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老康兄弟姊妹五个，如今都成家，日子也都过得红红火火。可是，他们的父亲去世了五六个小时，却没有一人在身边。 老康排行老大，从河南入赘到陕西，是个体户。兄弟二康在家里务农，三康在外务工，四妹出嫁山西，五妹出嫁陕西。 去年冬天，耄耋父母双双患病，不能自理。 兄弟姊妹商量后，决定每家三个月轮流照看，轮到谁家管，老人就吃喝拉撒在谁家。 去年年底，老康把父母接到他身边，夫妻俩边忙生意边照看两位老人，老人感觉很幸福，病情也得到极好的控制。 过年了，轮流二康管父母，老康开车将父母送到了老二家。 令老康想不到的是，十天后，二康打来电话，说父亲病危。 老康急急忙忙开车赶回老家，心想，要见父亲最后一面。 然而，当他见到父亲后，父亲已经被关关在了一间空房子，且身体冰凉，四肢僵硬。 得知父亲病重一星期，二康不送医院，让在家里等死的事实，想到父亲已去世五个多小时，身体僵硬到穿不上寿衣，老康悲痛欲绝。 然而，他没有想到，二康和三康更丧尽天良的事情在等到他。 二康直接说，他经济紧张，去年老丈人住院花销了两万元，这次父亲犯病，他没有钱了，所以就没有送医院。 三康在杭州打来电话，说:“哥，我没有钱，也回来不来，你看着弄。” 其实，老康不知道，二康和三康早已商量好，让他一个人出钱埋葬父亲。 多少年不回老家的老康跪着请求舅舅，叫村里人帮忙招呼丧事。 三天后，办理完丧事后，老康流着眼泪，一路上听着《父亲》那首歌，小车驶向了通往陕西的高速。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两个兄弟兄为何会如此没有人性？ 寒风中，老康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枯枝残雪，副驾驶座上《父亲》的歌声仍在循环：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他忽然想起母亲佝偻着腰在灶台前烙馍的模样，那时五兄妹挤在土炕上抢食，父亲的旱烟袋轻轻敲着兄弟们的脑门。 如今青砖小楼替代了黄泥院墙，血脉相连的温度却比雪地更寒凉。 他掏出手机删除了兄弟们的联系方式，却在相册了看到三年前父亲悄悄给他转的五千块钱的记录——备注栏歪歪扭扭写着："给大娃买冬衣"。 人间最痛莫过于，我们熬过了饥荒年代的糠菜团子，却败给了小康时代的金算盘。 当生命成为可以轮值的货物，孝道沦为讨价还价的筹码，那些在病榻前被反复计算的医药费，何尝不是插在伦理命脉上的输血管？ 金钱能丈量药费的单据，却测不出良心的重量；屋檐能遮风挡雨，却护不住正在坍塌的人性穹顶。 老康踩下油门冲进茫茫夜色，后视镜里破碎的月光像极了父亲临终前未能闭上的眼睛。真是让农民寒心 谁来帮帮老农民 陕西娃在山西 聊聊农民的苦楚 陕西同城趣闻 农民婶婶太难了 聊聊农民的艰辛 聊聊农民苦衷 陕西人最团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