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56岁的左宗棠要杀掉投降的董福祥，部将刘松山大骂：我真是瞎了眼！左宗棠不为所动，挥刀砍向了董福祥，众人吓得都闭上了眼睛！ 1868年，已经56岁的左宗棠，打算要处决投降过来的董福祥。他的手下刘松山气得直嚷嚷：“我真是看错了人！”可左宗棠一点没动摇，手起刀落就要砍董福祥，周围的人都吓得赶紧捂上了眼睛！ 刀刃离董福祥脖子还有三寸突然停住，左宗棠手腕一抖，刀背狠狠拍在这土匪头子后颈。董福祥趴在地上直发懵，耳边炸响左宗棠的冷笑：“三十万土匪说散就散？刘松山，你带他去看个明白！” 潼关外黄沙漫天，三百多具尸体歪七扭八倒在山沟里。刘松山揪着董福祥衣领往死人堆里按：“看清楚！你那些没投降的弟兄，上个月抢了三个村子，连吃奶的娃娃都捅了！”董福祥嘴里啃着血泥，这才知道左大帅早派骑兵把流窜的残匪剿了个干净。 左宗棠的帐篷里飘着安化黑茶香，案头堆着陕甘地图。老头捏着董福祥的降书抖得哗哗响：“十万张嘴要吃饭，三十万双手要活路，你当老子是观音菩萨？”突然把茶碗摔个粉碎，“啪”地甩出本花名册——里头密密麻麻记着董家军抢过的商队、烧过的书院。 刀下留人那出戏，说到底还是买卖。左宗棠需要敢玩命的刀子，董福祥想要洗白的机会。西北黄沙埋了多少白骨，不在乎多添几具降将的尸首。活下来的，不过是棋盘上刚好有用的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