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30日，毛泽东以575票当选主席，距离“满票”缺了一票。周恩来找到毛主席，向他汇报了这个情况，毛主席回答：“代表们有权选毛泽东，也有权不选毛泽东，缺一票就缺一票，没有关系”
张东荪坐在后排，捏着选票，半天没动笔。旁边的代表催他：“老张，赶紧写，毛主席的事儿，还用犹豫啥？”张东荪笑笑，提笔划了两下，把票塞进箱子，眼神却有点飘。
计票的时候，会场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秘书处的人一票票唱名，毛泽东的名字响了一遍又一遍。结果出来，575票，差一张没满票。会场里嗡的一声，议论开了。
有人嘀咕：“谁这么大胆子？”有人拍桌子：“这时候还捣乱？”张东荪端着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啥也没说。
民盟的李文宜凑过来，斜他一眼：“老张，你不会没投吧？”张东荪摆手：“投了投了，别瞎猜。”可这话说得有点虚，李文宜没吭声，转身跟别人咬耳朵去了。
周恩来忙得脚不沾地，秘书处把缺票的事报上来，他愣了一下，立马去找张东荪。夜里，宿舍的门被敲响，张东荪正翻着一本洋文书，抬头见周恩来，忙起身让座。
周恩来没废话，直截了当：“老张，票少了一张，你知道啥情况不？”张东荪干笑两声：“我投了毛主席，票箱里清清楚楚。”周恩来盯着他，语气平稳：“咱们为新中国做事，票的事得老实说。”
张东荪眼神闪了闪，嘀咕：“兴许是数错了。”周恩来没再多问，起身走了，门关上的声音有点重。 第二天，周恩来找到毛泽东，把缺票的事说了。毛泽东正抽着烟，闻言笑笑，摆手：“代表们有权选我，也有权不选我，缺一票就缺一票，没啥。”周恩来点点头，回去忙开国大典的事。
毛泽东这话传到会场，代表们炸开了锅。有人拍手：“毛主席这气度，了不得！”有人却瞅着张东荪，低声嘀咕：“票的事，怕是跟他脱不了干系。”张东荪坐在角落，手里的茶杯晃了晃，没吭声。
选举后，怀仁堂办了场酒会，代表们推杯换盏，聊得热火朝天。张东荪端着酒杯，站在边上，脸上挂着笑，可眼神冷冷的。几杯酒下肚，他话多了起来。有人凑过来问：“老张，选举的事，你真投了毛主席？”
张东荪哼了一声：“投不投有啥区别？真要民主，票的事不该这么较真。”这话一出，旁边的人愣了，有人皱眉，有人赶紧拉他：“老张，闭嘴！”这话没多久就传遍了会场，代表们看张东荪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缺票的矛头全指向张东荪。会场外，筹备开国大典的活儿热火朝天，红旗咋做、礼炮咋放，样样让人激动。
可张东荪却像个外人，躲在角落，谁也不搭理。天安门广场上，五星红旗升起来了，全国上下欢腾一片，缺票的事儿被喜悦盖了过去。
张东荪的日子却越过越糟。后来，他跟个叫王志奇的家伙扯上关系，稀里糊涂泄了些机密，政协名单、预算啥的，全让人套了去。
他被扣上间谍的帽子，名声臭了街。到了监狱里，他没熬多久，就死在里头。缺的那一票，成了个没人解开的谜，毛主席那句“没关系”，却让这事儿多了点不一样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