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盯着王兴和刘强东的照片看了老半天，突然指着屏幕说："你看刘强东这嘴角往下压的弧度，一看就是心里能藏事的主儿。咱们村以前开油坊的老李也是这副面相，那年闹饥荒他偷偷给送油，背都压弯了也没吭过声。" 老爷子撂下搪瓷缸子，指甲盖"咔咔"敲着玻璃杯沿："要说看人准不准，早些年跑码头的都认死理——端起酒杯先看杯口油花。去年咱县里美食街搞卫生突击检查，有个卖羊肉汤的老板，每只酒杯都用碱水搓三遍，杯口透亮得能当镜子使，回头客比别家多两倍。"楼下小饭馆后厨飘来爆辣椒的味儿，他鼻头抽了抽："现在那些网红店搞噱头，还不如把杯碗擦亮点实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