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6年,64岁的左宗棠打到新疆敌占区时,忽然冒出一百来个衣着破烂的官兵,左宗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4-17 16:01:05

1876年,64岁的左宗棠打到新疆敌占区时,忽然冒出一百来个衣着破烂的官兵,左宗棠仔细一瞅,痛哭着大喊:“你们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 1876年,64岁的左宗棠带着湘军踏上了新疆的土地。这支队伍从兰州到肃州走了整整3个月,戈壁滩上的太阳晒得人脸皮发烫,骆驼驮着的粮食袋在黄沙里压出深深的辙印。 谁也没想到,就在巴里坤城外的一片胡杨林边上,会遇着这么一队怪模怪样的人。那天晌午,前头探路的哨兵连滚带爬跑回来报信,说是林子里钻出百来个破衣烂衫的“野人”。 左宗棠眯着眼睛往远处瞧,只见那群人身上挂着烂布条子,手里的长矛早锈得看不出颜色,可那面褪了色的黄龙旗倒是明晃晃的——分明是大清的兵! 领头的汉子扑通跪在沙地上,嗓子眼儿里憋了10年的委屈全化成两行热泪。这人叫何琯,十年前领着三千绿营兵来新疆平乱,哪晓得朝廷后来只顾着东南沿海的倭寇,把他们忘在这大漠里头。 阿古柏的叛军像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他们硬是靠着种红柳、挖地窝子,在巴里坤这鬼地方扎下了根。 左宗棠听着何琯说这些年的事,手里攥着的马鞭子越攥越紧。巴里坤这地方可了不得,往北能掐住蒙古草原的咽喉,往西卡着天山南北的要道。 10年前,阿古柏带着洋枪洋炮打过来,全新疆的官军跑得比兔子还快,就何琯这伙人死守着这座空城。最惨的时候,城里头连老鼠都逮不着,当兵的把皮甲上的牛皮绳都煮了吃。 “咱们在这守了十年,送出去十八封求援信,石沉大海啊!”何琯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头整整齐齐叠着发黄的文书,盖着血手印的名册上划满了红杠杠——三千弟兄如今只剩下一百零七个。 左宗棠翻着这些文书,手指头直哆嗦,转头对亲兵吼:“给老子把最好的白面馍馍端上来!” 这顿饭吃得全军上下抹眼泪,湘军伙头军把存着过冬的腊肉都切了,何琯的兵捧着热汤碗的手都在抖——他们整整10年没尝过盐巴的滋味了。 左宗棠蹲在火堆边上听何琯讲新疆的地形,哪条山沟能藏兵,哪片戈壁有暗河,哪个月份会刮黑风沙,老将军掏出自个儿的牛皮本子记得飞快。 要说这何琯真是个带兵的料,当年阿古柏的洋枪队把城墙轰得稀烂,他领着人在城墙上抹泥巴,白天挨炮弹晚上补窟窿。 后来实在扛不住,就带着兵钻进天山打游击,专挑半夜摸营帐,把叛军的战马全给毒死。最绝的是他带着人在沙漠里种苜蓿,硬是整出二十亩军屯田,靠这个养活了好几百口子。 左宗棠听着听着眼睛发亮,当即拍板让何琯当开路先锋。有了这帮“活地图”,湘军跟开了天眼似的。 8月份打乌鲁木齐,何琯带着人从后山摸上去,把叛军的火药库点了,火光映得半边天通红。城里头守军还当是雷劈着了老树,等反应过来早让人包了饺子。 要说这仗打得也怪,湘军走到哪儿,总能在废墟里找着何琯他们十年前留下的记号。 破庙墙根底下刻着箭头,枯井里头藏着铁箭头,连胡杨树上都留着刀砍的暗号。左宗棠有回摸着树皮上的刀痕直念叨:“这才是真正的万里长城啊!” 等打到吐鲁番的时候,何琯出了个绝招,他让士兵把棉袄浸透水顶在头上,趁着夜色往城墙上爬。阿古柏的洋枪队瞄着黑乎乎的人影打,子弹全嵌在湿棉袄里。 等守军发现不对劲,湘军早把炸药包堆在城门底下了。轰隆一声响,左宗棠跨着战马冲进城,正瞅见何琯抡着大刀片子砍旗杆呢。 就这么着,从光绪二年打到光绪四年,天山南北的叛军让这老少两代将军收拾得服服帖帖。 左宗棠每拿下一座城,头件事就是让何琯的兵站在城门楼上——破衣烂衫的往那一戳,比什么安民告示都管用。老百姓瞅见这些守了十年的兵,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箪食壶浆的场面见天儿有。 后来朝廷要赏何琯个总兵当,老头死活不要,说就想守着巴里坤养老。左宗棠上折子给他讨了个“镇西将军”的名号,还特批了二百亩军屯田。 现如今去巴里坤还能瞅见当年的屯田遗址,沟沟坎坎整得跟棋盘似的,老辈人说这就是何琯带人一锹一镐刨出来的。 信源:中国新闻网——左宗棠收复新疆纪实丨①祸乱新疆十多年的阿古柏,究竟是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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