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2023年1月7日，尼日利亚警方突袭一家不起眼的草屋，抓捕了一个17岁的男子，和十几个怀孕在身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 2023年1月7日，警察冲开尼日利亚郊外的茅草屋，十几个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姑娘蜷缩在发霉的草席上，最小的才14岁。她们脚腕上拴着铁链，手腕被麻绳勒出淤青。 墙角蹲着个瘦巴巴的男孩只有17岁，警察问话时他抖得筛糠似的：“他们每天给我吃两顿玉米糊，让我跟这些姐姐睡觉。” 这间茅草屋就是当地人说的“生娃作坊”，老板从贫民窟里挑长得端正的姑娘，骗她们说城里大酒店招服务员。等姑娘们背着包袱来上工，铁门“咣当”一锁就再没出去的日子。 每隔三天会有穿白大褂的人来检查，拿着本子记谁该来月事，谁该怀上了。要是三个月肚子没动静，看守抄起木棍就往姑娘们肚子上招呼。 最遭罪的是生过孩子的，有个19岁的姑娘掀开衣裳给警察看，肚皮上横七竖八全是刀疤。她说头胎生完还没出月子，看守就逼着她跟新来的男孩睡觉。 生到第三胎时下面止不住血，看守拿烧红的铁片往伤口上烙，警察在茅屋后院三具白骨，都是难产咽气的姑娘。 这些刚出生的娃娃被裹在破布里，转手就能卖1000美金，买主有城里生不出孩子的阔太太，也有专门倒卖人口的蛇头。 去年有个英国夫妇在网上晒娃娃，说是慈善机构领养的，结果娃娃脚底板烫着尼日利亚土语的记号。警察顺着查过去，发现那家慈善机构连着20多个“生娃作坊”。 要说这些黑心作坊为啥灭不干净，得从尼日利亚老百姓的日子说起。 城里加油站卖5美金一升的汽油，乡下人得走20里地打井水，地里种的木薯刚结块，蝗虫过境就啃得精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蹲在村口土路上，整天拿树枝画圈圈——方圆百里找不着正经活计。 去年政府说要搞开发区，结果钱都被当官的吞了，有个村长带着村民去首都告状，半道上让土匪劫了，二十口子人现在坟头草都半人高。 老百姓穷得揭不开锅，看见黑作坊招工反倒当救命稻草，前阵子扫黄打非抓了个蛇头，他账本上记着：骗个姑娘给中间人五十美金，生个娃娃净赚九百。 教堂里的神父也掺和这档子事，南部有个教区，神父给怀孕的姑娘们布道，说把孩子献给教会能赎罪。等娃娃生下来，转头就卖给外国人的“领养机构”。 警察去查的时候，教堂地下室还关着八个待产的姑娘，墙上挂着圣母像，地上扔着沾血的剪刀。 3年前，联合国拨了八百万美金搞扶贫，钱到地方上就变样——修了二十里柏油路，尽头是县长小舅子开的度假村。村里妇女主任领救济粮得陪乡长睡觉，这事儿上过报纸，后来记者让流氓打断条腿。 要说最遭罪的还是女娃娃，有个被救出来的姑娘说，她十二岁就被爹妈卖给作坊，换回来两袋玉米面，头两年月事不准，看守天天拿草药灌她。 14岁就怀上了头胎，生孩子那天下身撕裂，现在走路都岔着腿。警察问她将来打算，姑娘愣了半天说：“能回家帮我娘种木薯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