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军昨晚有点失眠 当一个人站到山顶时,最大的敌人或许不是对手,而是“意义感”的真空。雷军早已跨越了财务自由的阈值,如今握在手里的筹码是改变世界的执念——“造车三年烧掉百亿,图什么?”
有人把成功分为三个阶段:生存、证明、超越。雷军显然卡在最后一关:武大捐13亿是给过去的情怀填坑,SU7对标保时捷是给未来的野心铺路,但那个“让全球用户觉得小米酷”的执念,终究要拿命去填。深夜盯着天花板时,他或许在算两笔账:一笔是小米市值的K线,另一笔是中国科技史会不会记住这波豪赌。
想起稻盛和夫的话:“企业家是苦行僧,幸福在追逐目标的路上就耗尽了。”雷军的失眠,本质是顶级玩家的终极困局——当物质失去刻度,唯一能刺激多巴胺的只剩“亲手改写规则”的疯魔。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自我实现”:把后半生押注在电车、人形机器人这些九死一生的战场,用失眠换一个被历史记住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