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姐重生后逼我换亲,非要嫁酒鬼,殊不知那酒鬼靠我才当上万元户

耳旁情话 2024-08-07 13:46:33

1982年,我与姐姐同时订婚。

她相中前途无量的副厂长,

我只能接受好吃懒做的酒蒙子。

婚后不久,姐夫因抢救国家财产伤了那里,不能敦伦。

姐姐不甘寂寞,出轨被打断腿划伤脸,离婚后疯疯癫癫。

我帮酒蒙子丈夫改邪归正,成了第一批万元户。

我们买摩托车,翻盖新房,带领乡亲们共奔小康。

被评为优秀企业家的第二天,我被姐姐一刀捅死。

她狠毒道:“你一个小三的孩子凭什么比我过得好?”

一睁眼,再次回到1982年我们定亲时。

姐姐坚持要嫁游手好闲的酒蒙子。

我确定,她也重生了。

……

1

“妈,我要嫁马六。”继姐拉住继母的手,语气坚决。

“不行!马六是酒蒙子,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着他没好日子过。郑义是当大官的,还是城里户口,嫁进郑家吃喝不愁。”

“妈,我就嫁马六。”她拉住继母的手神秘兮兮,“你听我的,我有秘密告诉你。”

夜里,定是继姐将她重生的事说了,第二天,继母主动找我。

“秦宁,郑家的这桩好姻缘就给你吧,郑义是纺织厂副厂长,前途好,赚得多。我想把你姐嫁他,又怕乡亲们说我这个当后妈的亏待你。”

说着,还假惺惺抹了一把眼泪,“马六是个不着调的,让你姐姐嫁她。以后,她吃苦受累都看天意吧。”

我心里冷笑,真会演戏。

与郑义的婚姻本就是我的。

我妈活着时候说,她在年轻时救了郑义的妈,二人投缘就定下娃娃亲。

前一世,继母为了亲生女儿有个好姻缘,抢了我本该属于我的男人。

婚后,郑家给继姐安排一个国营饭店服务员的工作。

天有不测风云。

郑义在火灾中为了抢救国家财产受了伤,因为伤到男人私处,他没了生育能力。

继姐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跟国营饭店的经理搞在一起。

后来,被经理老婆找人打断了腿,毁了脸。

郑义跟她离婚,她再次回到娘家。

如果她能管得住自己,安分守己在饭店干下去,会衣食无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怪她贪欲太大毁了自己。

上一世,我费尽心思把酒蒙子丈夫拉上正途,我们赚钱养家,过上人人羡慕的好生活。

继姐以为我的一切都是天上掉馅饼砸下来的,她嫉妒得发疯,丝毫没看见我背后的付出。

这一世,她们主动放弃郑义,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我要为自己讨些实惠,顺便还得恶心恶心她们。

她以为嫁给马六,就能过上好生活。殊不知,没有点拿捏人心的本事,马六那个混不吝还不得把她磋磨死。

继母会演戏,我也会演。

我挤出几滴眼泪哭诉:

“于姨,还是我嫁马六吧,我只会做豆腐,到城里我啥也干不成,还得不饿死啊!”

“你嫁到郑家再买些石磨,照样做豆腐……”

我打断她,继续哭。

“于姨,家里的石磨我用习惯了,石磨是我爸妈他们爱情的见证。当初,是他们用这盘石磨把日子过起来的。每当想他们的时候,我就瞧瞧这盘石磨,石磨里映出他们的音容笑貌……”

我说得太瘆人,继母被吓住,她答应将石磨送我当嫁妆。

别人结婚都要三大件,我将三大件折合成钱,换了家里的老驴。

有石磨有老驴,我就能赚钱养活自己。

等郑家将石磨运走,我又提出新条件,我要我爸的死亡赔偿金。

我妈死后,我爸受到打击,豆腐不做了,跑到煤矿当矿工。

继母就是那个时候进入我家的。

她跟我妈几乎是无缝衔接。

我爸在矿山干了半年,煤矿塌方,我爸被砸死。

矿山给了一笔钱,全部被我继母霸占。

如今,我要出嫁,必须得拿到我该得的那部分。

继母不同意。

她不同意我就不嫁。

反正石磨拉走了,我也不用做豆腐了,我天天赖在家里只管吃饭不管干活。

这样,又在家里熬了三个多月,继姐于芳跟马六有了首尾,怀孕了。

夜里,继母骂于芳,“谁让你先怀孕的?这下可好,老马家省了一大笔彩礼钱。”

于芳辩解,“万一秦宁改主意嫁马六咋办?我不得已才先下手为强!”

