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为了让智障弟弟娶上媳妇,把我泡进坛子里,供无数男人品鉴

每夜品故事 2023-11-04 22:23:51

我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不检点”。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女人们却总是对我指指点点说我天天勾引男人。

村里的男人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我高耸的胸部。

父母为了让智障弟弟娶上媳妇,要把我卖给隔壁村50多岁的鳏夫。

我恨死这个村子了。

“妹妹我跟你说,你这么漂亮,过来后好多有钱帅哥要追你呢!”

手机屏幕上的女人漂亮极了,她脸上妆容精致,服装暴露,酥胸露了一半出来,指甲又长又亮。

这个女人叫陈丽,是我偶然在网上认识的网友,她说她在大城市开了个美甲店,可以赚好多钱,因为跟我投缘,可以让我当她徒弟,不收我的学费。

我对家乡的不舍在得知我要被卖给50多岁的鳏夫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要去投奔丽姐,我要过上她那样的好日子!

深夜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后偷偷溜了出去,上了丽姐来接我的车。

路上丽姐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大城市的繁华和奢靡。

我想,投奔丽姐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来了一周碰巧遇上店里周年庆,丽姐要带着所有人去国外旅游。

从没出过国的我兴奋地整晚都睡不着。

下飞机后,来接应我们的人看起来帅气开朗,他开车载着我们介绍老挝的风土人情。

说着是去酒店的车却越来越深入树林。

同行有个女孩有点不安,大声问着,“张哥,这是要开去哪儿?”

“呵呵,是去酒店啊。”

女孩显然不太相信,刚想继续问什么就被丽姐打断,“妹妹你不放心的话我在这把你放下?”

丽姐的态度显得有点漫不经心,我见她与以往的热络完全不同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安。

车子停下后,从树林里走出好几个穿着军装的当地人。

我们被赶下车,看着当地人身侧的枪,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

随后我们一行人被绑着手套上了麻袋,他们把我们引进了一个园区。

不少女孩意识到我们这是被拐卖了,开始哭骂起来。

“啧,吵死了,老二,把她们带进去上上课。”

紧接着我们就被推搡着进了旁边的小屋,

这唤起了我痛苦的记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这几天我们一直被关在笼子里,每天会有人送水和一点吃的。

我们浑身赤裸,周围全都是排泄物,我每天都要求求来送水的人放我们出去。

有的女孩发高烧昏迷不醒,眼看就不行了。

有的女孩贴在铁笼边不停哭泣求饶。

但是都没人理。

等我们再次穿上衣服能在桌上吃饭时,恍如隔世。

让坐就坐,让脱就脱,没人敢出声反抗。

这几天的经历直接磨去了女孩们的所有棱角。

接下来我们被分成了直播组和工作组。

刚开始我们都不愿意。

被抽了几次后不得不学会听话。

遇上了给我刷礼物很厉害的大哥就有点心动,想去私联找机会求救。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

跟我一起分到直播组的女孩叫朱敏敏,听说她家境挺好,比我更难接受这些,她挨的打比我多多了。

她偷偷私联别人求救的事被发现了。

立刻就被拖走去了小黑屋。

我已经一周没见过她,但经常能听见小黑屋里她时不时地惨叫声。

有一次下播后我偷偷去小黑屋看她的情况。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朱敏敏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

她在地上挣扎的样子就像岸上扑腾的鱼,喘气的声音就像破了的风箱。

不知道谁动了什么开关,朱敏敏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

她好像从门边看见了我,人开始朝我这边蛄蛹。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身后突然有人扶了我一下,还顺手把门推上了。

“不要出声。”

是陈丽。

不知不觉我的身上全是冷汗,一时半会还说不出来话。

她告诉我这是园区里的一种惩罚,叫“珍珠奶茶”。

“电瓶你知道吧?”陈丽手上拿了一支烟,不知道在回想什么。

把电瓶拿两根线接上正负极,线的两头有小夹子,把夹子夹在人的胸前,然后充上电。

“那种痛,真是痛彻心扉,永生难忘。”

烟雾弥漫在陈丽脸上,我看不清她什么表情。

晚上入睡后我做了一晚上噩梦,我梦到小黑屋里的人是我,生不如死的人也是我。

从梦中惊醒,看着红砖房里一片黑暗。

周围的女孩各个蜷缩在一块儿。

眼泪静静流淌在我的面颊,我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开始了每天9小时的直播。

我笑得更谄媚,动作更大胆了。

就完全不把自己当人就好。

在我的努力之下,业绩越来越高,慢慢成为了大家的“榜样”。

还被分配进了单独的隔间,虽然还是在红砖房里,但不用睡在又脏又臭的水泥地上了。

我以为我会很恨陈丽的,因为是她把我骗到这里。

恨当然恨。

但在这个园区里能跟我说上几句话的也只有她了。

她的级别比我高,来了有5年了。

听说她是被男友卖到园区里来的,具体的情况她也没透露更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告诉我园区里哪些事不能做,哪些底线不能碰,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争取一点利益。

谢谢她告诉我这些。

“老大,这次进货让我去吧。”

我挂着一脸讨好的笑进了张志强的办公室。

双臂环上他的肩背,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仿若情人之间的耳语。

他拉开我的手,脸上的横肉挤在一起,“Mary啊,我们直播组的大主播。”

“你这走几天我们园区得少好多进账。”他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陈丽跟我很久了,这事一直是她在办,突然换成你底下人不知道要怎么说我。”

我跪在他的腿间,“老大,每次都是丽姐进货,总得试试新路子吧。”

牙齿咬上裤链,他的大肚腩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加重的喘息和越来越用力的手劲中感觉到,这事应该有戏。

连续几天我下播后都在张志强的办公室里待着。

这个人确实恶心又变态。

但是为了能够有一丝离开园区的希望。

我都能忍。

知道我的做法后,陈丽没再跟我说过话。

我明白这样做肯定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如果我真的上位成功她的地位就会很尴尬。

她越是冷淡凶狠越是证明我的目的可能要实现。

结果,名单上没有我。

陈丽嗤笑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张志强也只是拍拍我的脸说,这事还是陈丽干得比较熟练,我还得多学几年。

原来这段时间,他只是吊着我的胃口,耍着我玩。

我脑子一片空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也许是一时上头,晚上我冲动地躲在了陈丽要出行的车里。

车还没启动我就被揪了出来。

“你想跑?”张志强抓着我的脑袋就往地上砸。

“不是,不是。”我强忍痛意解释,“我就是想跟丽姐一起去进货,我不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出去看看。”

张志强又踹了我一脚,旁边的打手围成一圈。

“你们看着,这就是想跑的下场!”张志强对打手使了个眼神。

一个人拿起锤子往我腿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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