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4年,王维勤被活剐凌迟时一张罕见留影,他不断向后仰着身体,脸面向人群充满绝望,而押解他的士兵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让他站稳。 1904年夏天,京郊大牢外,阳光暴晒,刑场上人头攒动,百姓、官差、甚至是远道而来的看客,皆围聚在刑台周围。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名文士打扮的男子,身着破旧囚衣,面色苍白,背脊挺直却微微颤抖,正被两名士兵拖上刑台。 他便是王维勤,一位原本拥有“举人”功名的乡村绅士,今日却沦落至凌迟之刑的结局。 此时,照相师傅悄然架起器材,在人群中捕捉这即将被施以极刑的罕见画面。 镜头定格于一刻,王维勤仰身后倾,眼神惊恐交织着怨毒,似是想向天控诉,亦似欲向人群寻求一线怜悯。 而押解他的兵士却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正,冷冷催促:“站稳点!”王维勤踉跄两步,最终僵直站定,等待命运最后的审判。 而这一切,还要从五年前说起,1899年,某县突遭山洪,数十户村民家园被毁,牲畜逃散,其中便包括李际昌家。 李际昌与王维勤同村,平日里便不睦,王维勤是当地少有的“举人”,文人身份赋予他不小的权威,一言一语间,便可主导村务。 山洪之后,村中一片狼藉,李际昌家的猪圈被水冲得七零八落,十余头猪在村中乱跑。 王维勤见状,不知是出于公心还是私怨,直接召集村民将猪一一捕杀,并堂而皇之地宣称这些猪践踏庄稼、弄脏街道,理应宰杀抵偿。 他甚至逼迫李家赔偿“灾民”们的损失,金额不小。 李际昌怎肯罢休?两人因此闹到族长处,也未分出胜负。 王维勤心生毒计,暗中上书县衙,指称李际昌与“青苗会”有牵连。 彼时正值清廷对地方秘密帮会严打之际,“青苗会”一词堪比魔咒,县衙迅速派人查办,李际昌被押,家中人心惶惶。 眼看夫家危在旦夕,李际昌的儿媳妇抱着婴孩亲自登门求情,苦苦哀求王维勤放李家一马。 谁料王维勤非但不答应,反而言语轻薄,将其当众羞辱。 李媳受辱难堪,当晚自刎于柴房,此事震惊全村,人命关天,县衙亦闻风而动。 王维勤见事态失控,主动提出赔偿银两以平息李家怒火,当李家提出要王维勤“披麻戴孝”,以示悔意之时,他勃然大怒,道:“我堂堂举人,岂能向庶民叩首?” 随即,王维勤便开始布局,他唆使亲信趁夜袭击李家,将宅邸一把火烧了个通透,家中数口人皆死于非命。 可是他却失算了一点:李家的一名儿媳妇因在外躲避战乱,逃过一劫,后被远房亲戚救走,悄然逃往京师,将此事一五一十地禀报于清廷刑部。 1903年,清廷派出钦差大臣彻查此案,所至之处,村民人人称颂李家冤屈。 随着调查深入,证据确凿,王维勤一案迅速定性为“借官压民,诬告害命,滥杀良善”。 朝中有人主张处以斩首,但地方百姓却联名上书,要求施以“凌迟”,以告慰亡魂。 1904年春,刑部下旨,押解王维勤至京师行刑,罪名列满三大纸张。 王维勤自被押之日起,精神逐渐崩溃,曾尝试绝食,却被强行灌食,他在牢中哀叹:“我不过是官人治民,怎至如此田地?” 行刑之日,人山人海,连邻县百姓都赶来看他“偿命”,他被剥去上衣,捆于刑柱之上,一刀接一刀,直至三百余刀后方才断气。 传言行刑前他不断哀嚎求饶,言语混乱,语带悔意,却早已为时晚矣。 那张留影,至今流传于部分旧照文献之中,画面虽模糊,但那仰头的一瞬却凝固着一个罪人的哀鸣。 王维勤的故事,是那个时代极端社会结构、滥权与冤案交织的缩影。 他原可凭文章立身,终却沦为暴政之鬼,历史最终给了他一个“众叛亲离、惨死市井”的结局。 (信息来源:2023-06-21 澎湃新闻 ——被凌迟的举人:清末王维勤案的来龙与去脉)
1904年,王维勤被活剐凌迟时一张罕见留影,他不断向后仰着身体,脸面向人群充满绝
牧童的娱论
2025-04-19 15: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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