继母骂她没长脑子。

继母明白,再拖下去,于芳肚子越来越大,会被街坊笑话。

她不情愿地答应,将我爸的死亡补偿金给我一半儿。

我终于点头出嫁。

我与于芳同一天嫁人。

临上车时,她附在我耳边,阴险地笑:

“秦宁,你妈抢了我爸,凭啥你一个小三的女儿抢走我的幸福?这次,我也让你尝尝独守空房的寂寞!”

我小声回她,“祝你早生贵子哈,这次,可别被人家打断双腿毁了容!”

于芳顿时僵住身子,脸色苍白。

她哆哆嗦嗦指着我:“你也……”

我笑笑,“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心情舒畅无比。

前一世,我跟马六那个酒蒙子操碎了心。为了让他改邪归正,我跟他斗智斗勇。

不止身累,心更累,被马六气得心肝脾胃都疼,后来得了乳腺病。只不过家丑不可外扬,我没告诉别人而已。

外人看到的只是我表面上的风光,却不知我背地里的辛酸。

这一世,由继姐于芳替我跳进马家的火坑,我求之不得。

郑家家风清正,公婆人品端方,我可要去享福喽!

2

郑义当兵转业后被分配到纺织厂。他爱岗敬业,很快被提拔为副厂长。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也许他会发展得更好。

新婚夜,客人散去,郑义去洗漱。

我偷偷打量他背影,肩宽腰细,身材颀长,长得棱角分明,一身正气。

这么好的一个人,将来竟然不能人道,他以后的老婆可咋办呢。

我杞人忧天时,郑义端过一个红色果盘给我。

“垫吧垫吧肚子。今天客人多,你一定没吃好。”

哎呦,还是一个大暖男。

我顺从接过来吃,他搬过板凳在我对面坐下。

“宁宁……”他唤我,“我当兵出身,说话直,你别介意。”

我就喜欢直来直去的,前一世跟马六绕来绕去的我都累了。

我嘴巴里堵着蛋糕,鼓着腮帮子示意他说。

我大喇喇不修边幅的样子把他逗笑了。

他掏出手绢帮我擦嘴。

“现在是新时代了,不时兴包办婚姻。但是,我又不能忤逆长辈。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先相互了解一段时间。你看可以吗?”

我急忙点头。

这正是我想的。

郑义处处比我强,我小学毕业,没有文化,是个粗鲁的农村人。

我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他。

他能娶我,将我从继母那个火坑拉出来,我已经很感激了。

现在,就是郑义想跟我离婚,我都不觉意外。

我俩敞开心扉,谈得很投缘。

最后,他揉了揉我发顶,“宁宁,我会将你当亲妹妹对待的。”

我眼底热热的。

我妈去世多年,我爸是个不知疼人的,我缺失的家庭温暖在郑家得到了。

郑家是工业户,没有农田,也不需我下地劳作。

我就一门心思将精力放到做豆腐上。

婆婆在农贸市场附近买了一幢平房,写的是我的名字,说是给我的彩礼。

因为我要起早做豆腐,后婚第二天,郑义随我搬到平房居住。

我半夜两点钟起来洗黄豆,套上老驴拉磨。

等天亮做好了,就用三轮板车推到市场上卖。

改革开放才四五年时间,老百姓还有些偏见,都说“一国营二集体不三不四干个体” 。

因为干这行的很少,我的豆腐很快销售一空。

这让我信心倍增。

晚上,我和郑义回公婆家吃饭。

婆婆问我有没有去国营饭店的打算,国营饭店服务员也是吃皇粮的。

经过上一世,我知道用不了几年,国营饭店都黄了,兴起的是个体经营。与其以后二次择业,还不如现在我就干自己老本行。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婆婆通情达理。

她说,明天帮我打听一下干个体户的手续,帮我办一个营业执照,免得有人以后找茬。

她又建议我说,现在城里人都时兴喝豆浆和豆腐脑。到国营饭店买,需要粮票,老百姓嫌麻烦。

于是,听从婆婆建议,我开始酝酿增加经营项目。

婚后三天。

郑义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驮我回门。

我们买了四盒礼。

刚进院子,屋里就传来吵闹声。

我们还没来得及进屋,继姐就冲出来,抢过我手里的四盒礼摔在地上。

3

郑义挡在我面前保护我。

我拉开郑义,站出来。

“于芳,你让疯狗咬了?我们回娘家,你发什么疯?”

