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农民蒲运海送儿子去参军,3年后他接到了儿子牺牲的噩耗,可当他看到烈士证书时,顿时傻眼了,烈士的名字和儿子竟然同名不同姓,从此蒲运海开始了漫长的寻子之路。 1976年冬天,四川阆中县的老农民蒲运海把大儿子送去当兵。小伙子叫蒲仕平,打小就盼着穿军装扛钢枪。 火车开走那天,爷俩在月台上抱得死紧,老蒲嘴里反复念叨着"到了队伍好好干",眼瞅着绿皮车变成个小黑点,这才抹了把脸往回走。 往后的三年里,邮差成了老蒲家最受欢迎的客人,蒲仕平隔三差五寄信回来,说在部队学会了开汽车,当上了班长,字里行间透着股虎气。 老蒲不识字,每回都得找村会计念信,听完总要蹲在门槛上抽两袋烟,烟锅子里的火星子一亮一暗,像极了他心里头忽闪忽闪的盼头。 转过年开春,南边不太平的消息传到了山沟沟,蒲仕平的信来得少了,最后一封还是年前寄的,信纸上沾着泥点子,说是要出任务。 老蒲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那年秋收时节,村里开来辆吉普车,下来两个穿军装的干部。 烈士证递到手里的时候,蒲运海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可定睛一瞧,白纸黑字写着"卞仕平",老蒲当场就懵了。 村干部帮着解释可能是登记错了,但老头子犟劲儿上来,非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坟。打那天起,这个四川老农就踏上了寻亲路,一找就是三十八年。 头几年,老蒲揣着干粮跑遍了附近县的烈士陵园,有回在广元烈士陵园,管理员翻着厚册子直摇头:"姓蒲的烈士倒是有几个,年纪都对不上。" 后来听说云南边境埋着不少南疆烈士,老汉咬着牙凑路费,坐了两天三夜的硬座车。 到了屏边烈士陵园,几百块墓碑挨个摸过去,摸着摸着就蹲在块刻着"卞仕平"的碑前嚎啕大哭——照片没有,生辰八字倒是都对得上,可这姓怎么就差了个草字头呢? 日子一年年过去,老蒲的腿脚不灵便了,改成写信打听,民政局的档案室他熟得跟自家菜园子似的,工作人员换了好几茬,都认得这个执拗的老头。 2014年县里搞烈士普查,工作人员在系统里敲"蒲仕平",突然跳出条记录:安葬地点云南省屏边县西郊烈士陵园。老蒲攥着打印纸连夜往云南赶,到了地方还是那块"卞仕平"的碑。 转机出现在2016年清明,陵园里来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兵,听说四川来了个找儿子的,主动找上门。 这老兵当年和蒲仕平同在一个侦察连,他说起1979年那场遭遇战:部队回撤时中了埋伏,蒲连长带着两个兵断后,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 后来敌人放火烧山,等增援部队赶到,就剩个烧焦的笔记本,里头夹着张模糊的立功证书,可能被雨水泡过,"蒲"字的三点水晕开了,看着像"卞"字。 真相大白那天,屏边县民政局的人陪着老蒲去陵园。 新刻的墓碑上"蒲仕平"三个字描着金边,老蒲拿袖子擦了又擦,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玻璃相框——里头是儿子参军前照的相片,小伙子穿着簇新的军装,笑得见牙不见眼。相框挨着墓碑摆好,老蒲终于说了句:"回家了。" 这事儿后来上了中国青年网,记者采访的时候,陵园主任说了个细节:当年整理烈士遗物,在"卞仕平"的档案袋里发现半块没烧完的怀表,表盖子内侧刻着"四川阆中"四个小字。 这表在仓库里锁了三十多年,直到2016年才物归原主。 如今再去屏边烈士陵园,能在南二区找到蒲仕平的墓。青石墓碑擦得锃亮,时常摆着新鲜的山茶花。 陵园管理员说,有个四川口音的老汉每年清明都来,来了就坐在碑前哼川剧,哼的是《杨家将》里杨六郎哭灵的段子。 (信息来源:中国青年网2017.4.5八旬老父苦寻38年 终找到烈士儿子坟墓)
1976年,农民蒲运海送儿子去参军,3年后他接到了儿子牺牲的噩耗,可当他看到烈士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4-28 11: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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