我戴,我夹到头发上,做了个鬼脸,她笑得身体缩成了一团。

若谷杂货铺

「若谷杂货铺」的大招牌脏兮兮的嵌在店门上,门口扩音喇叭大声放着,“老板带着小姨子跑啦,统统十元,一律十元!”

向雅含拿出纸条又确定一下,是这里没错。

我找到老板表示,要找一位欧阳先生。

“找我做啥?”老板反问。

老板天中塌陷,眼神游离,面色灰暗,用我婆婆的话说这种面相短命。

他拿过向雅含手里的纸条,眼睛亮了一下,“承哥介绍来的?”

我跟向雅含面面相觑。

谁是承哥?

老板摆摆手,示意我们跟上。

他带我们来到店后面一个暗间,打开了灯。

我们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这是一间台球房,墙和天花板应该是白色的,被烟熏得蜡黄。

他拿出一个乐扣乐扣玻璃饭盒,“你们要哪种规格的宝珠儿?”

“什么意思?”我问他。

他倒乐了,“你们啥也不知道的就来了?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

他打开饭盒盖,里面有五,六颗珠子,晶莹剔透,颜色各异。

“这个叫转运珠,‘运’与‘孕’同音,图个吉利。这玩意儿专门给孕妇戴的。戴了不要摘,胎儿出来了,你们家就转运了。”他扫了一眼向雅含微显的肚子,继续说,“你估计有五个月了吧?拿这个。”

老板挑出一颗红色的,花纹像瀑布一样,“五十万,适合孕中。”

这下轮到我乐了,“这不就是普通玛瑙么?卖那么贵?”

老板递给我们两张名片,“知道你们今天不会买。呐,回去考虑考虑,特别是你。”他指指向雅含,“问问承哥吧,这个很灵。想好了打我电话。”

我出了店门就把名片扔了。

看到向雅含小心翼翼把名片插到皮夹里,我挺惊讶的,“怎么?你相信?二十一世纪了诶,我的妹儿。”

向雅含告诉我,项海常最近老跟她说转运珠的事,还举了些真人真事,让她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什么事?”我特别好奇。

“你记得我们高中班主任么?”

“教我们英语的谈老师?”我想了想,“他三年前裸辞开了家少儿英语,但一年后就出台新政策,不给补课了,我记得他赔惨了。”

“嗯。他就弄了一个。不久就中了彩票,一百多万呢。”向雅含有些激动,“你说,如果我五十万买个转运珠,也能中个几百万,那是不是白赚了?”

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拉着她就回家了。

这个事情我也知道,当时在同学圈里传疯了,原来是买了转运珠么?

回到家,我打开微信群,翻到高中同学群,右上角有个99+的红点。

我点进去翻看,想回味一下当时同学们恭喜老师中奖的搞笑怪话。

翻着翻着,我手抖了一下:

谈老师夫妇.....最近死于煤气泄漏。

失联

我第一反应是去问邓玲。

除了向雅含,高中女同学里我就跟邓玲最熟了。

邓玲身高马大,力气堪比男同学。她人性格也大大咧咧,跟她相处很轻松,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出入。

她当年也是班里的小灵通,几乎什么八卦都知道一些。

邓玲:「这件事挺诡异的,但应该是意外。」

我:「?」

邓玲:「谈老师给女儿买了个什么....幸运项链,没多久他们家就中奖了。之后他老婆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的。有一天不知怎么的就煤气泄漏了。大冬天的,两人关了窗在午睡,就这么再也没醒。」

我:「他女儿是不是怀孕了?」

邓玲:「诶!你怎么知道?因为这事儿,他女儿受刺激流产了。」

我把聊天记录发给向雅含。

我当然是不相信有这么诡的事的,只想借此让向雅含打消买什么转运珠的念头。

她发了个「狗头」表情,让我先借她五十万。

我回了个「挖鼻屎」表情,结束了这个话题。

没过几天,向雅含开心地跟我说,项海常要带她去农家乐住几天。

哟呵?项海常想通了?

我:「好事情啊妹儿,记得多发照片。」

雅含:「嗯嗯,比心心~」

可那之后.....他们失联了。

连续好几天,打电话关机,发微信没回音,她的朋友圈也再没有更新过。

去他们家找,屋里也没人在,邻居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我差点想报警的时候,项海常一个人来我家了。

“雅含呢?”我问他。

他笑嘻嘻往我手里塞了一只活杀的土鸡,“她还想继续玩呢。给,那边的特产,新鲜的。”

我疑惑地接过土鸡,“电话为什么关机?”

“谁知道那边连个充电线都没有卖啊!我们都没带。可尴尬了。”他挠挠头,“这不,怕你们担心,我特地一回来就报个平安啊?”

