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灯火在唐僖宗的案头摇曳,高骈的奏折被狠狠掷向殿柱,最倚仗的大唐战神不仅不出

海冬谈文 2025-03-03 16:48:58

长安的灯火在唐僖宗的案头摇曳,高骈的奏折被狠狠掷向殿柱,最倚仗的大唐战神不仅不出兵,还骂出了“国亡之君”四个字,刺目如刀!而千里之外的扬州道观中,高骈正将桃木剑刺入写有“黄巢”二字的草人胸口。烛影晃动间,他忽然大笑,笑声穿透雕花木窗——究竟是厌胜之术蛊惑了人心,还是皇帝的猜忌,将这位大唐战神逼成了自己最憎恶的模样? 广明元年秋,淮南节度使府邸的铜漏滴答作响。高骈将朝廷新发的敕令揉成团掷入火盆,绢帛在青焰中蜷曲成灰。幕僚顾云瞥见残存字迹:“罢诸道行营都统、盐铁转运使...”——这是三年来第六道削权诏书。都说庞勋这些小戌卒委屈,高将军西摧党项、北慑吐蕃、南定交趾、东扫南诏,煌煌武功映晚唐余晖,心中又何止万千酸涩?田令孜等阉党掣肘于庙堂,卢携等佞臣构陷于奏牍,一腔孤忠碎于末世浊流…… 十年前,高骈亲率七万神策军收复交趾,唐僖宗赐下的金鳞甲至今仍悬于中堂。可自平定南诏后,每次捷报传到长安,枢密院呈上的封赏总伴着新设的监军使。当他率军镇压浙西王郢叛乱时,监军李维周竟扣下十万石军粮,致使平叛功败垂成。史书只记“骈用兵多诡道”,却不知他这些年一边苦战一边承受多少憋屈。 中和二年春,扬州东塘大营的军帐内,吕用之捧来的丹砂在青铜鼎中翻涌。这位号称能通鬼神的术士,正指着星图断言:“太白犯昴,北征必败”。高骈望着江面百余艘空载的楼船,忽然想起去年此时——当黄巢大军逼近潼关,他本欲亲率十万水师溯江西进,可枢密使杨复光却严令“固守江淮勿动”。 江风吹散鼎中青烟,他恍惚看见长安城破那日的烽火。其实他何尝不知,所谓“养寇自重”的骂名背后,是朝廷既需他震慑东南,又忌他功高震主的死局。就像此刻案头堆积的弹劾奏章,字字都在质问:“昔破南诏三十七部,今奈何畏一草寇?” 光启三年寒食节,扬州罗城内的千年银杏忽然枯死。高骈披发持剑立于树前,身后八百神弩手竟无人敢近。自半年前部将毕师铎反叛,这座他曾经营十年的“东南金城〞已成炼狱。围城第三月,粮仓见底,守军开始烹食战马,而被他视为心腹的吕用之,正偷偷将府库金银运往城外。 他突然明白,从朝廷收走盐铁专营权那刻起,自己就注定要被困在这座亲手打造的牢笼——就像此刻银杏枯枝上挣扎的秋蝉,振翅声再响,也穿不过扬州城的暮色。 毕师铎的叛军攻破子城南门时,高骈正将珍藏的三十卷兵书投入火盆。《卫公兵法》的竹简在烈焰中噼啪炸响,恍惚间他仿佛回到安南战场。那年他亲冒矢石冲锋,流矢贯穿左肩仍斩敌酋首级——可如今背后的刀锋,竟来自曾经并肩作战的部下,晚唐最后一名战神终究没有挽救大唐,更没有挽救自己族灭的命运。 毒蛇惋惜:一个武将的悲剧,不在于战场失利,而在于他越是试图挣脱猜忌的锁链,就越被绞入皇权与藩镇博弈的齿轮。高骈 晚唐真的无力回天了吗 睁眼看唐朝历史 唐僖宗 唐朝人物 高氏「闪光时刻」主题征文 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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