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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曾慧兰文字整理:风铃我叫曾慧兰,今年67岁了。五年前,我失去了我的丈夫,从那以后,家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唯一的女儿也远嫁他乡,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从卧室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走回卧室,那种孤独感,真的让人闷闷不乐。
有一天,我在社区里闲逛,看到社区中心在搞志愿者活动,我心想,去帮帮忙也好,至少能打发打发时间。就在那次活动中,我认识了老王。他69岁,也是老伴去世了,儿子在国外工作,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跟我一样,也是个孤独的老头。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社区中心的厨房里,我正在帮忙洗菜,老王走了过来,说:“让我来帮你吧。”我抬头一看,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我笑了笑说:“谢谢你啦,你能来帮忙真是太好了。”
老王一边洗菜一边和我聊天,我们聊起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孤独。老王叹了口气说:“小曾,我看你也是一个人,我也是。孩子们都不在身边,这日子啊,真是过得没滋没味的。”我听了,心里那个共鸣啊,我说:“是啊,老王,我每天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心里啊,总是空落落的。”
老王听了,点了点头,说:“小曾,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以后啊,社区有活动,咱们就一起来,互相有个伴儿,也能解解闷。”我听了,心里那个温暖啊,觉得老王这人真不错,挺会体贴人的。
从那以后,我和老王就成了社区活动的常客。我们一起帮忙准备活动,一起参加老年舞蹈班,有时候还会一起去公园散步。有一次,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来,老王对我说:“小曾,有你作伴,我这日子啊,总算是有点儿色彩了。”
自从在社区志愿者活动中认识了老王,我们俩因为有着相似的遭遇,真的是惺惺相惜。老王这人挺实在的,我们经常一起聊天、散步、打太极,日子过得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有一天,老王在散步时跟我提起,他一个人在家吃饭总是随便应付,做的饭菜也不香。我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对他说:“老王,你要是不嫌弃,就来我家吃饭吧。我做得虽然不是什么大餐,但至少能吃得健康一些。”老王听了,眼睛都亮了,连声说:“小曾,那敢情好,我可就不客气了。”
从那以后,老王几乎每天都会来我家吃饭。他每次来,都会带点儿水果或是蔬菜,我知道他这是不想白吃白喝,心里挺感动的。有一次,老王吃完了饭,突然对我说:“小曾,我不能总在你家吃饭不掏钱,要不我给你伙食费吧。”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笑着说:“老王,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跟我客气啥。不过你要是真过意不去,就象征性地给点儿,咱们也就算是互相帮助了。”
老王听了,连连点头,说:“好,好,那我每天给点儿伙食费,这样我心里也踏实。”我看着他,心里暖暖的,觉得老王这人真是实在。
后来,我们就开始一起买菜、做饭。老王虽然不会做饭,但他会帮我洗菜、切菜,我们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有一次,我边炒菜边对老王说:“老王,咱们这样一起买菜、做饭,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
老王听了,脸上笑开了花,说:“小曾,我也是这么觉得,这样的日子,我觉得挺充实的。”
自从和老王走得近了,小区里的人就开始议论我们的关系。有的人说话还不好听,说什么“老来俏”,“黄昏恋”的,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本来就是个要面子的人,哪受得了这些闲言碎语?一时间,我甚至不敢出门,就怕碰上那些指指点点的人。
我记得有一天,我正准备出门买菜,刚下楼就听到几个邻居在小声议论。我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心里那个难受啊。我转身回到家里,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对自己说:“曾慧兰,你和老王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你怕啥?”但心里还是有点儿迈不过那个坎。
大概过了10天,我突然听说老王病了,还住院了。我一听这消息,心里那个急啊,赶紧煲了一锅鸡汤,就往医院赶。到了医院,我看到老王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我心里那个疼啊。我走到他床边,轻声说:“老王,我给你煲了鸡汤,你得好好补补。”老王看到我,眼睛里都有了光彩,他说:“小曾,你怎么来了?我这点小病,不打紧的。”
我在老王住院期间,每天都去照顾他,给他送饭,陪他聊天。老王的儿子在国外,回不来,我心想,我不去照顾他,还有谁能照顾呢?有一天,老王拉着我的手,感慨地说:“小曾,这些天辛苦你了,我老王真是感激不尽。”我看着他,笑着说:“老王,你这是说啥呢?咱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很好。我们不再婚,不搭伙,这样双方都没有负担,生活反而更充实,更幸福。”
老王听了,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复杂,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曾,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好?还是你担心别的什么?”我看着他,心里有点儿不忍,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说:“老王,你是个好人,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你。
我只是觉得,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没必要再被婚姻的形式束缚。现在这样,我们能互相照顾,又能保持各自的自由,不是很好吗?”
老王听了,叹了口气,说:“小曾,我明白了。你说得对,我们这个年纪,快乐和自由最重要。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想给你一个名分,一个安定的家。”我听了,心里那个温暖啊,我说:“老王,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那张纸来证明。我们现在这样,每天能一起吃饭,一起散步,我就很满足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聊了很久,我们谈了很多关于生活,关于未来的想法。最后,老王也接受了我的想法,他说:“小曾,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继续保持现在的关系。只要你开心,我怎么都行。”
老王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手里拿着酒杯,眼睛望着窗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有点担心,是不是我的话让他不高兴了。我轻轻地说:“老王,我这么说,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老王转过头,看着我,笑了笑说:“小曾,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我只是在想,怎么样做才能让我们的晚年生活更幸福。”我听了,心里那个温暖啊,觉得老王真是个明白人。
过了一会儿,老王突然说:“小曾,我想明白了。你说的对,我们不需要结婚证来捆绑彼此。我们就这样互相照顾,互相陪伴,也挺好的。”
我听了,心里那个高兴啊,我说:“老王,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我们这种‘互助养老’的方式,我觉得很适合我们。”
老王点点头,说:“是啊,我们这样,既能互相照应,又能保持各自的空间。这种关系,我觉得更自在,更舒服。”我看着他,心里那个踏实啊,我说:“老王,你能同意我的提议,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就这样,一起度过我们的晚年,不是很好吗?”
老王笑了,眼睛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他说:“小曾,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也很幸福。”我听了,心里那个甜啊,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真的很好。
大家说我们这种养老方式值得推广吗?