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贵为公主却被丈夫当作玩物,后来他后悔了,可我已经没时间了

薄荷草莓饼 2024-03-25 13:36:17

南靖和漠北交战数年,最终还是落了下风。

作为南靖的公主,我被送去了漠北和亲。

为了讨贺兰辞的欢心,我做尽了卑微之事。

贺兰辞也只将我当做一个玩物,日日逼我喝下避子药。

当我的孩子真的没了后,他却捧着我的脸求着我给他生孩子。

可我已经没时间了,我只想用剩下的时间保全南靖的百姓。

1.

我穿着一袭流光溢彩的嫁衣,满头珠翠的被一旁的侍女扶下了马车。

我抬眼望去,一个穿着红色戎装的少年郎挺坐在马背之上,一双眼眸犀利如天上鹰隼。

他懒散的把玩着手中的弓,嘴角微勾着,似笑非笑。

“不愧是中原的公主,瞧着这身段就跟漠北女子不同。”

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轻蔑,我也只是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此处是漠北,行事不能冲动。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手中的弓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

“莫不是本王娶了一个哑巴王妃。”

察觉到他的不悦,我仰着头,笑眼盈盈的看着他。

“殿下,我只是有些紧张。”

我是南靖的公主,他们都巴不得跟着踩上一脚,看着我掉入泥土,任人揉捏。

可我不愿堕入那样的境地,所以只能抓紧贺兰辞的手,只有他能救我。

他将我一把拉到马上,他滚烫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

下一刻,他的手落在我眼睛旁贴着的金色的花钿。

“公主这样娇贵的身子,可熬不过漠北的冬天。”

2.

贺兰辞一把将我扔在床榻上,动作毫不温柔的扯开我身上的嫁衣。

我从未见过这样不知礼数的男子,有些害怕的微微发抖起来。

他毫不怜惜的吻着我的唇,将我的手腕紧紧的捏在手里。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却只能咬紧下唇,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动作。

到了最后,我只能麻木的搂紧他的脖子掉眼泪。

察觉到他锐利的眼神游走在我狼狈的身上,我不自觉地用被子将自己盖住。

“你若听话,本王自然会让你在这个位子上好好呆着。”

听见他的话,我艰难的从干涩的喉咙中,断断续续的挤出几句话“殿下…我只想留在殿下身边,只求殿下不要把我送给其他人…”

他转过身套上衣服,丝毫不顾及床上气若游丝的我。

“桑宁,你若乖乖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便不会将你送给他人。”

新婚之夜,若他就这样离开,那未来我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我强撑起身子,伸出手轻轻的拉住他的胳膊。

“殿下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对上我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贺兰辞用手指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你们中原的女子为何有如此多的眼泪。”

3.

他那天晚上终究还是没能离开。

第二日,一个侍女端着一碗闻起来就很苦的药走了进来。

我捂着鼻子,有些不解的看向她“这是何物?”

“避子汤。”

我接过药碗的手颤了颤,几滴药汤洒在我的手上。

我虽早知会有这样的情况,但在接过汤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酸起来。

我的舌尖还残留着浓烈的苦味。

“你叫什么名字?”

“阿瑾。”

看着我眼中泛出的泪花,她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解。

她或许也在想,为什么南靖的女子会有这样多的眼泪流。

我自小在宫中便是最受宠的,父皇和母后总喜欢打趣我被娇纵坏了,未来的夫君可有苦头吃了。

可如今,他们最疼爱的公主却被送到漠北,忍受着从未经历过的磨难。

父皇驾崩后,太子哥哥被暗害,如今还缠绵在病榻上,只得让三皇兄做南靖的新帝。

从未想过,三皇兄登上皇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我送给漠北。

可他分明说过要一辈子拿我当亲妹妹宠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

4.

一大早,外面便吵吵嚷嚷的,阿瑾急切地声音传了进来

“安阳郡主!这里面可是宸王妃!”

是何人会来这儿?

一个穿着暗红色骑装的少女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马鞭。

“你就是桑宁?”

我见来人气势汹汹,只得屈身朝她行了个礼。

“是。”

下一秒,那马鞭便朝着我打了过来,速度快到我无法躲闪。

只感觉到身上被打的似乎都有些皮开肉绽。

阿瑾跪在地上不停的为我求饶,看着我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她才停了手。

“一个被丢弃的公主罢了,打死就打死了,看谁敢多说我一句?”

她一脸鄙夷的看着强撑着身子的我,语气中都是满满的厌恶“桑宁,你别以为嫁给阿辞哥哥就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你们南靖人一个比一个虚伪,阿辞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逐渐我的视线有些模糊起来,还没听完她的话就晕了过去。

“王妃!王妃!”

阿瑾见我晕了过去,连忙爬到了我的身边。

她本想扶起我,却看着我浑身血迹,根本无处下手。

“谁都不许来给她看伤,本郡主倒是要看看,她的命有多硬。”

说完后就甩着鞭子走出了我的寝宫。

5.

等贺兰辞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我就几乎只剩下半口气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他怒吼着让人请医师。

真奇怪,他不应该巴不得我去死吗?

罢了,可能是怕不好跟南靖交代吧。

我终究是撑不住了,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的要命。

我的思绪一片混沌,但耳边一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些什么。

好像是....让我不要死。

会是谁呢?

可能是阿瑾吧,肯定不会是那个冷血的贺兰辞。

贺兰辞看着我身上的伤痕,怒不可遏的将茶杯摔在地上。

“去把安阳郡主给我叫过来!”

阿瑾跪在地上,颤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愤懑不平“安阳郡主被大夫人送去了母家,已不在宫中了。”

贺兰辞紧紧的攥着拳头,墨黑的眼眸里氤氲着浓浓的怒火。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将冰冷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殿下不必忧心,我没事。”

看着我脸上和从前一般无二的笑容,他却格外心烦意乱。

“你此般模样也叫没事?!”

我淡淡的敛下眼帘,还以为是他在嫌弃我身上的伤疤。

“殿下若是嫌弃,我可以替殿下选择适龄的女子入府,只求殿下别将我送给其他人。”

听见我的话,贺兰辞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但在听到我的痛呼声后,又下意识松开了手。

“本王不需要,你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够了。”

6.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后,就被迫换上了漠北的衣服,粗糙的布料磨得我身上泛着淡淡的红。

原本就有些瘙痒的伤疤更加雪上加霜。

贺兰辞今日似乎心情很好,我跪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殿下,我能不能先穿几日南靖的衣服?”

“漠北的衣服我被磨的有些痛。”

看着我被磨的有些泛红的伤痕,贺兰辞伸出手将我拉入他的怀中。

“桑宁公主如此娇气,如何在漠北待下去?”

我努力的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眼眶微红的看着他。

“过几日,过几日我就习惯了。”

他轻轻的用手指蹭了蹭我的眼角。

“小公主,眼泪在漠北是最没用的东西。”

“若是你再这么没用,之前有安阳,以后还会有其他人。”

虽然他是这样讲的,但我看得出,我的眼泪至少对他是有用的。

至少我曾听阿瑾偷偷说过,安阳郡主被禁足母家,受了许多责罚。

我不在乎她受了什么责罚,但至少,贺兰辞是不会轻易将我送给其他人的。

若是我没了他,南靖便有要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了。

没过几日,阿瑾便送来了几身质地柔软的衣服。

我轻轻的摸了摸布料,虽然不如南靖的细腻,但至少比之前的衣服好了许多。

看着我面上毫无情绪的波动,阿瑾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对您上心,王妃不高兴吗?”

听见阿瑾的话,我将视线移向窗外。

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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