我问他,“那雅含什么时候回来?”

他“切”了一声,“谁知道她要待到什么时候。我们吵架了,她发脾气呢。我一会儿还得送东西过去。”

我直觉项海常在撒谎,因为雅含从来不发脾气。

我婆婆听到项海常的声音,拿着扫把冲出来,夏松在后面拉着。

项海常条件反射迈开腿就溜,“明天你就能跟她聊上了!我先走了啊!”

婆婆恨恨地骂道,“败家东西!亲爹都跟他断绝关系了,你们还跟他玩个屁!”

我跟夏松相互吐了吐舌头。

婆婆又瞥了我一眼,“肚子一点也不争气。”说着,气乎乎地抢过我手里的土鸡进屋去了。

果然第二天,向雅含给我发了个「姨母笑」

我:「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雅含:「哈哈,怎么会有事呢。这里挺好的。」

我:「要么我也过去住几天陪陪你。你共享一下位置呗。」

我拍了张掉光了珠子的发夹照片发送过去。

我:「你看你送我的劣质品,你得给本宫修!(狗头)」

雅含:「你丢了吧。已经坏成这样了。」

我:「?」

雅含:「你不用过来,有老公陪着我呢。」

向雅含没有再回消息。

她有些奇怪。

平时她从来不用姨母笑的表情,也从来不在我面前叫项海常「老公」

而且,她送我的小东西,从来不许我丢。

我摸着她送的那个发夹,一股不安由心升起。

转运珠

我拉着夏松去找项海常的时候,他正叼了根烟从一辆崭新的黑色卡宴上下来。

他甩上车门,大拇指潇洒一点,“怎么样?”

我冷冷盯着他,“你把雅含怎么了?”

项海常吐了个烟圈,“她现在可是我的宝贝,自然是好好供着。”

夏松问他,“这车你买的?你哪里来的钱?”

项海常眼皮都没有抬,“我卖了房子。除了这车,剩下的钱我还得去把老本赢回来。”

夏松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咬着牙恨恨道,“你中邪了??卖了房子去赌??你特么以后住哪儿??”

项海常“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烟,“不错,我是中邪了,我特么乐意!跟你们说我搞了条转运项链, 头顶上祥云旺着呢,马上就能买豪宅了,到时候请你们来玩儿,啊~”

我听到“转运”两个字,只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瞬间想到谈老师夫妇。

夏松气得拉了我就走。

身后远远传来项海常的声音,“喂~要不我帮你们也去弄一根?”

没几天,项海常挥霍无度,纸醉金迷在小圈子里传开了,也传到我婆婆耳朵里。

她开始骂得特难听,但渐渐的,骂声中带了些羡慕。

就在这时,我查出来怀孕了,两个多月了。

婆婆对我的态度突然转了个大大的弯。

虽然嘴上还是对我各种数落,但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还经常去观音庙,说是要还愿。

我们家气氛从来没有这么和谐过。

可我还是担心向雅含。

夏松让我不要多想,也许过几天,小两口就合好了,雅含就回来了。

项海常吐着烟圈说着转运项链的表情一直绕在我脑海。

想到他特地让雅含去看“货”,那家店绝对有“鬼”。

我趁夏松不在家,又去了次若谷杂货铺。

老板见是我,乐呵呵地打了招呼,“哟?是不是你那朋友用了灵验了,介绍你也来弄一根?”

果然!项海常真的买了。

我点点头,假装有意向。

老板又把我带进那个台球房,这次他拿了盒新珠子出来,“上次的全卖完了,这批新的更灵气。”

我在盒子里扒拉着,珠子做得很精美,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但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玛瑙。

我挑了一颗浅褐色的拿在手里把玩。

老板凑过脑袋,“美女,这颗贵些,八十万。适合孕初。”

“你开发票么?”我问。

“你开玩笑!”老板说。

见我不接话,老板问我,“妹子,你不买珠子,卖「孕」也行。你想不想赚大钱?”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要怎么卖「运」?”

他拿过我手里的珠子比划,“买你的「孕」的人,做个仪式,通过这珠子,把「霉运」转到你怀的胎里,所以叫「转运珠」嘛。”

我还是听不懂,“按你这么说,那倒霉的不就是我了么?”

他哈哈一笑,“你呢,要把胎引产掉,霉运就随着死胎去了。”

我脑子一下子断片了,“你......你再说一次?”

他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看得我鸡皮疙瘩一地。

“上次跟你一起来的妹子,姿色不如你,但也能卖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

“你的话,至少有这个数。”他又比了一个“八”。

我不寒而栗,转身就走,老板在后面叨叨着,让我缺钱了记得去找他。

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直接拨通项海常的电话,“我要见雅含,否则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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