于芳指着我哭骂,“都是你,都是害的 ,我被马六打了!”

“真是好笑,你挨打干我什么事?是我让他打你的?简直不可理喻!”

“还不是因为我怀孕?”于芳抹着眼泪梗脖子跟我喊,“要不是你拖着不结婚,我能怀孕吗?”

我觉得好笑。

“我把你肚子弄大的?你跟马六快活时,怎么没想到有今天?冤有头债有主,谁打你,你找谁去!”

郑义一直护着我,这更加刺激了于芳。

她指着郑义骂:“你护着她干嘛?你也不是好东西,你早晚都得变太监!”

郑义一个城里人,哪里见过乡野女人撒泼的场面,他楞住。

我怕于芳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我扑上前,给她两个大嘴巴。

“给脸不要脸,三天回门本是高兴的事,被你搅得稀巴烂!”

继母拉住我呵斥: “秦宁,你怎么打姐姐?她怀孕呢!”

三天回门,马六没来,这狠狠打了继母的脸。

她不想再在郑义面前丢脸,可她亲闺女不争气。

因为继母拉偏架,我被于芳挠了脸。

郑义要掰断她手腕,让我制止。

憋了一肚子气,我和郑义连屋子都没进,直接回城里了。

坐在自行车后座,我倍感委屈。

要是我亲妈活着,我回娘家,肯定不会连口凉水都喝不上。

回到市里,郑义把我俩遭遇跟婆婆说了一遍。

婆婆抱着我安慰,我终于大哭出声。

我将这些年的委屈都说了。

我爸妈死后,我跟着继母继姐生活。

联产承包后,家里分了五亩地。

春天,我赶着驴车去种地。

秋天我一个人扒苞米。

冬天,我一个人赶驴车送公粮,卖的钱都进了继母的腰包。

闲暇的时候,我做豆腐。

我那么付出,却得不到继母的回报。

买了糕点,继母偷偷给继姐吃,我连渣渣都吃不到。

继姐随便用雪花膏,我手皲裂,却连一盒蛤喇油都没有。

来例假的时候,继姐用的是大卷的卫生纸,我用的是布袋里装的草木灰。来不及装草木灰的时候,就把树叶子揉碎装进布袋里做月事带。

郑义搂过我,帮我擦眼泪。

“宁宁,不哭。以后有我在。”

没妈的孩子是棵草。

谈起我去世的妈,婆婆深表惋惜。

如今,与继母他们撕破脸,我也不想遮掩了。

我拉住婆婆手,说出心里的秘密。

“我怀疑我亲妈是被人害死的。我想找出凶手帮我妈报仇。”

婆婆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她会帮着我打听。

了解我以前生活的窘境,郑义对我越发好。他给了买了很多化妆品和饼干,就连粉色的卫生纸都买了一大包。

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我对他也更加上心。

每天起早,我会在热乎乎的豆浆里打上一个鸡蛋给他吃,这偏方能增强人的体质。

我在婆家的生活越发开心。

娘家这边却很糟心。

一天下午,于芳找到店里。

她脸色苍白,走路摇晃,眼里无光如白日行走的野鬼。

进院子,不由分说,抄起砖头就砸玻璃。

“秦宁你个扫把星,你给马六吃了什么迷魂药?他怎么不打你?”

“凭什么你跟郑义过得比我好?郑义对我从来都是爱答不理,你给他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片刻间,玻璃碎了满地。

砸累了,她蹲在地上呜呜哭:“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被马六那个混蛋打掉了!”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

她疯了一样朝我扑来,恶狠狠叫嚣:

“我过不得好,你也别想过得好!”

“秦宁,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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