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的侍女和驸马睡在了一起,被太平公主捉奸在床,侍女爬起来磕头请罪,而武攸嗣
太平公主的侍女和驸马睡在了一起,被太平公主捉奸在床,侍女爬起来磕头请罪,而武攸嗣仍未睡醒,侍女见公主拔出剑,立马叫醒了武攸嗣,武攸嗣被叫醒后,吓的连连求饶,苦苦哀求,于侍女无关,不料想,太平公主却哈哈大笑。
二十年前,太平公主也曾是那个天真无邪、对爱情满怀憧憬的少女。还记得嫁给表哥薛绍的那天,长安城中十里红妆,热闹非凡,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争睹公主的风采。
她坐在花轿之中,满心欢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薛绍其人,气质温润如玉,才情横溢,与她极为般配。
婚后,二人常常对月吟诗,漫步花间,彼时的时光,美好得如同梦幻,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她曾天真地以为,这样的生活能够一直延续下去,直至海枯石烂。
然而,命运的无常总是让人猝不及防。薛绍的兄长卷入谋反之事,尽管薛绍并未参与其中,可武则天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毅然下令将薛绍杖责一百,最终薛绍在狱中被活活饿死。
太平公主得知消息后,立刻跑到母亲面前,跪地哀求,哭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快哑了,可武则天却无动于衷,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情如泡沫般破碎,就在那一天,她的心也跟着死去了。
后来,武则天为了安抚太平公主,也可能是想更好地操控她,精心挑选了武攸嗣作为她的新驸马。为了促成这桩婚事,武则天甚至赐死了武攸嗣的原配妻子。
太平公主心里清楚,在母亲眼中,自己不过是一颗巩固权力的棋子罢了。武攸嗣与薛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武攸嗣平庸无能,为人唯唯诺诺,对她只有敬畏,毫无爱情可言。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闹剧。
此后,他们在这深宅大院中,表面上维持着夫妻关系,实则各过各的生活,互不干涉。
今夜,太平公主本是偶然路过此处,却意外听到了殿内不该听到的声音。她愤怒地推开房门,刹那间,摇曳的烛火映照出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武攸嗣正仰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而她最为信任的侍女碧儿,此刻正惊慌失措地扯着被子,试图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碧儿眼神中满是惊恐,看到太平公主的那一刻,“扑通” 一声便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哭喊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公主开恩啊!”
太平公主一步步朝着床边走近,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刃上的寒光映照在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庞上,更添几分寒意。碧儿吓得浑身颤抖如筛糠,急忙伸手用力推醒武攸嗣,大声喊道:“驸马!驸马快醒醒!公主来了!”
武攸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瞬间彻底清醒过来。
他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跌落,“噗通” 一声跪在太平公主面前,不停地磕头求饶:“公主息怒!公主息怒!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碧儿无关!是我威逼她,利诱她,求公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恕碧儿吧!”
太平公主看着眼前这对丑态百出的男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大笑声。
碧儿和武攸嗣面面相觑,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不知所措。
“情分?我们之间哪里还有什么情分?” 太平公主止住笑声,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刀,直直地盯着武攸嗣,冷冷说道,“武攸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荒唐事?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和谁上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从母亲赐婚的那一天起,我们的婚姻就已经沦为世人的笑柄了。”
武攸嗣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仿佛一尊木雕泥塑。碧儿更是吓得瘫倒在地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淌。
“薛绍死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太平公主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疲惫与无奈,“这桩婚姻,不过是母亲手中的工具,是我挣脱不掉的枷锁。你们以为我会因为你们的背叛而愤怒?不,我只是觉得可笑,可笑这荒诞的命运,可笑这没有爱情的婚姻。”
说完,她缓缓收起佩剑,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你们好自为之吧。”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悠悠飘荡,透着无尽的凄凉,“在这深宫里,我们都不过是被困住的鸟儿,既飞不出去,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武攸嗣和碧儿跪在地上,许久都不敢起身。直到太平公主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才如释重负,瘫倒在地上。
此后的日子里,太平公主和武攸嗣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夫妻关系。
但经此一事,武攸嗣在愧疚与惶恐中愈发消沉,时常借酒浇愁。几年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武攸嗣醉酒后失足跌入池塘,就此结束了他庸碌的一生,也为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画上了句号。
而太平公主,在母亲武则天的影响下,开始逐渐沉迷于权力,频繁参与朝政。她豢养男宠,与朝中大臣相互勾结,试图用权力来填补内心深处那无尽的空虚。
她的第一个男宠是胡僧惠范法师,此人凭借着甜言蜜语和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太平公主的第二个男宠崔湜,原本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官,生得眉清目秀,机敏聪慧,被太平公主相中后,一路平步青云,成为其朝堂上的得力助手。甚至有传言说,太平公主一次曾集齐四个少年侍寝,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