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初中生牙刷被同学多次刷厕所拖把,致其感染甲肝,但未被认定为霸凌,校园霸凌如何界定?此事如何维权? 每当看到这样的新闻首先是极度的愤怒,然后是无尽的无奈,校园霸凌的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的爆料,所谓的政策、规章制定了那么多为何依旧形同虚设? 先来看一下事件经过,孙晨的女儿小雅(化名)在成都某寄宿制中学读初一。2024年初,小雅突然在电话里崩溃大哭,向母亲哭诉自己的牙刷被两名舍友多次用来刷厕所、擦鞋子。 作为一名医生,孙晨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即她迅速带女儿去医院检查,结果让她心如刀绞:甲肝抗体阳性、反复口腔感染。 比起身体上的伤害而言更可怕的是,小雅的心理状态急剧恶化,被诊断为重度抑郁,不得不接受长期心理治疗。 曾经开朗活泼的女孩,如今变得沉默寡言,厌学、成绩下滑,甚至害怕回到学校。 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决定为孩子讨个说法,于是开始逐级投诉: 向学校反映,校方回应:“孩子之间打闹而已,别太较真。” 向市教育局实名举报,得到的回复是:“我们会督促学校调查。” 在省政府留言板留言,终于换来一场“多方会谈”。 然而,本以为这些努力终于可以获得一场正义的结局,却发现这场所谓的“协商”更像是一场“劝降会”——校方和涉事学生家长轻描淡写地道歉,并赔偿了医疗费用,但始终拒绝承认这是校园欺凌。 我们最不能接受的是身体上造成甲肝抗体阳性、反复口腔感染。心理上造成重度抑郁,不得不接受长期心理治疗的情况下依旧不能被认定为校园霸凌,试问难道只有当出现邯郸初中生霸凌杀人案才能算作霸凌吗? 我们对待校园霸凌永远是雷声大雨点小,校园霸凌出现后人人喊打,学校又是设立“学生欺凌治理委员会”,成员还包括校领导、法律顾问、心理专家、家长及学生代表等。又是建立所谓的应急预案:一旦发生欺凌事件,学校应立即启动调查程序。更是有部分地方将校园欺凌与升学挂钩(被认定者不得报考省级示范高中),看似严厉的惩罚但当真的出现霸凌遭遇的时候,这些规定这些机构却成了赤裸裸的一纸空文。 当我们发现这些政策出台以来,竟然无一例被认定的案例的时候,不禁要问是校园霸凌消失了还是我们都在装聋作哑? 校园欺凌永远不该用“孩子间的玩笑”来掩饰。只有正面的面对才能真正的解决,我们必须从制度层面改革:调整考核标准 首先,不应对出现校园霸凌的学校“一刀切”的惩罚,许多地方规定,一旦发生校园欺凌,学校的评级、教师绩效都会受影响,所以造成了许多校领导为了“政绩”,而选择压事、瞒报,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想鼓励学校主动上报、规范处理,就该对依法处置的学校,不影响其评级,而对于压事、瞒报的学校进行严肃处理。 确保欺凌治理委员会真正运作,不要只是设立一个空架子,主管的教育部门应定期抽查,确保每所学校都有独立、透明的调查机制。 家长和社会监督家长遇到类似事件,不要忍气吞声,可向媒体、法律机构求助,获得公众舆论的关注。
成都一初中生牙刷被同学多次刷厕所拖把,致其感染甲肝,但未被认定为霸凌,校园霸凌如
星洲的趣事
2025-04-01 11: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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