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乖巧懂事,温柔大方。
晚上我穿着性感暴露,
享受男人们饥渴贪婪的目光,
这种自甘堕落的刺激,让我沉沦...
01.
我推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季宴礼开口喊住我。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回头望去,只见他捧着水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我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
“出去拍照,和朋友约好了的。”
他嗫嚅着嘴唇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不愿再听,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走出门的刹那,我脱掉了身上厚重的风衣。
我里面穿着一条性感的女仆装。
极短的裙子只堪堪遮住了我丰满的臀。
走出大门的时候,我感受到有人从一旁传来炙热的视线。
我面上不显,心中轻笑了一下。
调整了下头上的假发,我把眼睛全部露出来,坐上了去摄影师家的车。
一路上,我听到前面的司机在不停的吞咽口水,他的目光牢牢的粘在头顶的后视镜上。
那里,是略小的上衣挤出来的我圆润雪白的胸脯。
下车的时候,我对司机轻笑了一下。
“司机师傅,眼睛要看路哦~”
走下车的刹那,摄影师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他对我吹了个口哨。
我大大方方的走到他面前,任由他的视线把我淹没。
谁又能想到,看起来乖巧可爱的我,是私房照的御用模特呢?
我躺在雪白的床上,摄影师在一旁调试着设备。
很快,我们就开始拍了起来。
灯光被调到越发昏暗。
我也从一开始板正的躺在床上,到摆出各种诱惑造型,眼神迷离的看着镜头。
灯光虽然昏暗,但我眼睛尖。
摄影师的眼睛已经写满欲望。
他的呼吸极为粗重,在快门按下的瞬间,更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我的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喜欢男人的这种目光。
我看着摄影师,眼神挑逗,嗲着嗓音开口。
“哥哥,下一个动作该怎么做呀?你可以过来教教我吗?”
摄影师听了我的话,站在原地不动。
可他双目通红,额头都是汗。
见状,我顺手拿过一旁的红玫瑰,把那些鲜红的花瓣撕开按在自己的嘴唇上。
“哥哥,这样可以吗?”
摄影师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在发光。
“可以的!娇娇,你简直是我的穆丝,是我灵感的来源!”
说着,他速度极快的按下快门。
随后,江月白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根黑色的项圈,向我走来。
“娇娇,试试看这个!”
我点点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示意他给我带上。
项圈带好,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哥哥,有水吗?娇娇好喝。”
江月白神色痴迷的看着我。
“有,等我去给你拿!”
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嗓音婉转。
“不用了哥哥,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说着,我对着他湿润的唇,舔了上去。
江月白的嘴唇很烫,传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我趁他震惊,伸着亲了过去。
随着江月白眯起眼睛,渐渐沦陷,我浑身不停的抖动起来。
我这可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我找到了,最后一个猎物!
02.
江月白反客为主,伸手搂住我的腰。
“刚刚就很想了吧?”
我反手抱住他,一轻一重摁在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上。
“哥哥,结婚了吗?”
他粗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单手拉住我的手掌,急促的说。
“放心,已经在打算离婚了。”
他放肆的抚摸着我的。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
“哥哥,你结婚了,我们不能这样做!”
江月白的嘴从我脸上离开。
他眼神迷离,神色急促。
“小妖精,放心吧,我早就和那个黄脸婆没感情了,只要我们离婚,我就娶你!”
我娇笑一声。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不能相信,
更何况,我要的可不止这些。
我捧住江月白扭动的头,在他脸上不停的亲吻着。
随后,我看向一旁的摄影机。
“可以拍下来吗?”
江月白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可以拍下来吗?哥哥。”
我眼神闪躲,带着丝丝羞涩。
“我喜欢这样,可以吗?哥哥~”
同理,没有男人能在拒绝一个女人这种场景说的话。
更别说此时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江月白笑了一声,骂了句。
随后放开我,急忙跑去调整摄影机。
摄像头对准了在床上的我。
我眼神迷离,对着摄像头挑了挑眉。
江月白猴急的扑了过来。
“这就满足你!妖精!”
冲撞,汗水编织了我今天美妙的夜晚。
03.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阳光照在眼睛上。
睁开眼,江月白还躺在一旁熟睡着。
昨天晚上我特意缠着他,给他累个够呛。
趁着他还没醒,我蹑手蹑脚的起身,把昨天晚上摄像机拍下来的疯狂场面全部转移到了我的手机上。
随后又删掉相机里的源文件,做出相机没电所以没录到的假象。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我给江月白留下一张纸条,转身就走。
回到家里,季宴礼已经不在客厅了。
我去厕所把披着的头发简单的扎了个丸子,又从包里拿出白T和短裤换上。
我对着镜子调整着嘴角,直到它停留在一个好看的角度。
随后,我走到厨房煮粥。
不一会儿,轮椅滑动的声音响起。
有人从背后抱住我的身体,脸埋在我的背上。
季宴礼瓮声瓮气的跟我说。
“娇娇,可以不去了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不行,我既然接了这一单就得去。而且就差最后这三万块钱了!”
季宴礼抱着我的腰,强硬的把我扭过身来。
“娇娇,你别去做了,推了这一单,我可以慢慢攒钱治腿的!”
我看着眼前的季宴礼。
男人应该是熬了一整晚,眼珠布满了红血丝。
下巴上也长出了青色的胡茬。
我坚定了神色。
“不行,你的腿等不起!”
“林医生说了,这个月内是最后的期限,有钱做了手术你就还能再次站起来,反之你将坐一辈子轮椅。”
“季宴礼!我是你的妻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的腿明明可以治好的,却因为钱而耽误!”
说完,我转身拿起勺子搅拌锅里的米粒。
半年前季宴礼为了救我,自己的腿被压在巨大的广告牌下。
哪怕就医及时,可他腿里的骨头还是从膝盖处断开了。
为了给他治腿,我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房子也卖了,什么都没有了。
可他的腿还是没有一点起色。
就在我们都绝望的时候,去国外进修的林医生回来了。
他是目前国内骨科圣手。
由他诊治过后,季宴礼的腿开始有了一些知觉。
现在只差最后一场手术,他的腿便可以恢复如初了。
可我们一点钱也没有了。
能借的亲戚朋友也借了个遍。
为了给季宴礼攒治疗费,我又开始做起了和季宴礼谈恋爱前的老本行。
分手侦探。
我会根据每个出轨男人喜欢的样子包装自己。
然后与他们纠缠,拿到最直观的他们出轨的证据。
随后交给他们的妻子,我便可以拿到一大笔钱。
这次的女人出手阔绰,而季宴礼的手术费也只差最后一点了。
经过考量,我决定只接这最后一笔。
干完我就金盆洗手,浪子回头。
一开始我是瞒着季宴礼的。
因为我是从大山里出来的人,什么都不会。
而且短时间内来钱快还不违法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可季宴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这个事。
我暗下决心,等攒钱给季宴礼把腿治好,我就和他离婚回山里。
他是我出社会以来第一个对我好什么都不图我的人。
我这样的人不能拖累他。
思绪百转千回。
下半身突然一凉。
季宴礼探了过来。
见我诧异的扭头,他对着我露出一抹邪笑。
“你不喜欢吗娇娇?可你昨天晚上还陪他做了一整晚呢。”
我无奈,这是吃醋了。
于是我关掉火扭过身轻轻坐到季宴礼腿上。
季宴礼把我推到在床上。
我扭头一看,旁边竟然摆满了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