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后听见怪异的婴儿啼哭声,后来,一个小女孩抱着婴儿告诉我,这是我老公车上掉下来的……

鹿饮 2024-04-08 15:10:02

流产后怪事频发,我总能听到婴儿的啼哭。

老公趁机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他说:以后你的钱都是我的了。

后来,我们又在精神病院见面,只不过,躺在床上的人成了他。

……

(一)

我看着刚出来的报告,眼泪瞬间涌出来。

“老公,我怀孕了!”

我极力控制住情绪,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云。

我们结婚十年了,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宝宝。

这十年,妇产科几乎成了我的第二个家,喝过的中药恐怕比水还多。

明明没有问题,但就是生不出来。

因为没有小孩,我受尽了公婆的冷眼。

好在我老公一直对我不离不弃,这么多年,他始终站在我这边。

为了让我听公婆唠叨,甚至我们从来不回家过年。

李云得知这个消息后,十分激动,在电话里大声说着:

“好好!太好了!老婆,这周我们叫上全家人,一起好好庆祝!”

他很少这样,毕竟作为公司高管,稳定的情绪是极为重要的品质,此刻没有人比我更能理解这种心情。

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我想更谨慎些,三个月后再公布这个消息。

后来证明,我这个决定真是无比正确。

一个月后,我就流产了。

(二)

“抱歉王女士,一直听不见胎心,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生惋惜地看着我,甚至连“流产”这话都不忍心直接说出口。

如果是失而复得是人生最大幸事,那得而复失应该是人生最痛苦的事。

我只能自我安慰,这也许是基因的自然选择淘汰吧。

可我始终想不通,我和李云都是名校毕业,为了生小孩,我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在家调养身体,为什么上天就是不肯眷顾我?

手术出院后,我便一蹶不振。每天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李云总是劝我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

可是我身边的姐妹都忙着带孩子,看着她们我更加难受。

我选择把自己封闭起来。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李云终于看不下去了。

“楚楚,你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孩子没了,生活还要继续。”

这话谁都能说,唯独李云不能说。这段时间,一直是保姆照顾我,他忙着自己的项目,我几天才能见他一次,好像只有我在伤心。

我开始发作,我指责他没有心,孩子都没了还能像这样若无其事。

“孩子没了,我也痛心!但咱们活着的人还得继续过,你倒下了,我要是也倒了!谁来撑起这个家!”

我看着他埋怨的样子,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他是对的。

我放声大哭,他紧紧搂住我,轻拍后背安抚着我。

他专门请了年休假,我们决定出去玩一玩放松放松。

可是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发生了一件怪事。

(三)

那天凌晨,我被一阵啼哭声吵醒。

声音是那么真实,好像就是从客厅传来的。我很害怕,赶紧叫醒了李云,李云听完我说的话后,伸着耳朵仔细听了一阵。

“没有什么声音啊老婆?快睡了吧!”李云睡眼惺忪,说完又倒头大睡。

难道我做梦了?关了灯,我闭上眼睛,刚要睡着,又传来一阵哭声。

声音越来越响、原来越清晰,越来越靠近,就好像已经到了床边!

我猛地睁开眼,原来是梦。

“到底怎么了老婆!”李云又被我一脚踢醒。

“老公,是不是孩子来找我们了?”说出这话,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别胡思乱想了!一个月的胚胎能哭吗”,李云很理性地反驳我。

我和他都是药学专业的,搞科研的人,在实验室待久了,通常是不信封建迷信的。

可是备孕的这几年,我开始慢慢信起来,每年都要去庙里拜拜,这次查出怀孕的当天,我还专门去了城外的佛寺还愿。我把怀孕归功于神灵保佑,李云觉得很扯淡。

“也许孩子怨我们”,我喃喃道。

流产那天,守在医院的一位道士问我们,要不要做一场法事超度,李云直接将他推开了。

没成形的胚胎,也需要超度?他无法理解这些传统。

我不是迷信爱好者,那时我悲痛欲绝,也没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抬头看了看日历,距离流产正好49天,民间说法,这是转世投胎的日子。

“我得找个道士看看,你不想去的话我自己去”,我下定决心,要找个最好的道士送送它。

李云这次没有反对。

(四)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周道士。闺蜜杨令给我推荐的,说是专门给有钱人家的孩童做法事的。

周道士听了我的话,告诉我,按道理,这么小的孩子不至于要缠着我,没想到竟然跟李云说的话某种意义上一致。

“可是,我真的听见了它的声音,孩子一定舍不得我”我还是执意要请他赶紧开一场法事。

周道士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王女士,也许是你的执念牵住了孩子。”

“我的执念?”我不解。

“孩子跟你没有缘分,迟早是要走的,可是你日日想着它,便是想走也走不了”。

周道士告诉我才是这个“因”,又劝我早日放下。

法事做完后,我也按照周道士说的那样,学着慢慢放下,重新回归原本的生活。

李云也放下心来,全身心投入到副总的竞争中。

我又重新调养起来,为下一次怀孕做准备。

这天,我好不容易盼到李云早早回家,拉着他钻进被窝准备亲热一番,就在这时,我耳边又传来尖锐的啼哭声。

(五)

连续几周,凌晨婴儿的哭声没有停过,我已经从恐惧变成崩溃。

因为能听见这个声音的只有我,李云刚开始还认真搜寻声音的来源,后来戴上耳塞忽略我的喊叫,再后来,我们直接分房睡觉了。

他带我去了最好的精神病院,医生根据症状,断定我是因伤心过度产生了幻听,给我开了药,要我睡前按时服用,又嘱咐我早点休息。

我每天都按时吃药,但收效甚微。

后来有一天,那晚上的哭声里,竟然夹杂了一声“妈妈!”我听得仔细,被吓了一跳。

那天起,我的精神逐渐恍惚,甚至能看到小孩朝着我爬过来,嘴里不断喊着“妈妈 ~妈妈”。

我抱起小孩,温柔地哄着——

“乖乖,你饿了么”“乖乖,咱们该休息了”

方阿姨摇摇头,掏出手机拨通了李云的电话:

“先生,太太病得好像更严重了,您回来看看吧!”

李云归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难以忍受自己的妻子变成这幅模样,但接到方阿姨的电话,他还是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回了家。

他看着我给“孩子”喂奶、哄睡,满眼心疼,将我拉进卧室,递上医院开的药,哄着我吃下。

“我没病”我厌恶地拿开他的手。

“你怎么不回家带小孩,每天都只有我一个人带娃,你连一个父亲的基本责任都做不到!”我生气地朝他吼着。

李云见到我这样子,长叹道:

“楚楚,你要是继续这样,咱们就离婚吧。”

(六)

“不行!离婚了孩子怎么办?”我语气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李云见我还在发疯,担心刺激我的情绪,只好赶紧哄着我休息。

等他回了房间,方阿姨轻手轻脚地进来给我送水。

方阿姨在我们家做了好多年了。

“阿姨”,我叫住了她。

“小楚,你没睡着?”她将温水递了过来,我一口吞下药。

“李云说,要跟我离婚。”我抬头盯着她。

0 阅读:65

鹿饮

简介:写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