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张作霖去于六家喝酒,中途于六去放水,谁料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竟然直接扑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4-16 08:46:06

1894年,张作霖去于六家喝酒,中途于六去放水,谁料于六的小老婆二兰子竟然直接扑到张作霖怀中,一边扒自己衣服,一边拨乱秀发大喊救命啊,非礼啦!张作霖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1892年,17岁的张作霖顶着北风踉踉跄跄走在高坎镇的土路上。单薄的棉袄裹着瘦削的身板,三天没吃上热饭的肠胃绞得生疼。 街边常记杂货铺飘来蒸馍香气,少年人扶着门框直勾勾盯着笼屉里白花花的面食,喉头不住滚动。 杂货铺掌柜常玉山正在拨算盘,抬眼瞧见这后生饿得眼眶凹陷,心下不忍。转身从后厨摸出两个杂面馒头塞过去:“后生仔,趁热吃吧。” 张作霖捧着烫手的吃食,顾不得道谢便狼吞虎咽,面渣沾在嘴角,噎得直捶胸口也不肯放慢吞咽速度。等缓过气来,张作霖抄起门后的竹扫帚,把杂货铺门前积雪扫得干干净净。 常掌柜看在眼里,心想这年头难得有知恩图报的,自此杂货铺多了个手脚勤快的帮工,喂马劈柴、搬货算账样样拿手。 街坊四邻渐渐发现,这后生给牲口看病竟是个行家,老马倌牵来的瘸腿骡子,他围着转三圈,捏捏蹄子敲敲牙口,抓把草药敷上三五日就能下地。消息传开后,十里八乡的农户都爱把病畜往杂货铺后院牵。 那一年祭灶,镇东头于家大院来了辆双套马车,车帘子一掀,下来个穿貂皮大氅的圆脸汉子。这便是方圆百里最大的财主于六爷,手里攥着上千晌黑土地,镇上粮行当铺多半挂着于家字号。 他盯着正给病马扎针的年轻人,摸着两撇鼠须笑道:“后生,跟我合伙开个兽医桩咋样?” 兽医桩开张那天,大红灯笼挂满三间门脸,张作霖穿着新做的靛蓝棉袍坐在诊台前,望着门口“妙手回春”的鎏金匾额出神。 这光景是他半年前蜷在破庙啃树皮时做梦都不敢想的,于六爷叼着翡翠烟嘴,眯眼打量络绎不绝的客人——骡马市价眼见着要涨3成。 然而,好日子没过几天,很快就生出了变故。 于六爷新纳的姨太太二兰子,原是戏班里的刀马旦。20出头的年纪,柳叶眉配着双会说话的杏核眼,裹着水红缎面夹袄往柜台前一站,能把满屋男人的魂儿勾去大半。 偏这女子爱往药柜后头凑,说是要学辨草药,葱白似的手指总有意无意划过张作霖的手背。 那天晌午,于六爷差人请张作霖过府吃酒,三杯烧刀子下肚,东家起身去茅房。二兰子突然踉跄着跌进年轻人怀里,胭脂香气混着酒气直往鼻子里钻。 张作霖刚要搀扶,怀里的女人竟扯开衣襟尖叫起来。于六爷提着裤子冲进来时,正撞见自家姨太太云鬓散乱、哭得梨花带雨。 冰碴子混着雪粒子拍在脸上时,张作霖被捆在镇口老槐树上已经有个把时辰。于家护院的皮鞭抽破棉袄,血水凝成冰碴子挂在衣襟。 恍惚间听见常掌柜带着保长说情:“六爷消消气,这后生我看着长大,断不是那等下作人!”没曾想,话音未落就被于六爷的咆哮盖过:“老子亲眼所见!今儿不把他沉塘,我于字倒着写!” 常掌柜半夜带着伙计提煤油灯摸到镇外,割断麻绳把冻成冰坨子的后生背回杂货铺。灶上煨着姜汤,老郎中握着银针直摇头:“肋骨折了两根,左脚怕是落下残疾。” 昏睡三天三夜后,张作霖睁眼见着常掌柜往包袱里塞干粮:“孩子,往南走吧。于家放出话来,再见你要打断脊梁骨。” 1894年,背着药箱的瘸腿郎中投了宋庆的毅军,花名册上歪歪扭扭写着“张作霖”三个字。 没人知道这个给战马治伤的瘦小骑兵,20年后会把奉天城的青天白日旗换成五色旗,更想不到34年后的皇姑屯,那列被炸上天的专车里坐着的是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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