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留德学生李默然在柏林的公交站与三名挑衅的德国青年发生了冲突,这三个年轻人反复用京剧唱腔模仿喊chingchong,其中两个还露出手臂上的新纳粹88纹身。李默然虽然被打了两拳,但依然反击成功,让对方三人都肿了头。
警察到场时,立刻没收了李默然那部屏幕破裂的手机。警方检查了挑衅者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他们事先录好的视频,但却以隐私保护为由拒绝公开。警局档案显示,三个月前在同一车站,曾发生过一起韩国留学生被误认为中国人而被推搡的事件,当时警方的记录写的是东亚游客争执。
当时现场有五名中国留学生,用手机拍摄了整个过程,但没人出手帮忙。事后,两名学生在微信群里表示怕影响签证,还有人说李默然丢了中国人的脸。他们没留意到李默然手机里存着他每周去养老院做志愿者的照片,屏幕锁界面还显示着老家开封的清明上河园。
根据德国《反歧视法》,在公共场所侮辱他人可以判两年监禁,但办案警官指着李默然的伤口问:你们中国武术不是讲究忍耐吗?这种不平等的态度不仅在警方中存在比如慕尼黑啤酒节禁止穿汉服入场,却允许穿和服的游客自由进出。
事件发生后,华人团体每晚八点会在事发的车站亮起手机手电筒。最初拍摄视频的王同学把原始录像交给律师,说:当时腿软没帮忙,现在不能再装哑巴。中国大使馆介入的第五天,柏林警方终于向李默然发出书面道歉。
根据德国留学生论坛的数据,2023年报告种族歧视事件的中国学生中,65%选择了沉默。李默然修好的华为手机上多了一道裂痕,他现在总是把备用报警器挂在书包拉链上。那部被警方没收的手机,最后被作为证物14号永远留在柏林警局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