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修建秦城监狱的时候,对秦城村的土地进行了征购。村子里的村民们,大多是

非正常历史研究室 2025-04-17 20:29:24

1958年,修建秦城监狱的时候,对秦城村的土地进行了征购。村子里的村民们,大多是种植经济果树,征购土地的时候,对这些果树也进行了赔偿。一棵果树的赔偿价格基本上都是要几十元的,当时,村子里种植得最多的是柿子树,在商谈的时候,对这些柿子树是做了统一的一个赔偿价格:不管大小,每颗柿子树赔偿40元。 1958年春,秦城村的土地征购正式启动。这村子不大,靠着北京城郊,村民们祖祖辈辈种果树,尤其是柿子树,满山坡都是。秋天一到,柿子红得晃眼,既能卖钱也能自家吃,是村里经济的大头。苹果树、梨树也有,但柿子树最多、最值钱。政府要建秦城监狱,选址就在村里,果园的地得让出来。这对村民来说,不是小事,是断了老根儿。 政府也不是直接硬抢,根据1953年国务院的《国家建设征用土地办法》,征地得给补偿。柿子树定了个统一价:每棵40元,其他果树像苹果树、梨树按市场价算,大概20到30元。这标准听着简单,但执行起来,村民心里可不平静。 征地之前,政府派了勘测队来村里。带上工具,一棵棵数果树,拿粉笔在树干上写编号,干得挺细致。整个清点过程花了好几周,村里的果园都走遍了,确保没漏下谁家的树。村民们呢,有的盯着看,有的心里算账。一棵老柿子树,种了二三十年,一年能结不少果子,卖出去比40元多得多。可赔偿就这么点,难免有人觉得亏。年轻点的村民,树少,拿到的钱也少,但想着还能干点别的,也不吭声。 到了发赔偿款那天,村广场上人挤人。政府和村干部搭了个桌子,核对名单,发钱。有人拿了几百块,有人一千多,拿到手的都攥得紧紧的。这笔钱不算多,但对村民来说,是接下来生活的指望。有的盘算着买点农具,有的想弄块新地接着种,总之得想办法活下去。 40元一棵柿子树的价,定得有点“一刀切”。老树和小树一个价,村民意见不小。种了半辈子的老树,值的不止这点钱,可政府说标准就这样,没得商量。村长王大山跑前跑后,跟政府谈了好几轮,想多要点,但没啥大进展。最后,他劝大家:“拿了钱,日子还得过,闹也没用。”大部分人听了他的,接受了现实。果园慢慢被清空,推土机一进场,原来的柿子林就没了影儿。 这赔偿款,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有的村民拿去买了牲畜,养鸡养猪,有的试着种点别的庄稼。生活肯定不如以前,但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征地这事儿,对秦城村来说,既是损失,也是转折。 1960年,秦城监狱盖好了,开始用起来。第一批从功德林监狱转来的战犯住了进去。这监狱不一般,六栋三层楼,前面还有院子让囚犯放风。后头有个秦城农场,种菜供监狱吃。村民路过农场时,能瞅见穿灰衣服的囚犯在那儿干活,挥锄头翻地,动作慢吞吞的。村里人私下聊,这帮人以前是大官儿,现在也得下地干活,世道真是变了。 监狱建好后,村里多了点热闹。施工那几年,商贩来得勤,卖点日用品,村民也能赚点小钱。王大山挺会抓机会,招呼大家摆摊卖菜卖粮,补贴家用。他还鼓励年轻人出去找活儿,或者在农场打工。慢慢的,村里有了新路子,养鸡的、种菜的、干零工的,日子总算稳下来了。 负责建监狱的冯基平,那可是北京市公安局的大领导。他管这项目,挺不容易,征地、施工都得盯着。完事儿后,他在公安系统接着干,名声不小。他后来回忆,秦城村的村民配合得不错,没给他添太多乱。村长王大山呢,一直留在村里,带着大家适应新日子。没事就跟村民聊当年的事儿,感慨多。他老跟年轻人说:“手勤点,总有出路。” 时间一长,秦城监狱成了个特殊的地方,关过不少重要人物。秦城村的村民,也靠着自己的力气,熬过了那段难日子。赔偿款不多,但好歹给了个喘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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