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之所以要和曾静辩经,表面看是处理一起谋反案,实际藏着满清统治中原近百年的心虚。 他嘴上说“有德者居天下”,心里却绕不过去一个坎儿:清朝入关时干的事,算哪门子德? 当年多尔衮的八旗军进北京城,顺治帝告天祭地自称“仰承天命”,可转头就搞出“留头不留发”的剃发令。 扬州城被屠了十天,嘉定城杀得地皮发红,这些事老百姓记了八十多年,雍正自己都不好意思提。 他在《大义觉迷录》里支支吾吾,说满清得天下是“扫除流寇救百姓”,可江南那些血窟窿实在堵不上嘴。 有个湖广来的秀才曾静就敢当面戳他肺管子:“您说清朝有德,那屠城算积德还是造孽?”雍正只能打马虎眼,说打仗总得死人,把锅甩给李自成。 眼看“以德服人”的招牌要砸,雍正赶紧换说法。 他硬把努尔哈赤当过明朝龙虎将军这事翻出来,说清朝算明朝的“臣子接班”。 可满人自己都不认这茬——当初努尔哈赤起兵时写的“七大恨”,头一条就是控诉明朝压迫,现在突然改口认前朝当爹,这不自打脸么? 更绝的是雍正一边编瞎话,一边在关外修“柳条边”,生怕汉人闯进满人老家,这种双标操作连他自己都圆不回来。 最让雍正头疼的是文化认同。 他拉着曾静搞巡回演讲,说舜帝是东夷、周文王算西戎,硬掰“华夷一家亲”。 可转头就把吕留良的坟刨了,尸骨拖出来砍头,吕家男丁杀光、女眷充军。 这种又哄又吓的套路,读书人看得明明白白——嘴上说“不分华夷”,实际满汉界限划得比城墙还清楚。 有个浙江老儒生私下嘀咕:“皇上这哪是辩经,分明是拿刀架脖子上逼人点头。” 这场辩经闹到乾隆手里彻底露了馅。 雍正临死前千叮万嘱别杀曾静,想着留个“迷途知返”的活广告。 结果乾隆刚登基就翻脸,把曾静千刀万剐,罪名是“诽谤先帝”。 明眼人都懂,这哪是曾静该死,分明是乾隆要堵天下人的嘴——他爹折腾半辈子没洗白的黑历史,干脆用血擦了干净。 倒是那本《大义觉迷录》,乾隆扭头就列为禁书,生怕老百姓看出他爹的底气不足。 说到底,雍正这场辩经就像给漏水的船打补丁,补得越勤快,破洞漏得越明显。 他既要汉人认满清是正统,又不肯放下八旗特权;既要拿儒家道德说事,又抹不掉祖宗刀尖上的血。 这种拧巴劲儿传到乾隆手里,终究成了清朝甩不掉的包袱,直到百多年后龙椅塌了,这包袱还压在整个王朝的棺材板上。
公元982年,辽景宗突然病逝。30岁的皇后萧燕燕连夜找来大臣韩德让。待两人议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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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消息
这几天抖音老是推送什么满清是鞑鞑犹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