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51岁农民赵继孤身一人,第3次趁夜潜入日军营地,扛起一挺机关枪正要离开,却被日军发现。赵继抬起机关枪要向敌人扫射,不料,子 弹卡壳了! 月光下那挺机枪冷得扎手,赵继脑门上的汗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二十步开外五六个鬼子举着刺刀围过来,枪栓拉得哗哗响。老赵两腿打着颤,手上动作倒利索——指头一勾退弹匣,照着机枪屁股就是两巴掌,这招还是前年看国军撤退时学的。 "八嘎!"带头的鬼子军曹突然怪叫一声,刺刀尖都快戳到老赵鼻子了。说时迟那时快,老赵抡起三十斤的机枪当门板使,咣当一声把军曹砸了个四仰八叉。后头几个鬼子还没反应过来,老赵已经蹿出去两丈远,怀里死抱着机枪不撒手。 河滩上的芦苇荡簌簌作响,老赵跟个兔子似的往黑影里钻。子弹嗖嗖擦着耳朵飞过去,他忽然想起媳妇临终前那句话:"咱庄稼把式别的不会,腿脚可得比野兔子快。"这话真应验了,五十岁的老骨头愣是蹚过三道铁丝网,裤腿被刮成碎布条都不觉得疼。 跑到柳树沟岔路口,老赵突然刹住脚——前头火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鬼子巡逻队的马蹄声跟打雷似的。他猫腰钻进路边粪坑,臭气熏得眼泪直流,手里还死死搂着那挺机枪。这铁疙瘩沉是沉,可摸着上头刻的"昭和十五年造",老赵咧着嘴直乐:小鬼子用咱东北的铁矿造的枪,这不又回到中国人手里了? 天蒙蒙亮时,赵家村后山的破窑洞里挤满了人。游击队长老周捧着机枪直咂嘴:"老赵哥,你这是虎口拔牙啊!"二十几个后生围着看稀奇,有个愣头青伸手要摸,被老赵一巴掌拍开:"急啥?等装上子弹,先拿西坡炮楼试手!" 这话说了没三天,还真应验了。八月十五那天夜里,老赵带着五个后生摸到炮楼下。机枪架在土坡上突突冒火,子弹壳蹦得老高。炮楼顶上的探照灯刚转过来就碎了,玻璃渣子下雨似的往下掉。等县城的鬼子援兵赶到,炮楼早塌成土堆,三十多个伪军举着裤腰带投降呢。 打这天起,郑州城外的鬼子据点传开个邪乎事——说是有个会使妖法的庄稼汉,专挑月黑风高夜来偷枪。其实老赵哪会什么妖法,不过是把种地的劲头使在打鬼子上:春天埋地雷跟点豆种似的仔细,秋天扒铁轨比收玉米还利索。有回逮着个落单的通讯兵,老赵拿人家皮带捆了七八道,嘴里还念叨:"捆柴火都没这么扎实过。" 到1944年光景,老赵腰上别着王八盒子,肩上扛着三八大盖,十里八乡的年轻人都管他叫"机枪赵"。有次伏击运输队,他愣是带着乡亲们用钉耙铁锹缴获了三马车弹药。游击队要给他记功,他搓着满是老茧的手直摇头:"记啥功啊,等打跑小鬼子,我还得回村种我那二亩红薯地呢。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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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馨
部队就需要这种老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