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有老弟兄俩过日子,都是光棍汉。起初,因为老大是石匠,天天挖几个蒜臼窝子赶会上集的卖钱,而老二背陀的厉害,养几只山羊去坡野里放牧,再种几亩地,也能凑合着有个温饱。随着岁数愈来愈大,渐渐力不从心,活是干不动了,于是,村里干部给申请了五保户,弟兄俩也从漏风漏雨,快要倒塌的老房子里搬出来,住进了村里盖的两间瓦房内。还不错,上边给送了衣物吃喝,还给点零花钱。老弟兄俩暂时不用愁了,也算生活稳定了。可是弟兄俩怕有病啊!小感冒就多喝开水,吃点生姜,生蒜的硬撑。当然,村里知道了送来了感冒药,左邻右舍的也帮忙照顾着点。可是,渐渐左邻右舍的人家都搬去城里住去了,村里干部们也顾不过来。上边也打算让老弟兄俩去乡里敬老院住,可敬老院里人满了,再说老弟兄俩也是不愿离开生养自己的村子,在家里安心。没法,只好活天是天吧。夏天,门旁的大槐树下是他们的歇凉地;冬天,门口的墙根,是他们晒太阳的好地方。终于有一天,陀背的老二忽然吐血,并且越吐越厉害。老大吓傻了,想去喊人,自己又走不快,还不放心自己的兄弟自己呆着,由是可着喉咙哭喊起来: “救人啊!快来救人。老二啊,你可不能死,你走了叫哥怎么活呀!”混浊的老泪从干瘪的眼窝里涌了出来。 正巧,这时有人路过,等那人喊人来,老二早没了声息。 远房的侄子听信后从外地赶回来,第二天连火化加送葬入土为安了。 侄子当晚就回去了,他有父母和自己的妻儿一大家子人家,顾不了别人。 望着空荡荡的两间小屋,老光棍老大眼里干干的,痴呆呆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敢想,也不愿想以后的事,就这样挨着吧,该怎样就怎样,就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去见自己的老爹娘,再与自己的兄弟去做伴。 果然,没过几天,他也走了,孤零零的倒在小屋内的地上。第二天中午,村里干部不放心来看他时才知道的。这回侄子没有来,是村里找人埋的。
老胡盘道说,不应该给老农民一百多养老金,就没有这么多啊少了的事儿了。老胡盘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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