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原国民党中将文强90岁生日将至时,蒋纬国寄来了贺信和一千美元。文强的妻子将钱拿走,信扔在一边。忍无可忍的文强,决定和妻子离婚。 1975年,文强作为最后一批战犯被特赦,安排到全国政协担任文史专员。 彼时,文强已近七十岁,孤身一人生活,在政协同事的热心张罗下,文强和张瑞馥结识,并在两年后结婚。 张瑞馥出身不凡,父亲曾是清朝的将军,她之前的丈夫,曾当过银行的经理。 文强和张瑞馥结婚前,有了解张瑞馥秉性的人,委婉的告诉他,说这个女的脾气不好,难以与人相处。 文强不以为意,说:“她丈夫去世的早,孤苦一人多年,和我结婚后,应该会有改变的。” 婚后没多久,张瑞馥的性格缺点就显露出来。文强在政协担任文史专员,工资是不低的,但每月工资都被张瑞馥收走,只给他很少的零用钱。 按理说,没有收入的张瑞馥,掌握了家中的经济大权,就应该照顾文强的起居,但她却一天几乎什么都不干。 文强本就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可家中的家务却常常要由他来干。有一次,文强在整理厨房时,不小心被地上的油污滑倒,重重地摔了一跤。 文强强忍着疼痛站起身,对张瑞馥说道:“这厨房太脏了,你也帮忙打扫打扫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吃不消。” 张瑞馥大声嚷嚷道:“我也累得很,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文强是黄埔四期生,当过军统的少将办事处长,给国民党元老程潜当过中将办公室主任,在淮海战役被俘时,身份是杜聿明的前进指挥所中将副参谋长。特赦后,文强将很大精力花费在联络黄埔军校校友,为促进两岸交流、统一上来。 张瑞馥对此不以为然,认为文强是“胡折腾”,妻子的这种态度,让文强很是失望,两人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有一次,文强为了撰写一篇关于淮海战役的文章,查阅了大量资料,在书桌前忙碌了一整天,傍晚时,发现张瑞馥只给自己做了饭。 文强发了几句牢骚,张瑞馥反驳说:“我以为你忙的这些,能当饭吃呢。” 家中的矛盾与争吵日益频繁,到了后来,文强通知政协的工作人员,工资不要再让张瑞馥签收,而由他每月去领。 文强领到工资后,将一半交给张瑞馥,剩下的用于全家的花销。文强的工资,以当时而言,是很高的了,但张瑞馥并不满足,常为了钱和文强大吵大闹,有时候还把房门锁了,不让文强回家。 有一天中午,文强在家门口的饭馆吃包子、喝稀饭,在一家工厂上班的邻居张师傅路过时,不解的问:“文先生,我一个月的工资,养活了一家五口,你的工资比我高得多,就老两口花,怎么连吃午饭都没人做,随便对付了?” 文强听后,只能是无奈的笑笑,他在美国的儿子,得知情况后,劝他离婚,文强说:“她(张瑞馥)也是个可怜人,离婚后无依无靠,算了,凑合着过吧。” 张师傅出于好心的话语,传到张瑞馥耳中,惹得她很不高兴,跑去张家大吵大闹了一番,让文强很是尴尬。 1996年,文强即将迎来90岁生日。蒋纬国得知后,特意寄来了贺信以及一千美元。 文强在抗战中、后期,对外身份是胡宗南部的少将高参,期间和在胡部当连、营长的蒋纬国,建立了深厚的关系。蒋纬国迎娶石静宜时,文强是证婚人,可见两人私交之好。 当信件和美元送到文强家中时,张瑞馥将一千美元紧紧揣进自己兜里,而对于那封承载着蒋纬国情谊的贺信,她却满脸嫌弃,随手就扔到了纸篓里。 文强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平日里就对张瑞馥的一些行为不满,而此次她的举动,实在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在文强看来,蒋纬国的贺信价值,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忍不住指责道:“你眼里就只有钱吗?这封信的意义,岂是这一千美元能比的?” 张瑞馥却不以为然的说:“钱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一封信能当饭吃吗?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没钱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愈发激烈,情绪也愈发激动。忍无可忍的文强,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无法再继续下去,提出了离婚。 张瑞馥听到 “离婚” 二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离就离,谁怕谁!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也没享到什么福,离了说不定更好。” 在协议离婚时,张瑞馥提出要把政协分给文强的房子给她,并以没有收入为由,索要三万元的生活费。 文强叹气说:“这些年,工资的一半都给了你,而家里的花销都是我出。我过生日,海内外朋友寄来的钱,也都被你拿走。” 话虽这样说,文强还是心软了,不仅答应了张瑞馥的两个条件,后来还多给了两万元。 文强的手头并不宽裕,给张瑞馥的钱,是他在美国的儿子掏的。离婚后,文强住在儿子给他在北京买的新房子,儿子又给他雇了保姆,在和张瑞馥经历了十八年的共同生活后,文强终于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 文强的前两任妻子,对他都很不错,夫妻关系融洽,而这第三任妻子,带给文强的没有多少好的回忆,他感慨的说:“我一生三次婚姻,最后这一次是我自己搞坏了,这是我所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
1996年,原国民党中将文强90岁生日将至时,蒋纬国寄来了贺信和一千美元。文强的
国际大碗说
2025-03-02 22: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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