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侄女是一位军嫂,侄女女婿远在别的城市服役,她独自在家乡拉扯着刚满6岁的小女儿。这小家伙调皮得很,上蹿下跳没个闲,手里的布娃娃在她的手里就像枪一样她,成天“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活脱脱就是个小号的军人。侄女儿常无奈地感叹:“我这哪是养娃,分明是在带新兵蛋子!” 我的妻子,也就是孩子的姑姥姥回来了。她一到家,那小家伙立马就像有了强大后勤保障的正规军,底气十足。东北的春天,寒意还未完全褪去,可早市上已经是一片热闹景象。天刚蒙蒙亮,我们俩就开车前往早市,车轮轻轻碾过还未干透的晨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清晨的秘密。 妻子蹲在菜摊前,挑选着韭菜,一边挑一边念叨:“韭菜啊,就得挑这叶尖带露的,春天的头茬韭菜,最鲜最美味。”她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白气和早市上蒸腾的热气交融在一起,宛如一幅朦胧的水墨画。我提着塑料袋跟在后面,看着她在各种菜蔬间精挑细选,那专注的模样,真像个检阅部队的将军。 土豆是自家地窖里藏的,表皮还沾着些黑黝黝的泥土,带着土地的质朴气息。妻子削土豆的时候,小孙女趴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着土豆在她刀下变成粗细均匀的细丝。妻子的手特别稳,刀刃和土豆摩擦,发出富有节奏的声响,那切出来的丝儿,规整得就跟机器加工出来的似的。“姑姥,我能试试不?”小孙女儿按捺不住,跃跃欲试地问道。“等你再长高些,”妻子笑着,用沾满土豆淀粉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现在呀,你就负责把小肚子吃得饱饱的。” 酱豆腐在锅里欢快地咕嘟着,浓稠的酱汁紧紧包裹着雪白的豆腐块,那香味直往人的鼻子里钻,勾得人馋虫直动。妻子还早早起来熬了红烧肉,我本以为有这些就够丰盛了,没想到她又转身从烤箱里端出一盘羊排。羊排上的油花“滋滋”地跳跃着,刚撒上去的孜然粒被热气一激,欢快地舞动起来,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这也太丰盛啦!”我忍不住说道。 妻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目光朝客厅看了一眼,侄女儿正在给小孙女系围兜,轻声说道:“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点。再说……她一个人在家太不容易了。” 晚餐时间,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小孙女对着羊排发起了“进攻”,吃得满脸都是油,油渍顺着嘴角直往下淌。侄女急忙拿起纸巾要去擦,却被妻子拦住:“让孩子吃,衣服脏了洗就是。”说着,又夹了一大筷子韭菜土豆丝放进小孙女的碗里。 “姑姥炒的土豆丝最好吃!”小孙女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说话都含糊不清,但那夸赞的语气却无比清晰。 侄女儿低头吃着饭,我不经意间瞧见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灯光暖黄,妻子头上的银丝格外刺眼。她不停地给这个夹菜,给那个添饭,自己却顾不上吃几口。 饭后,侄女儿抢着去洗碗。水流声中,我隐隐听见她低声对妻子说:“姑姑,谢谢您。”妻子只是摆摆手,转身就去给小女儿切水果了。 东北的春夜依旧透着丝丝寒意,但厨房里残留的饭菜香混合着水汽,暖烘烘地萦绕在心头。妻子的爱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却又无比深厚,全都融入到了每一餐的饭菜里。 这世间,有人用娇艳的鲜花表达爱意,有人用昂贵的珠宝见证真情。可在我们东北,长辈的爱,就藏在一盘简简单单的韭菜土豆丝里,藏在一块裹满酱汁的豆腐里,藏在那些看似普通却满含温情、热气腾腾的家常饭菜里。 灶火不熄,亲情永恒 。#我的宝藏兴趣# #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我的妻侄女是一位军嫂,侄女女婿远在别的城市服役,她独自在家乡拉扯着刚满6岁的小女
紫霞仙子落凡尘
2025-04-08 18: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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