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禹兮蝴蝶伤疤[酷]丁禹兮张海虾民国初年,新旧思潮交汇的动荡年代,海上航运暗

棠珂评娱乐 2025-04-11 17:25:06

丁禹兮蝴蝶伤疤 [酷]丁禹兮张海虾

民国初年,新旧思潮交汇的动荡年代,海上航运暗藏玄机。

厦门鼓浪屿疗养院,临海的白色建筑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爆破瞬间张海虾用身体护住张海盐,炸裂的船板在背部撕出蝴蝶状创口

深夜病房里,张海虾在镇痛剂失效时暴露真实痛楚,手指在石膏上刻出血痕

爆炸后第七天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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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窗台时,张海虾背上的纱布正渗出淡粉色血珠。鼓浪屿疗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咸涩海风,在他第三次试图挪动小腿时,石膏裂缝里传来碎骨摩擦的钝响。

轮椅就停在床边三步远,漆面倒映着窗外摇晃的棕榈影。七天前他还能踩着缆绳跃过两船间隙,如今连翻个身都要靠人托着腰。护士说那铁架是德国最新款,他却觉得比漳州祠堂的囚笼更可怖——至少当年锁链拴不住他抽刀的手。

"别动。"暗处伸来一双手按住他肩膀,张海盐指尖还沾着未洗净的炮火硝烟。七天前的爆破声犹在耳畔——铁皮船舱炸开的瞬间,年长两岁的兄长将他扑进救生舱。飞溅的船板残片如同淬毒蝶翅,在张海虾后背撕开十八道交错伤口

张海虾趴着轻吐一口胸中浊气,镇痛剂药效正在消退,张海虾能清晰感受到每道伤口下肌理的疯狂抽搐,那些嵌在血肉里的青铜碎屑仿佛活物,随着心跳在蝴蝶状伤疤里不断游走。

"潮汛要来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像被海盐腌过的砂纸粗糙沙哑,"明日你去码头..."

说话时他正用拇指摩挲床边的木纹,木纹里嵌着粒贝壳残片。爆炸前夜他们曾在甲板上剖生蚝,海盐说这种贝类被撬开就活不过三刻,却不知有些伤是连南洋档案馆的特效药也缝不好的。就像此刻他背上盘踞的怪物,每当他试图挺直脊梁,蝴蝶骨上的裂痕便发出细碎的啃噬。

"查过了,四十七艘渔船底舱都藏着德国造雷管。"张海盐掀开背上染血的纱布,月光下狰狞的伤口正以诡异姿态舒展。最深的那道裂痕贯穿肩胛,在尾椎处分叉成两片残破蝶翼,溃烂边缘泛着幽蓝磷光。

剧痛让张海虾咬破了舌尖。他盯着窗外海边摇晃的椰影光斑,想起爆炸时海盐瞳孔里炸开的金红色火光。当时他推开这个总爱把匕首藏在靴筒里的弟弟,就像二十年前在漳州码头,把偷渡的孩童塞进货箱夹层。

他想起上个月在槟城码头,自己如何单手撂倒三个持械的好手,此刻却连膝盖上一片落叶都拂不去。

青铜碎屑在伤口深处游走,像南洋巫师豢养的蛊虫,将他强健的背肌侵蛀成蜂巢。最可恨的是那蝴蝶纹路——每当他浸泡药浴,溃烂处那蝶翼伤口便如活物般骇人怂动,仿佛要挣脱这副残破躯壳振翅而去。

"你的腿..."张海盐沾着碘伏的棉签停在半空。病床下的陶瓷夜壶已经三天没动过,兄长始终用那副漫不经心的笑说"海上男儿不惯用这些精细物件",却在他转身时用指甲在石膏上抠出血痕。

潮声渐近。张海虾突然暴起抓住床栏,青筋暴起的手腕带着整张病床都在震颤。轮椅被撞得哐当倒地,他像条搁浅的蛟龙在桎梏中挣扎,直到张海盐从背后死死箍住他。"让我废了干脆!"他嘶吼着去抓背上溃烂处,却被弟弟擒住手腕按在枕上。月光斜照下来,照亮了两双充血的眼睛,一滴温热血泪突然坠落到蝴蝶伤疤的药粉上,滋啦一声腾起了青色烟雾。

咸腥海风突然瞬间灌满房间。张海虾嗅到风中异样的硫磺味,背上的伤疤骤然发烫——那些青铜碎屑正在皮下共振,像数百只蝴蝶同时振翅。他猛地攥住床栏,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东南角礁石群...水下三十米..."

话音未落,窗外炸开刺目信号弹。张海盐的匕首已经出鞘,却在触及门把时被兄长染血的手按住。月光照亮张海虾苍白的面庞,他背后那幅血色蝶翼正在诡异地舒张,溃烂伤口里渗出荧蓝黏液,顺着脊椎蜿蜒成神秘的图腾。

轮椅在夜风中吱呀摇晃,张海虾忽然轻笑出声。二十年来他们处理过二十七起尸蛊事件,没想到最后是自己成了困在血肉囚笼里的活蛊。他摸索着握住弟弟颤抖的手,引着刀刃贴上自己脖颈:"若这蝶破体而出..."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张海盐反手将匕首扎进自己左臂,鲜血顺着刀槽滴落成线:"哥,当年你教我,活蛊是要宿主同命的,我绝不会放弃你!"

(根据南部档案小说改编,以及南部档案剧版丁禹兮蝴蝶背伤疤路透所感,插入南洋巫术及青铜碎屑等小说版没有的细节,只有兄弟情深[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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